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老一錘定音,傅敏想了想,也不客氣的收起了小盒子。
怕再說下去,老爺子要翻臉。
“這才對。”蕭老見傅敏收了,頓時喜得眉開眼笑。
傅敏坐了一會兒,就回了自己這邊,下午,還要給柳寧和治療,期間,兩人又針對開藥鋪的事聊了一會兒,傅敏順便說了蕭老要的事。
柳寧和不知道哪位是蕭老,不過,也很尊重傅敏,對此并沒有意見。
晚飯后,傅敏也沒休息,坐在屋里琢磨開藥鋪的計劃書。
合伙做生意,首先最重要的就是明確彼此的份,才能進行下一步的職責劃分,要不然,容易鬧矛盾。
蕭老雖說只要一,但,仔細想了想,還是決定給兩,柳寧和那位親戚,也定了兩,余下的,和柳寧和平分。
戌時末,謝彧宣敲開了窗戶。
傅敏沒讓人進來,自己躲到里屋換上了之前那套捕快的裳,跟著謝彧宣從窗戶出去,抄近路潛傅府東院。
看到兩人來,傅甘棠和陸芝蘭都很高興,或許是猜到他們晚上會來,兩人的著都很整齊。
陸芝蘭明顯有了好轉,咳得也沒昨晚頻繁,拉著傅敏,開口就勸:“,白日的事,我們都知道了,沒想到,這親事本就是你的,以后,你就能名正言順的待在相府了。”
“娘。”傅敏聽得一頭黑線。
“,不可任,早些回相府吧,你一個人家獨居在外,不妥。”傅甘棠也開口勸。
只是,他的話,傅敏不太愿意聽,順勢到陸芝蘭的脈,裝沒聽到。
“岳父。”謝彧宣看了傅敏一眼,叉開了傅甘棠的話,“我們在府外住,是我祖父同意了的,并非因為之前的誤會。”
“相爺同意的?”傅甘棠愣了一下。
“是。”謝彧宣點頭,并沒有解釋太多。
傅甘棠頓時放心了,他就怕謝家人對傅敏有意見,以后回去后會為難,現在知曉謝相爺都是同意的,那就沒什麼可擔心了。
相府里作主的人就是謝相爺!
“岳父放心,我會照顧好。”謝彧宣在傅甘棠面前刷忠心。
傅甘棠對謝彧宣也是極滿意的,聞言,很自覺的轉移話題。
“姑爺待你真不錯,,你可不能沒良心哦。”陸芝蘭輕輕的了傅敏的肩,悄聲說道。
“娘,我心里有數。”傅敏不愿意聊這個,再說,跟他們也聊不清楚,確定陸芝蘭沒事,也沒多待,叮囑了幾句之后就帶著謝彧宣走了。
“是不是不高興了?”陸芝蘭看著傅甘棠鎖好窗,皺著眉頭擔憂的問道。
“唉,是我們對不住。”傅甘棠嘆了口氣。孜
“老爺,二房實在太過份了。”
陸芝蘭抬頭看向傅甘棠,眼中已然含淚。、
“明明是的親事,他們卻占為己有,讓我們所有人都以為,是想攀附相府權貴,搶了那婚事,這麼多年來,我們忍讓……結果呢?卻是他們想攀龍附,不想要那親事,才拿我們作挾著嫁過去……老爺,他們如此行事,你……還要顧忌他的面,放棄自己和兒子們的前程嗎?”
傅甘棠沉默。
“老爺,難道,二弟他一輩子考不上秀才,你就一輩子止步秀才嗎?”陸芝蘭起抓住了傅甘棠的胳膊,眼中含淚,“老爺,我們已經很對不起,我們不能再……”
說著,哽咽出聲。
“我再想想。”傅甘棠輕嘆一聲,扶著陸芝蘭往床邊走,“夜深了,你還病著,不可太勞,睡吧。”
這一晚,傅府注定有很多人無眠。
傅敏回去后卻睡了個安穩覺。
次日,傅府門前發生的事幾乎包攬了各大報紙的版面。
傅祭酒親口落實傅大姑娘份!
驚!傅家姑娘錯認夫君!
原來,才是相府真正的大!
……
枳香出去買菜,特地帶回了各種報紙,喜氣洋洋的到了傅敏手里:“姑娘,你看看這些,現在大家都知道你是真的謝家大了,這下,看他們誰還能來搶謝大人!”
傅敏瞥了一眼,自顧自的熬藥膳。
柳寧和的、蕭老的,兩份分別裝在沙鍋里,擱在兩個小爐上小火熬著。
“傅姑娘,奴婢來看著吧。”綠茵主過來接手熬藥膳的事。
“這邊再熬盞茶工夫便可,另一個是蕭老的,還得細熬一刻鐘。”傅敏也不客氣,把這兒的事給了綠茵。
綠茵點頭記下。
“姑娘,你不看看嗎?”枳香看著手里的報紙,驚訝的問,“不看多可惜呀。”
“有除了傅家之外的消息嗎?”傅敏洗了手,順手接過。
“奴婢沒注意。”枳香搖頭,顧找傅家的消息了,特別是刊登的傅祭酒親口承認家姑娘份那一篇,就打心眼里的興。
傅敏隨意的瀏覽了一下,沒發現什麼特別的,就拿著報紙上樓。
外面如何說,沒興趣。
放好報紙,就繼續完善計劃書。
三天后,傅敏將兩份計劃書分別放到了柳寧和與蕭老的手里。
柳寧和看到這份計劃書,除了驚嘆之外,對傅敏越發崇拜。
蕭老卻不一樣,他看到了這份計劃書的另一種用:“丫頭,你可介意我借用一下這書寫的樣式?”
“這樣式……怎麼了?”傅敏愣了愣。
“沒怎麼,我覺得極好,要是這朝中的奏折也這麼簡潔明了,那就好了。”蕭老笑著說道,“你不知道,有些奏折啊,寫得云里霧里,不知所云,看得人頭疼。”
“您……看奏折?”傅敏訝然。
之前就猜到他來歷不凡,但沒想到,他竟然還能接到奏折,哪不,他是閣的重臣?
“那是以前,現在不用看了。”蕭老很自然的解釋。
傅敏點了點頭,沒多問:“您要用得著,只管拿去。”
“好,好。”蕭老高興的收起了計劃書,“你寫的極好,我沒意見,你只管去做,銀子不夠可找我,需要人手也可找我。”
就沖這計劃書的樣式,這些都不是問題!
天知道,當初看奏折時,他多頭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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