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柯徹底傻眼了,他不過就是遲了兩步,究竟都錯過了什麼,怎麼就鬧到這個地步了呢?
那邊,元瑾深元怡笑過去,元怡笑不敢耽擱,趕忙囑咐一句:“小公爺,我就只能幫到這兒了,這次是莊妃娘娘太過分了,若是不親自登門道歉,
殿下和表姐的事兒,便算是大羅神仙來了,我祖母他們也是不會松口的,言盡于此,我要走了,你好好勸勸吧。”
莊柯還想說什麼,任嬤嬤喊他:“小公爺,該走了,快些上馬車。”
你說說,這什麼事兒!
沒法子,莊柯只能趕上了馬車,馬車,莊妃還在閉目養神,雖然從侯府出來了,但這火氣還沒消下去。
“姐姐,一家人不說兩家話,有什麼矛盾可以坐下來慢慢說呀,你這直接和人家吵了起來,讓大外甥多難堪呀?”
莊妃猛地睜開眼,“別在本宮的面前提元家人,怎麼,本宮這一片好心,到頭來就全是本宮的錯了?本宮好心要認晏明珠為干兒,這可是其他子求神拜佛都求不來的大好事兒,
偏生他們元家還不識好歹,非但不同意,而且還在這麼多賓客的面前,對本宮下逐客令,本宮活了這麼多年,都沒有過這樣的屈辱!”
“什麼,姐姐你要認晏姑娘為干兒?哎呀姐姐你糊涂啊,元家上下都知道,大外甥喜歡晏姑娘,是要娶為妻的,結果姐姐你轉頭卻要認為干兒,這不是在打元家人的臉嗎?”
這下,到莊國公和莊夫人傻眼了,“什麼,玦兒喜歡那位晏家三姑娘,還要娶為妻?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,這麼大的事兒,怎麼我們都不曾聽到風聲?”
“父親母親,大外甥的子你們也是知道的,他認定了的事兒,哪怕是前方沒路,他都能生生的闖出路來,他可能是想著等完全定下來之后,再告訴你們吧。”
莊妃不高興的道:“什麼定下來,這種話日后不許再說了,玦兒和晏明珠之間的事,我這個做娘的,是絕對不會同意的,要是他敢娶,日后就別認我這個娘了!”
“姐姐,你這又是做什麼,這麼多年了,大外甥好不容易了回凡心,而且晏姑娘智勇雙全,能文會武,試問天底下有哪個姑娘,能如這般本事?
說實在的,我覺得大外甥能娶到這樣的妻子,是他前世修來的莫大福氣,結果這樣的福氣,就被姐姐你一手給攪黃了!”
要知道,他這個做舅舅的,也是出了不力,極力制造各種機會,撮合兩個人。
好不容易,就要瞧見勝利的曙了,哪兒曉得,半路跳出個莊妃,一兩句話,就把他們長時間來的努力,全都給攪和沒了。
“晏明珠是嫁過人的,而且家的還是裴家的庶長子,這事兒全天下都知曉,我兒萬般金貴,那麼多名門貴排著隊等著他挑選,他挑挑撿撿,最后卻選了裴家的破鞋,
屆時必然會為全天下的笑話,這麼多年家,本宮千防萬防,做了多努力,好不容易走到了今日,眼瞅著強敵被除,快要守得云開見月明了,本宮絕對不會允許,有任何人阻我兒的路!”
莊柯也急了,“晏姑娘才不是破鞋,當初是被平昌伯那個不要臉的,給誆騙嫁去了裴家,在裴家也是盡了苦楚,早就與裴家斷絕了關系,再者,有大外甥的威嚴在,何人敢提從前的那些事?分明就是姐姐你想太多!”
“莊柯,你怎麼與姐姐我說話的?是不是平常本宮太慣著你了,才會你如此口無遮攔,不幫著家里人,反而還胳膊肘往外拐,為外人說話?”
眼瞅著姐弟倆要吵起來,莊夫人咳嗽了兩聲,“好了,一家人,有問題便好好說,怎麼還爭吵起來了?柯兒你也是,你姐姐好不容易出宮一趟,你怎麼盡是說些不高興的話?”
莊柯委屈的撇撇,“姐姐高興了,可大外甥不高興啊,大外甥把晏姑娘看的比他自己的命還重,他比任何人都希,我們為他的家人,能夠全力支持他,
你們不支持也就算了,還把他這麼久以來所做的努力都給弄沒了,是不是要把大外甥到絕境,你們才肯罷休?”
莊夫人沉下臉,“柯兒,怎麼說話的?”
“今日的事,本就是姐姐的錯,姐姐若是不去向元家道歉,那我也不認你這個姐姐了!”
說完,莊柯讓馬夫停車,他跳下馬車,頭也不回的跑了。
莊妃一口氣沒上來,差點兒氣暈了過去,還是莊夫人趕忙給拍后背。
“柯兒那孩子,被我給寵壞了,說話總是沒個邊,你是他親姐姐,是他最在意的人,所以他才會這麼口無遮攔,別氣你弟弟,他必然不是那個意思。”
莊妃也很委屈,趴在莊夫人的懷里哭,“母親,我這麼做有錯嗎?我說什麼做什麼,不都是一心為了玦兒嗎?天底下有哪個母親,會不希自己的兒子開心快樂的?
可我不能看著他走上一條錯路呀,裴氏從后位下來了,太子失寵,如今這明里暗里,不知有多雙眼睛盯著玦兒,他若是行差做錯半步,便可能會萬劫不復啊!”
“我知道,我都知道,你一心為了玦兒的將來著想,但是兒,正如你說的,為人父母,最希的便是兒能開心快樂,你沒有與玦兒商量,便與元家鬧翻了,到頭來最難過的,還是玦兒呀!”
莊妃卻依然堅持自我,“玦兒喜歡誰不好,為什麼偏偏瞧上了晏明珠,哪怕對方的份低些,我也不至于會被無奈,走上這一步,母親你不必再勸我了,我知道玦兒如今會怪我,
但等他日他坐上了九五至尊之位,他回過頭來,最激的,必然是我這個母親當初為他所做出的決定,兒長在權勢面前,算不了什麼,他日他在萬人之上,要什麼樣的人會沒有?”
說著,莊妃轉頭抓住莊國公,“父親,玦兒自小便最尊敬您,現在我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,請父親幫我勸一勸他,好好的與他分析利弊,他必然能聽得進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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