只屬于男人的冷檀清香,在瞬間將縈繞在其中。
晏明珠一早就知道是他,所以才會讓流香下去,在男人摟住的時候,也沒有反抗。
只是微仰頭看著他,似笑非笑,“定北王殿下何時還做起采花大盜了?”
“敢問這朵艷滴的花朵,允許讓我這個采花大盜采嗎?”
說這話的時候,他深邃的眸深深的盯著,似是要將整個靈魂都給吸引進去。
這男人,實在是太會使用自己的先天優勢,蠱人心,人差些出于本能的便要一口應下了。
晏明珠回過神來,以雙手抵住他的膛,將他給推開一些。
“外祖母他們再三與我叮囑了,說讓我離長得好看,說話甜,卻給不了我保障的人遠一些。”
祁玦瞇了瞇危險的眸子,摟著腰肢的力道又收了幾分。
薄停在的耳畔,著一子的委屈:“珠珠,你舍得嗎?”
一個大男人,跟一只大型犬犬一樣撒裝可憐,他作為戰神的威嚴都去哪兒了?
晏明珠心中好笑,但上卻不松口,“祁玦,你知道今天事態的嚴重,我外祖母差些就被氣暈過去了,我心悅于你,與是否嫁給你,是兩回事。”
祁玦心中一,“只要你不給我判死刑,剩下的就給我,珠珠,我們同生死這麼多回,你該是了解我的心,便算是天王老子來了,也無法改變我的心意,我說到的,就一定會做到,我絕不會讓你再半點委屈!”
“我知道,我喜歡你便是喜歡你,旁人說什麼做什麼,也不會改變我的心意,除非,你的心意改變了,如此我也不會為你停留,你知道的,于我,只是附屬。”
永遠也不會為了一段,而讓自己死去活來,人生于世,要做的,在意的,十之八九,只能算是一劑調味。
可以就繼續,不行就及時止損,一向想的通。
祁玦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的通,但也害怕太過于通,怕將來會毫不猶豫的,頭也不回的離開他。
“不會,我永遠也不會改變心意,此心可鑒日月,如有改變,不得好死!”
話剛說出口,晏明珠迅速抬手捂住他的,“發誓這種東西,是不能隨便發的,你的心意我已經了解,但今日的事,一時半會兒是過不去的,尤其是外祖母他們,
還在氣頭上,但其實他們氣的也只是你母妃,對于你本人并沒有多火氣,但是這段日子,我們先不要見了,何時你理妥當了,何時再來找我吧。”
祁玦嗓音極低:“相見也不行嗎?你放心,我輕功極好,不會任何人發現的。”
“你這是想玩兒私會呢?”
祁玦沒立刻回聲,而是低首,直接用實際行,吻上了的櫻。
晏明珠倒沒再推開他,其實晏明珠心里也很清楚,祁玦今日也是被莊妃給打了個措手不及,為兒子,他比任何人都要生氣。
男人并沒有吻太久,末了像是懲罰的,輕輕咬了下的。
“小沒良心的。”
稍稍退開些許,抬手輕著的鬢發,一路停止邊,“放心,我都會理好,乖乖等著我。”
在松口氣之前,祁玦不忘又補了一句:“不可以搭理明行簡。”
雖然祁玦知道晏明珠是不會喜歡明行簡,但對明家的重視,讓為男人的祁玦非常有危機。
晏明珠故意用手在鼻尖揮了揮,“好大一陣醋味,定北王殿下這是扛了一缸醋過來的?”
“沒辦法,我家小姑娘實在是太招人,我得時刻提防著,準掐桃花。”
晏明珠被他不要臉皮的話給逗笑了,剛要說什麼,外頭傳來了元怡笑叩門的聲音。
“表姐,你睡了嗎?”
發現是元怡笑來了,晏明珠第一時間把祁玦往外推,“笑笑來了,你快走,若是被發現了,不用等你理,咱倆就完了。”
祁玦又是好笑又是無奈,飛快的在晏明珠的眉眼吻了一下,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腳尖一點,不過是眨眼的功夫,便消失在了屋。
晏明珠以為祁玦已經走了,也沒有多想,便將門打開了。
卻見元怡笑站在門口,懷里還抱著個玉枕,滿臉我是被的。
“笑笑,你抱著枕頭做什麼呀?”
元怡笑噘噘,“是母親他們非要我過來的,怕表姐你會想太多,所以讓我這幾日夜里都陪著你一塊兒睡。”
晏明珠:“……”
雖然又無奈又好笑,但晏明珠還是讓元怡笑進來了。
等進屋之后,元怡笑跟只狗狗一樣,迅速到聞來聞去。
“笑笑,你聞什麼呢?要不要吃茶?”
元怡笑猛地扭過頭,“男人的味道。”
晏明珠倒茶的手一頓,有些做賊心虛的了鼻尖,“屋里就你我二人,哪兒來的男人?”
“不是,我是在聞有沒有男人的味道,這個男人,特指定北王殿下。”
晏明珠真是快要被給笑死了,“所以這樣也是二舅母他們給你的任務之一?”
元怡笑生無可的嘆氣,“是的呀,母親他們非說,定北王殿下可能會的來找表姐你,怕表姐你表面上答應的好好的,但最后還是抵抗不住惡心,被殿下給拐跑了。”
接過茶盞,元怡笑咕咚咕咚兩口飲盡,“他們真是太過于杞人憂天了,殿下可是正經人,怎麼會做潛姑娘閨房,這等浪之舉呢,是吧表姐?”
此刻,還藏在窗外,聽他們表姐妹對話,頂著正人君子,實則做著浪之舉的定北晏明珠的眸往窗欞的方向暼了一眼,憋著笑道:“嗯,正人君子是不屑于做此浪之事的,不過笑笑,若真被二舅母他們猜對了呢?”
元怡笑瞬間睜大了眼睛,“什麼,殿下真的來過了?”
“不是,我的意思是將來,若是將來真的發生了呢?”王殿下本人:“……”
他原以為自己已是非常明,卻不想一山更比一山高,元老夫人他們竟然料到了他會殺個回馬槍,所以派了元怡笑過來守著晏明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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