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見首富?見他有什麼用嗎?他要是愿意傳授掙大錢的訣,我就與他見一面。聽說首富都是糟老頭子,我也看過一些相關的財經新聞,很見謝氏總裁出境的?他是擔憂被綁架嗎?”顧思逸覺得人家財大氣的,還這麼低調,肯定是害怕被綁架。
“呵,你看些烏七八糟的電視劇。”富人都是糟老頭子?還想要掙大錢的訣?
顧思逸想法可真夠稚的。
“有些片子不是講了嘛,富豪家的兒子或者老婆被綁架,要上幾個億,富豪都給錢了,還被撕票了,你說慘不慘?我覺得低調些還是對的。”顧思逸講這事,聲音都低了不。
“說,繼續說,你還知道什麼,都說來聽聽。”謝忱就想要聽聽,其他人都是怎麼說他們謝氏的。
“是八卦哦,我是聽阿絮說,前陣子謝氏集團的繼承人婚了,而且誰也沒見過他妻子的真實面目,有人說他的妻子是大家閨秀,也有人說他的妻子是豪門名媛,還有人說妻子可能是個拿不出手的鐘無艷……”顧思逸的確是聽柳絮說首富的繼承人結婚了。
“也沒見過?父親也沒見過?”謝忱想笑,果然凡事都不會是空來風,至他婚這一條是真的。
不過對顧思逸的猜測有點不準確。
“阿絮說父親還不夠格,見不到。更別提我們了。不過,首富家可是你們親戚,你也沒有見過嗎?哪怕遠遠地見上一面嗎?”顧思逸心里就想著,謝忱都沒見過,別人見過的可能豈不是更低。
“嗯,沒見過。我們不要再說首富的事了,你也該回去了,這麼晚,夜路不好走。”謝忱不想再撒謊了,所以趕顧思逸走。
顧思逸看看時間,已經是晚上10點多,的確該走了,“好,那我先回去,要是有事你就打電話,我保證隨隨到哦。不過,上班時間除外。”
謝忱聽到某人要走,心底掀起一陣失落,永遠都笑盈盈的顧思逸,就像小太一樣。
“好。”謝忱悶悶回了一個字。
顧思逸走之后,蘇茗來了,本來剛才要進來,但是看到白潔與顧思逸一道離開,但是不大一會兒顧思逸又折了回來,蘇茗就找白潔談了談。
白潔一向天不怕地不怕,但是看到蘇茗就害怕。
堂堂名見到蘇茗是頭也不敢抬,說話也結。
可是誰讓在十年前做了一件事,得罪了蘇茗。
再加上后來說要去國外發展,還要帶上謝忱的時候,蘇教授徹底發怒了。
“蘇阿姨,您我?”白潔就算加快腳步,但也不敢違抗蘇茗的一聲站住。
“你跑那麼快做什麼?我還能吃了你不?”蘇茗走近就表示了對白潔的不滿。
“蘇阿姨,我就是來看看阿忱,作為朋友,我來看看他總可以吧?”白潔有些張地說道。
“不可以。你總是來,若是他的妻子看到會不高興的。你也是越來越沒有禮貌了,來了都不向我打招呼。當然,我也不需要你的招呼。不過,在阿忱住院期間,你最好不要再來。”蘇茗兇的,語氣很冷,與對顧思逸完全是兩副面孔。
“阿姨,那件事已經十年之久,您怎麼一直耿耿于懷,不肯原諒我呢,我都說了,我不是故意弄壞您的子的,我讓阿忱去國外,他也不肯去,我并沒有帶走你的兒子!”白潔覺得事過境遷,沒必要總是耿耿于懷吧。
“你說什麼?你不是故意的?你的意思是我故意誣陷你了?我親眼看見你拿起剪刀剪壞我的禮服,你說你不是故意的?當時我太過氣憤,沒有留下證據,所以你才這樣一直不承認?時間是過了很久,但是并不代表這件事就過去了!也許所有人都覺得我大驚小怪,不夠大度,但是你一個心眼壞的人,這一點兒毋庸置疑。“蘇茗差點氣急敗壞,在發怒中說出當年真相。
謝英明與謝忱是相信,但是他們都勸放下這件事。
可是做不到,實在放不下這件事。
壞人圍繞在兒子邊,又怎麼能放心呢?
“阿姨,你怎麼能用一件事來斷定一個人的好壞,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,我為什麼還要道歉?當年我就已經道歉過了,這些年我也知道自己錯了,一直不停地后悔,你還想讓我怎麼樣呢?“白潔認為蘇茗就是小題大做。
“你說什麼?你說你已經道歉過了?你道歉別人就得原諒你嗎?我對你不薄吧,在那件事發生之前?你卻故意做那種惡毒的事!”蘇茗又氣又失,這種品行不好的姑娘,怎麼可以一直在兒子邊轉悠,還為了一名律師?
“阿姨,今天我就實話實說,當年是我剪錯了子,我以為那條紅子是嫣然的,你知道的,對阿忱有些特別,孩子心思也敏,我嫉妒比我漂亮,還可以天天與阿忱一起上學,一起吃飯,所以趁著生日宴會,我想讓出糗,所以我想剪壞的子……可是我弄巧拙,竟然剪壞了阿姨您的子……我不敢承認,所以只能將錯就錯……十年了,阿姨,對不起,我那時候有了那樣的心思……”白潔說出實話之后,眼淚隨后就掉了下來。
寒冷中,眼淚是滾燙的。
蘇茗一怔:“這麼大的事,你怎麼忍著現在才說?你說說你這個孩子心思怎麼這麼奇怪?嫣然可是姑姑呀,再怎樣也不能為別的關系的。你因為嫉妒就要剪壞借來的禮服?當時阿姨為了這條子賠道歉,到現在那位設計師都不肯借我子,見了我都是橫眉冷對,我將近花甲之年,那位設計師如今都年過古稀了……前段時間有聽說去了國外養老……”
蘇茗是有憾哪。
“阿姨,真的對不起,我國外有很多認識的人,我會想辦法聯系到,向老人家解釋當年的況。好嗎?”白潔把話說開也覺得很開心,立即許諾說道。
“好,你試試看。你這孩子……你與阿忱做朋友,我不反對,但是你可不能破壞他的家庭,知道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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