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小暖把糧收了,將那守糧的人敲暈,檢查了一下,都是白花花上好的糧食。
重新回到了船上休息,第二天沐小暖繼續觀察,發現不對,那船的吃重雖然變輕,但是與自己收的糧重量不對等,那就意味著糧食不僅僅是背搬走了,還被換了。
但是不好上船查看,現在能做的就是半路劫糧。
沐小暖可不管這一路劫糧了多人的利益,只知道不拿白不拿,不過當出了江南江北的時候,船全部停了下來,看來是被發現了,雖然沒有明著查,但是也把跟隨的船只全都查了一番,要不是三個侍有賣契,只怕要像別人一樣被扣住了。
停了兩天,這一次順順利利的過了相州,船中途都沒有停下來過。
進斧州界,再往前就不是他們能夠跟著去的了,沐小暖帶著人找了客棧住下來,晚上又了回去。
果然,到了這里,這些人還有作,并且比之前作要大,想來是路上被怕了。
這一次馬車都準備好了,直接全部拉走,然后停放在了一個院子里。
與之前不同,這一次可謂是重兵把守,但是這里并不是府的糧倉。
沐小暖等著天快亮,大家都犯困的時候,在馬廄點了一把火,等所有人都沖去滅火的時候,了進去將糧食連車全部收了,然后逃之夭夭回了客棧。
沐小暖睡得正香呢,府又來人查案了,當看到沐小暖四人的時候,不知怎的,起了歪心思。
“把們幾個抓起來。”
“我看誰敢,當我們都是子好欺負,我二兒子周宏之是騎營的千戶,三兒子周廣之是副千戶,就在赤鼓嶺鎮守,我這一次來是投奔我兩個兒子的。”
有些時候,不一定要武力,畢竟還帶著三個拖油瓶呢,能不打起來就不要打起來的好。
“哈哈哈,這樣的話誰信?誰信?你這樣一看就是沒婚的子,還張口說是千戶的娘,來人,都抓起來。”
為首的男子惡意滿滿,沐小暖的眼神就不太好了。
“你們三個進屋,我不你們出來就不要出來。”
沐小暖說著,三個侍卻不同意,回屋是回了,不過卻在找趁手的工,外邊已經響起了打斗聲。
沐小暖喜歡安靜,要的一間上房,在二樓,一腳就將沖在最前的男子給踢下了樓,沒有一點客氣的。
然后從一士兵手里奪過了刀,一夫當關萬夫莫開,沐小暖站在門前幾乎都沒有讓開過,三個侍拿著東西在后面補刀,敢靠近的,門栓板凳給他砸回去。
連蠟燭的鐵子都拿在了手里,能扎一個是一個。
“啊~”
痛呼聲一片,吸引來了不人,要不是士兵不斷的往里沖,好事者就進去了,不過進去的沒到,跑出去的倒是宣揚了一番。
周三郎被派出來接糧,這里是必經之路,看到那麼嘈雜,自然是帶著兵馬沖了過來,當聽到人群里說有人自稱是他們的娘,周三郎已經翻下馬沖了進去。Μ.166xs.cc
“住手!都給我住手!”
周三郎一眼就認出了沐小暖,奈何樓梯滿了人,周三郎大聲喊著,后帶著的兵馬也都沖了進來,將人控制了起來。
“母親,您可有傷?”
周三郎跑了上來,若不是怕男有別,他都想要上上下下的檢查一番了。
“我沒事,有事的是他們,我懷疑他們沒做壞事,故意冤枉人,什麼證據都沒有,開口就要抓人。”
沐小暖皺了一下眉,周三郎扭頭就吩咐了起來,所有人控制住,用軍法審問。
“母親這些日子都去哪里了,大哥來信,您出門至今都快兩個月了,讓兒子們好生擔心。”
周三郎見沐小暖確實沒事,這才松了口氣。
“坐船做錯了,去到了海邊,不過給你們帶了不東西,有些事等晚點再跟你們說,你們是不是要去接糧?”
周三郎點頭,也不問沐小暖是如何知道的,在他眼里,母親無所不能。
“你接糧的時候仔細檢查,去吧,先把公務辦好。”
沐小暖只提醒一句,周三郎聞言記在了心里,安排了一個人幫忙照顧,然后就帶隊去接糧。
“主子,那是哪位爺?”
啊啊啊!太威武了,喜歡,不過們只能欣賞欣賞,對自己的份十分有自知之明。
“那是老三,你們幾個膽子不小啊,回頭教你們一些防,姑娘家家的,太弱了容易傷。”
之前的時候想不起來這件事,現在沐小暖將這事放在了心上,剛才三人的行為讓沐小暖十分滿意。
周三郎是第一次做接糧的任務,但是記著沐小暖說的話,看著人搬糧食上去將每一袋糧食都了一下,看得押運的人十分張,想要過來跟周三郎說話,卻被周三郎的手下給攔住了。
一開始的都還是好的,就在押運見周三郎收手的時候,周三郎突然大步朝著船上走去,從中間出一袋糧食一扎,糠皮混著沙的碎糧出現在了眼前。
船上的人見勢不對,上去就要跟周三郎手,船上打斗的聲音,很快吸引了不人來。
“鑿船!”
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,周三郎剛理完船上的人,后面的船已經開始沉了。
那押運居然自己抹了脖子,其余人跳水的跳水,逃不了的都自我了斷了。
“頭,現在怎麼辦?”
“派人去通知鎮守,將這里包圍起來,不許外人靠近。”
周三郎打仗可以,查案不行,而且,這明顯是貪污,更不在他們負責的范圍。
果然,鎮守來了之后,周三郎只能帶人離開,回到軍營后,什麼也做不了,不過卻告訴了周老二,沐小暖到了的消息。
“現在只能先等過兩天再去看母親了,糧草被毀,如今已經冬,只怕是又要打起來了。”
那個被周三郎留在客棧的人也讓沐小暖給打發回去了,沐小暖租了個院子,客棧不能一直住,讓那士兵告訴周三郎兩人院子在哪里,等他們有時間的時候再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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