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六郎這下也反應了過來,他之前那話歧義太大,很容易讓人誤會嫌對方多管閑事托大。
“小叔子,你是不是也喜歡年姑娘?”
拉姆可就直接多了,一句話將周六郎給震暈了。
他喜歡那個的小姑娘,這怎麼可能,不對好像也不是不可能,見過那麼多子,可是唯獨只有這個姑娘,讓他忍不住駐足觀看,甚至是過目不忘。
“可是,我跟安樂侯是忘年啊!算下來,我還要一聲侄,這不是,不是差輩了嗎。”
周六郎下意識說出來的話,然后當頭挨了沐小暖一撣子。
“你倒是會給你娘我提輩分的,安樂侯什麼歲數,你們忘年,怎麼不結拜異姓兄弟算了,正好我再給好好尋一個夫婿,反正安樂侯離開京城之前將托付給我。”
沐小暖手里的撣子還沒有放下,那意思十分明顯,只要周六郎的回答不合心意,再多幾下就是了。
“娘,嫂子們都在呢,這婚姻大事豈是兒戲,就算兒子看上了,那也要人家姑娘愿意,而且,之前的時候,安樂侯跟我過,想要給自己兒招上門婿,兒子是那做上門婿的人嗎!”
周六郎就差拍脯了。
“上門好像也不是不可以,反正家里也不缺男丁的,不過,老二家的,這上門婿是個什麼規矩,都需要準備些什麼?”
沐小暖直接拋開了周六郎,跟陸三娘幾個商量了起來。
“應該只要聽話就好了吧?”
陸三娘也忍不住疑起來,這個事還真的不太清楚。
“娘,我不上門,您既然也覺得年姑娘不錯,兒子也覺得合眼緣,要不然現在就找人登門?”
為生意人,先下手為強這個道理他還是清楚的,奇貨可居啊!
之前的時候與安樂侯相,雖然知道其有一,但是從不知道這姑娘居然這麼吸引人。
他要是下手慢的,到時候不知要跟多人搶。
若是錯過了,他也是會心疼的。
“人家爹不是今天才離開京城嗎?你不是之前還跟安樂侯在一起,怎麼這麼快就忘了?”
沐小暖一開口,周六郎也反應了過來,好友離開前是托他好好照顧他姑娘的,可是現在嘛,這顆好白菜實在是太人了。
“你也別來,人家姑娘那麼好,值得最好的,你自己回去想一想,想清楚了再行,不能壞了人家姑娘的名聲。”
沐小暖趕人,這臭小子是不分年齡的,家里已經夠多男丁了,沐小暖是不怎麼待見男娃兒。
周六郎默默的行禮離開,沒過多久,陸三娘跟拉姆兩人都追上了周六郎的腳步。
“六弟,這樣好的姑娘要是錯過了,這輩子可真的是回憾無窮的,你不如好好想一想,你對年姑娘到底是什麼樣的覺,去接接,只要發乎止乎禮,沒有逾矩就好。”
陸三娘到話說完,拉姆也接上了話茬。
“可不是,這好姑娘那就像是鍋里的香餑餑,之前的時候是被安樂侯藏起來了,外邊的人接不到,以訛傳訛,不知其好,但是如今這饃饃好了,打開了籠屜,聞香而來的人必定是不,還得抓才行,”
“多謝兩位嫂嫂了,六郎會仔細考慮的。”
周六郎再次拱手行禮,只是回了院子,剛剛拿了裳換下,腦子里全都是小姑娘的影,怎麼都挪不開,并且,腳好像不自己控制一樣,朝著廚房的方向走了過去。
“我來吧,這樣的活更適合男子,你看著,需要添什麼的時候你負責添,我來負責攪拌,避免粘鍋。”
周六郎突然出現在了廚房里,年正在忙著攪拌豆沙的手下意識的停了下來,然后就看到了周六郎將鍋勺給拿走了,雖然與自己站的位置對立,但是攪拌的手打十分嫻,可見不是一個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之人。
“你還會這個?”
年看著攪拌起來毫不費勁的周六郎。
“從前家里窮困的時候經常熬秋梨膏等,也就悉了,這火有點大,可以小一些火,鍋里的熱度已經足夠了。”
周六郎像模像樣的翻拌,豆沙的水分在一點點的減,灑進去的白糖已經全部融化,漸漸與豆沙混合在一起。
確實是需要耐心跟臂力,否則很容易就胡了,而且這個餡料還未加油,粘稠之后攪拌就格外的費力。
最后就是將油分次添進去,這樣出來的餡料不僅好吃順,還能保存更久。
而攪拌的工作其實已經就接近了尾聲,但是周六郎還在繼續等著年出聲安排。
“好了好了,可以盛出來了。”
年覺炒得差不多了,連忙出聲。
這豆沙里放的糖可是細白糖,甜味濃郁,再加上豆香與順的口,年非常滿意的點點頭。
“可以熄火了,將這些豆沙餡全部用罐子裝起來,等放涼之后,能夠保存更久。”
年將自己需要的部分給單獨的分了出來,剩下的全部裝進了罐子里,涼之后就可以進行保存了。
將分出來的豆沙混合了一點炒的糯米,然后了小球球的樣子,然后將之前卷起來的皮拿了出來。
再次搟開,然后包裹上了豆沙餡,這豆沙餡空吃,味道就已經十分的不錯了。
年弄了一勺子自己嘗了嘗,甜度正好合適,翻炒得非常及時均勻,沒有一的苦味。
要知道這豆沙沒炒好,十分容易的糊,糖的多也決定了這豆沙的好不好吃,想要順,就還要放油,一步步下來,費的全是功夫。
利用竹簽將花型按出來,然后用刀切一切,用手輕輕一,桃花的形狀就出來了。
這桃花的可是利用了甜菜調出來的,的格外好看,
鮮餡的餅包起來更簡單,都不需要做造型。
一個小圓餅的模樣,將鮮包裹在其中,然后滾圓扁就了,再用紅的印章給蓋上了印,這鮮餡的餅頓時變得高大上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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