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死契確實讓人更放心一些,你們的酒收購得如何了?”
沐小暖看著人手安排點了點頭,莊園里還種了不的莊稼。
周二郎的職,月奉是六十兩銀子加四十八石的糧食,這個數額不算很低,卻也不高,若是想要過奢華的日子,那是不可能的,更何況還要養親兵什麼的。
像衛所這種,實際收大多來自地方稅收的截流(俗稱“火耗”),衛所以軍戶為主,軍戶有責任田,不打仗的時候,軍戶也是要下地種地的。
周三郎的品階沒那麼高,月奉三十三兩加二十六石糧食。
正規軍是朝廷的軍隊,還有私軍,也就是親衛隊這種,不隸屬與朝廷,像陸家有陸家軍,鎮南王有黑甲一樣,據品階,鎮南王擁有私兵不能超過一千,陸將軍的親兵不能超過五百,而周二郎這樣的,兩百最多了,不過這些都是明面上的。
養親兵要錢,裝備要錢,恤手下也要錢,所以,周二郎三郎兩人的錢放在一起也是的窮。
不過田地劃分了不給兩人,朝廷劃撥的,可以任由兩人隨意安排的。
打仗的時候,自然也是有灰收的,那些都是不能擺在明面上的。
但是,偌大的指揮府需要修整吧,丫鬟下人各種月例花銷的,到都要用錢。
排場這個東西就是錢堆出來的,沒錢,一品大員你也只能苦哈哈的吃清粥咸菜。
所以,地方富裕了,當的手里才會有錢,不然就只能依靠搜刮民脂民膏了。
但是顯然,窮苦出生的周二郎兩人不是那樣的人,又或者說,他們出生是窮苦,但是跟了沐小暖之后,雖苦,但是憑借他們自己的勞,吃飽穿暖從來都不是問題,所以,兩人并沒有走歪。
周薦舉也是因為如此,才會愿意輔佐周二郎,甘心做個幕僚,而不是為。
幕僚就是門徒,與走仕途的員不一樣。
“酒還再陸陸續續的收,訂了好幾家的酒,要的量不,所以需要等。”
“嗯,你們自己傷心就行。”
沐小暖點了點頭,抬手了眉心,為了保證所有的樹苗活,沐小暖用了不的異能。
“母親這里忙完了,不如回指揮府休息一段時間,家中姐妹也想您了,這里兒子繼續盯著,母親只管放心。”
周五郎連忙出聲,如今他們也算是知道了,若是他們離母親太近,也會給母親帶來麻煩。
“嗯,現在草長鶯飛的時候,注意除草,免得把果苗的營養都搶了長不起來。”
沐小暖點了點頭,確實是需要好好休息幾天。
周五郎立即安排了馬車,從莊園到指揮府,沐小暖就這樣坐在馬車里睡著了。
“小聲一點,將門檻拆了,讓廚房隨時準備好熱水,母親醒了肯定想要泡一泡。”
周五郎陪同著沐小暖回來,原本到了家門口,周五郎掀開車簾卻發現沐小暖睡了,睡得很,要是平常,沐小暖聽到靜早就睜開了眼。
周三郎正好在家,還想著今天去莊園看母親,結果人就回來了。
看著弟弟做了一個噤聲的作,周三郎沒有說話,兄弟二人站得遠一點,卻又能夠時刻看得到馬車的位置,這才開口說話。
“母親太困睡著了,我不敢讓人來母親,好在馬車里還算舒適,母親總是對我們一幅嫌棄的樣子,但是真的遇到什麼事,母親卻總是沖在前面替我們遮風擋雨的那個,這段時間為了盡快把樹苗種下去,母親都累壞了,今天還關心酒坊的事。”
周五郎忍不住慨,周三郎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,或許母親不僅僅是累到了,心里也難的吧,雖然母親一直沒開口說什麼,但是卻與他們保持了距離。
沐小暖這是睡著了,也不知周三郎等人的想法,不然肯定得敲他們的腦袋。
一個個都可以娶媳婦的人了,還想當媽寶天天著不?
沐小暖也沒有睡太久,兄弟二人在一旁靜候了一段時間,沐小暖也睜開了眼,打了個哈欠了個懶腰,發現早就回到指揮府了。
“母親醒了,已經讓人準備了熱水,母親是先梳洗還是用膳?”
“讓人把熱水送到我的院子,你們該干嘛干嘛去,不用守著我。”
沐小暖揮手將人打發了,侍手想要扶沐小暖,沐小暖一下就下了馬車,侍只好跟在沐小暖后。
熱水澡一泡,又有人給自己按肩膀,整個人都舒緩了。
等到用午膳,陸三娘幾人也出現了。
“母親怎麼又瘦了?是不是莊園的飯菜不好吃?”
“沒有,應該是最近活量大,長實看起來就顯瘦,你們的染料弄得如何了?”
“我們已經調制出了紅、黃、青三,現在在試著用它們調配出新的。”
沐小暖點了點頭,突然想起自己空間里有熒石,還有之前誤到海邊收集的貝殼。
“晚一點,用過晚飯之后,你們收拾一下到我屋里,我有東西給你們,對你們或許有用。”
四丫等人都好奇起來,不過全都乖乖的吃了晚飯,然后回屋其實也沒什麼可以收拾的,三人一起去了沐小暖住的院子。
之前的時候,沐小暖是與四丫幾個住一個院子里,出了牛來財那件事之后,沐小暖便提出了自己單獨一個院子,而且,還挑選了一個最偏僻的。
周二郎等人十分不愿意,卻拗不過沐小暖,最終,趁著沐小暖在莊園里住的這段時間,讓人將院子又修繕了一番。
“母親,我們來了,可以進來了嗎?”
“嗯,進來吧。”
沐小暖隨意的找了個箱子,將螢石跟貝殼都裝在了里面。
“打開箱子看看,聽說貝殼也可以做染料,再加上這些螢石,不過如何制染我就不清楚了,聽說有一種月布,能在夜下散發如同月華一樣的澤,若是你們能夠找到飄逸的絹布,然后進行漂染,讓布料不僅清逸飄然,還潤澤,白天看著如同流溢彩,夜里又是另外一番模樣,想來布莊也就有了招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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