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擼胳膊網袖子,隨時準備著干架。
何秀蓮想都不想就開始不聲的阻止。
“媽,劉家的事還是再說吧,劉二虎不務正業,還是個混混,秀英要是嫁過去,咱們家的名聲也不會很好,到時候會影響到金寶的名聲。”
“你說好在那兒出搜主意,我可是聽說了,劉二虎雖然混蛋,但是這人孝順,親大哥也在城里有工作,而且劉二虎經常能弄到好東西,現在秀英名聲壞了,不嫁給劉二虎能嫁給誰?咱們家可沒有吃閑飯的,你們不會想讓老娘當這個冤大頭吧?他俞大海的種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,都能干出來這種不要臉喪良心的事。”
俞這會兒戰斗力又開始恢復了,手舞足蹈,甚至覺得罵的還不過癮。
吐沫星子噴了何秀蓮一臉,氣的臉鐵青,我不耐煩的將臉干凈,不聲的離俞遠了一點,心里的不耐煩已經到了頂點。
但也知道老太太看不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。
了手指,讓自己清醒一點,耐住子。
“媽,劉二虎的哥哥劉大虎也在鋼鐵廠,和王支書家的兒子都在一起干活,現在我倉庫記錄員的工作也要保不住了,以后咱們家就要多公分呢,一年也是大幾十的進賬。”
俞雖然不清楚何秀蓮的小九九,但是卻知道何秀蓮在倉庫記錄員的位置做了這麼多年,早就有不有心人不滿意了。
而且天借著干活,不知道去哪里浪,可不能讓這窩狐貍影響到自家兒子。
“不干也行,你在家糊火柴盒,一個能月能掙十幾塊錢呢,一年下來一二百,比你看倉庫強多了。”
俞無所謂的態度讓何秀蓮氣結,不讓干就不干唄,正好以后天天在的眼皮子底下,就不信還能作妖啥,早晚都能把的姘頭給找出來。
“媽,我倉庫記錄員的工作確實不要也行,我也愿意回家跟您糊火柴盒,可是二伯怎麼辦啊,我可是聽劉二虎他娘說,要是繼續鬧下去,就找二伯好好說說工作的事。”
何秀蓮說這話的時候還看了一眼俞老頭,他不愧是老謀深算,俞大海不是親生的,就算死了他也不管,俞大江是家里面最小的,是俞的最疼的小兒子。
至于二伯是俞大河在這個家里面存在不怎麼強,雖然也在鋼鐵廠上班,但平日不怎麼回來,份也比較尷尬。
是俞老頭當年和一個寡婦生下來的,但是過繼到他已經死了全家的弟弟名下,這也是與當年答應結婚的條件。
雖然過繼出去,但還是在俞家長大,俞大海當年不在家,何秀蓮本也不是個能閑得住的人,俞大河和俞大江這倆人哪個都是的下之臣,兩個孩子,俞秀英應該是俞大河的孩子,俞金寶應該是俞大江的。
可偏偏俞大河和俞大江都以為秀英和金寶都是他們自己的孩子,俞大江現在只有一個傻兒俞秀英,俞大河倒是有一兒一,媳婦家條件也很一般,一家人四口在十多平米的屋里。
這麼一看,何秀蓮自然覺得俞大江更有前途,但也不會放過榨干俞大河的機會。
“行了,婚事就算了,咱們家能有孩子在城里當工人就很不容易了,你還能跟人家領導對著干?你這死老婆子是不是吃飽了撐的?”
對俞大河,俞老頭始終有一份愧疚在,耽誤兒子前程的事,他絕對不能做。
誰的名聲也沒有兒子的工作重要。
“你怕個屁,我怎麼就嫁給你這麼個窩囊廢?他們要是敢,我就去鋼鐵廠門口哭,我看他們好不好意思。”
俞才不怕呢,俞大河有沒有工作跟有個屁關系,沒有更好,喝西北風都不管。
何秀蓮先勾起了俞老頭,自然也不會放過俞。
“媽,話不是那麼說的,就算沒有二伯,還有小叔子啊,小叔子也在鋼鐵廠,都是一家人,真真是牽一發而全。”
“他敢?誰要是敢我兒子的工作,老娘就去跟拼命,俞大河就是個看鍋爐的,能跟我兒子比麼?工作沒了就沒了唄,左右也不是多面。”
看鍋爐的工作不累,工資雖然點,但是俞大河還會點維修自行車的手藝,在廠里的車棚有個小位置,專門修自行車。
“王翠花你放你娘的狗屁,大河不是你兒子,我也沒指你能對他有多好,但是你太惡毒了,還希他的工作沒了?大江有工作就行,大河就能沒工作?”
俞老頭氣的騰一下站起來,指著俞就開始罵。
“俞建華你用手指著老娘,我哪句話說錯了?俞大河憑什麼跟我兒子俞大江比?也不看看他配不配,這麼多年老娘也沒讓他死,還娶了媳婦,我做的哪樣不行?你還敢罵我?你吃了熊心豹子膽。”
俞頭一次被俞老頭這麼罵,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,氣的眼珠子都在噴火。
這次還敢頂了?這說明啥,生的兒子不重要,至沒有前面的重要。
“姓俞的,老娘告訴你,你蹬鼻子上臉,當年要不是我同意嫁給你,我爹娘拿錢給你蓋房子,你早就帶著孩子凍死死在外面了,現在你兒子那個野種當工人了,你現在說話都抖起來了?你想干啥?要起義不?這個家就是我和兒子的,誰也別想。”
俞越想越生氣,直接打開大門,坐在門框子上,拍著大就開始又哭又嚎。
“老天爺啊,你可開開眼吧,爹啊娘啊,你們說的對,他俞建華就是個狼心狗肺的,當初娶我的時候時候說的比唱的好聽,什麼一輩子對我好,只會偏心我和我生的孩子,我沒嫌棄這老王八蛋帶著兩個兒子,好吃好喝的伺候著,一個個都給娶了媳婦生了孩子,現在指著老娘的鼻子罵,這事過不去了,必須好好擺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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