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多久,車夫帶著一個小姑娘走了出來,李文娘一看,正好就是那個小姑娘。
前腳馬車剛剛離開,后腳王祿也帶著錢到了花樓。
“花媽媽怎麼就把人賣了呢,那人出了多銀錢,離開多久了?”
王祿遲遲等不到人來回信,靈一閃,突然想起哪怕前妻逃過一劫,但是只要人證沒了,那也奈何不了他,于是急忙拿了錢準備要將那花樓子的婢買走,賣契在手,到時候還不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。
“對方一出手就是二十兩銀子,拿著賣契就走了,還是坐的馬車,連面都沒,讓車夫來辦的事,剛剛走沒多久,賣契都還熱乎呢。”
花媽媽隨手一指門外,哪里還有什麼馬車的痕跡。
但是能夠坐馬車還一出手就二十兩,自己那個前妻應該認識不了這樣的人,應該沒事,應該沒事。
王祿心里安著自己,也沒了逛花樓的心思,轉就走了。
縣衙大門的鼓被敲響,很快就有衙役走了出來。
“這都什麼時候了,有事不能明天再來嗎?怎麼又是你?”
衙役看到李文娘便覺得頭疼,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。
“讓您為難了,但是這一次我不是來胡理取鬧的,我帶了人證,能夠證明我弟弟的清白,請縣太爺開堂審理。”
“唉,縣太爺不在,我這麼跟你說吧,王祿馬上就要為縣太爺的婿了,他中了秀才,你,還是好好找個遠一點的地方重新生活,等你弟弟出來,也算一家團聚。”
這衙役本善良,但是耐不住這里面關系負責,他也只是個小小的衙役。
李文秀聞言跌坐在地,為什麼,為什麼會這樣!
“拿去,若是所有的地方員都如此玩忽職守,本侯不介意上奏陛下換一個有擔當的人上來。”
周三郎走了下來,將一塊金牌拿了出來,衙役看著那金牌,哪怕認不出這是什麼,但是一看就知道不凡。
這下也不敢耽誤了,連忙跑去通知縣太爺。
“他不是說縣太爺不在嗎?”
李文娘不敢置信,話不由口而出。
“天真。”
周三郎淡淡的吐出兩個字,看了看天,這審完會不會耽誤了給娘買藥材。
“你留在這等案子結束,我還有事要辦。”
車夫站在馬車旁行禮,周三郎就這麼走了。
縣太爺急匆匆的換上服出來,結果周三郎這個侯爺走了,但是還留下了一個親衛,想要糊弄都不行。
案件審理得很快,王祿被抓的時候正在用晚膳,一家人商量著準備彩禮的事。
“快去快去,說不定你岳父是有什麼急事找你。”
王家人立即催促王祿跟衙役走。
王祿還是有些不安,平日里縣太爺讓人來找他都不會讓衙役來,而是讓家丁來請的。
等到了縣衙,居然不是去后院,而是直接上了公堂,再一看,堂下還跪著自己的前妻李文娘,王祿整個人都慌了。
“大膽王祿,居然敢期滿本,如今人證聚在,立即大牢。”
縣太爺是一句話都不敢讓王祿說,給下面的人使了個眼,王祿直接被捂著給拖走的。
李玉書被帶出大牢的時候看到了被送進去的王祿,角揚起了笑,隨后再也控制不住哈哈大笑起來。
“惡人自有天收啊!”
李玉書再次看到姐姐,再也忍不住眼眶紅了起來,男兒有淚不輕彈,只是未到傷心時。
爹娘重病,那是無可奈何之事,父母去世,姐姐沒來,他憤怒,但是卻也沒有落淚。
可是看到姐姐一狼狽為了救自己出來的樣子,李玉書哭了,眼淚就這麼掉了下來。
“姐。”
“阿書,你出來了,真好。”
“既然事已經解決,那麼李姑娘告辭。”
親衛估著時間差不多了,出去果然周三郎已經回到了馬車上了,趕著馬車就離開了。
連夜上山這種事對于周三郎來說本不算什麼。
金陵山上。
周二郎哪怕是侯爺,那也只能老老實實的敢劈柴燒火的活。
吳元霜跟陸三娘兩人洗菜,周六郎負責炒菜。
“娘這兩口大鍋真好用。”
一個鍋燜飯,一個鍋炒菜。
幾個孩子正圍著沐小暖。
“這是甘草,吃著嚨會有回甘潤澤的覺,這是茅,甜甜的,可以當零,也可以熬糖。”
沐小暖拿了些甘草出來一個孩子分了一片咬著玩,清理藥田的時候挖的茅也是清洗干凈了的,放在簸箕上晾曬,水分還很足,給孩子也抓了一小籃子。
平日里果子點心這些東西沒吃的孩子看著這些也新奇,放在里咬了咬,對甘草不太喜歡,不過那茅得到了小孩子們的熱烈追捧。
金雕不喜人多,飛回了懸崖壁上,雪兔如今是在藥房這里扎了窩。
“,你要一直住在這里嗎?這好高啊!要走好久好久,可是我舍不得,跟我們回家吧!”
小因為是家里唯一的孩,獨得寵,坐在了沐小暖的邊。
“那你好好吃飯快快長大,長了,上來就不需要走好久好久了。”
沐小暖對這種綿綿的團子也是喜的,手了一把小臉上的,小也不氣,特別喜歡這樣的親近。
“娘,飯菜做好了!”
“那就開飯吧。”
“好咧,飯菜都給老三留了,也不知老三多久才能回。”
周二郎迅速的將桌子擺好。
周家的孩子都不是慣的,自己端著碗就能吃飯。
“娘,接下來我們有假,正好能給您將石階修了,您覺得怎麼樣?”
周二郎吃飽了飯,開口第一句話就是修石階。
“你很閑?”
沐小暖喝著養生茶,孩子已經被哄睡去了,眷跟孩子一屋,男子一起一屋。
“我應該、閑的。”
周二郎一看沐小暖的眼神,話到邊變得有些不太自信起來。
周六郎正好進來,聽到這話一時沒忍住笑了出來。
“老六,笑什麼。”
周二郎立即轉移注意力。
“那個,二哥,娘說了,這石階留著將來求上門的人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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