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有單云的房里的書信?”陸時晏當時并沒有看完單云的全部書信,不過他心里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猜測,想要進一步確認一下。
“有。”江棠棠道:“回馬車上看吧!”
回了馬車,江棠棠直接將當時在單云庫房拿的東西一腦拿了出來。
陸時晏把一種印了特殊標記的信全部挑出來,一目十行地看了起來。
“怎麼樣。”江棠棠眼看著他。
“我猜得沒錯,單云果然和西戎有勾結。”陸時晏曾鎮守邊關,對西戎皇室信件的特殊暗記早有了解。
江棠棠聽說后沒覺得吃驚,反而覺得這樣才合理。
那單云再是財,但也要有命花才是。
而他如今的一些行為,覺是完全不把大周朝廷放在眼里。
要麼是知道大周朝終將顛覆,要麼就是謀取了新的出路。
是單云的所作所為就夠死一萬次了,更何況他還和西戎勾結。
陸時晏收起信,“我們找個地方,和師兄會合,我讓師兄留下——”
“用不上。”江棠棠打斷他的話道:“你和師兄一起去吧!你放心,我能保護我自己。”
陸時晏想到一個人帶著自己從單家出來的事,什麼都沒再說。
兩人先換了裝,去找住。
陸時晏換掉了滿臉的大胡子,江棠棠則換回了裝,與城門外武林高手的形象完全不同。
兩人順利住了一家客棧。
陸時晏在客棧外留下一個師門的獨特印記,便先一步去辦事了。
要殺單云并不難,難的是單云死了后蒼梧由誰接手。這個接手的人,陸時晏自然是要安排自己的人。
但在蒼梧這一趟說到底,也是江棠棠的一時興起。他并沒有過多準備。
想來想去,還是綜合蒼梧及周邊的勢力,最后挑一個合適的人選來合作最好。
陸時晏梳理著各方勢力,要考量的方面有很多,但江棠棠那邊就沒有這麼麻煩了。
三兩句打發了掌柜的試探,回到房里,將門一關,就進了空間。
空間里,前些日子種下的玉米等農作又該收了。
江棠棠只稍微觀了一下從單云倉庫拿來的財產,投了勞中。
今年嶺南各地都大收,已讓農業部的員,從中挑選了大量種子作為儲備。
現在已經不需要給庶民發種子了。
這些都是種來自己吃的。
玉米種得并不多。
但除了玉米外,還有小麥,水稻等。
別的還好,水稻的葉子是真的割手,而且打稻子的時候,灰塵沾到上是真的特別。
江棠棠看看自己手上的傷,以及被抓出來的紅痕,認真的考慮起了以后誰干活的事。
反正陸時晏都進過空間了,要不以后空間里的農活都給他來干了。
但想著他進空間的時候是完全昏迷狀態,的雖然滿是篩子,但好歹還沒有全部泄底,就又立刻打消了這個想法。
算了,還是自己辛苦一點吧!
江棠棠再次后悔當年買的農用機不夠多。如果早知道會帶著空間穿越,一定會各樣農用機都買兩個放著。
不過收稻谷雖然傷皮,但有產自空間的蘆薈膏。
滿含靈氣的蘆薈膏涂在上,方才還火辣辣的手臂,瞬間舒坦了。
江棠棠躺在沙發上舒服地吁了一口氣。
正想躺在沙發上地睡一覺,外邊傳來了敲門聲。
想著客棧掌柜的試探,江棠棠拉長著一張臉,起出了空間。
“呼啦”一下拉開門,卻看見刻薄掌柜的后面站著一個人。
雖然已經換了裝扮,但江棠棠一眼就認出,這是陸時晏的師兄。
客棧掌柜一臉的不高興,“小娘子,這大漢說是你家親戚,你看看可是?我跟你說,你可只開了一間房,你們——”
江棠棠從懷里出一錠銀子遞給,“掌柜的,我們再開一間房,另外麻煩你送兩個雜面窩窩頭上來。”
“這一錠銀子只能當房錢啊,窩窩頭你可得另外付錢。”拿著江棠棠給的銀子,掌柜態度稍好了一些。
因為打戰,糧食都漲了,而這蒼梧府城的價,更是比外面不知道貴多倍。
江棠棠這會已經不吃驚了,十分淡定地道:“放心,一個銅板都不會你的,只管將窩窩頭送上來就是。”
等掌柜走了,江棠棠立刻請了蔣天奇進門,“師兄,你怎麼樣?沒遇上差吧!”
蔣天奇于自己遇到的麻煩并不多談,只風輕云淡道:“那些差能奈何得了我?放心,沒事,你師兄我好著呢!”
江棠棠從包袱里拿了幾個紫菜飯團遞給他道:“師兄,你了吧,你吃點干糧。”
這紫菜飯團是用空間種植的糯米,加松,,黃瓜條等食材做的。
飯團又糯又香,還對有益。
對于陸時晏師兄這種,幫助他們的武林高手,自然要優待。
至于客棧掌柜給的窩窩頭,并不打算吃。
雜面窩窩頭不好吃是一方面,主要還是怕掌柜往里面加料。
這世里許多人都猶如狼,早已沒了道德底線,不得不防。
蔣天奇要不是警醒,昨天就被那黑店的店小二下藥放倒了。
之后他就沒敢在外邊隨意吃東西。
這會正著,也不客氣,拿過飯團大口吃了起來。
三個大飯團,蔣天奇沒一會兒工夫就吃了。江棠棠怕他噎著,趕把水囊遞過去。
蔣天奇擺手,“不用。”
“師兄,你就喝吧,這水是我們找干凈的水井打的泉水,絕對安全。我這還有兩水囊呢!”說著拍了拍包袱,蔣天奇這才沒再客氣,接過水囊喝了起來。
“師弟呢?”蔣天奇是看到陸時晏留的信號,找過來的。
但還不清楚單家發生了什麼事。
江棠棠略過進單家地庫搬東西的事,只說他們看不過去單云的所作所為,想要解救普通百姓,不讓那姓名單的魚鄉民了。
“我這就去宰了他!”蔣天奇是十分正義,有俠氣的人。若不是因為此番是跟著江棠棠和陸時晏出來,擔心給他們惹了麻煩。就單云那樣的狗,他早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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