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桌客人剛離開,張凡把酒瓶、果盤、紙巾收拾起來,干凈桌面,突然看見一個服務員慌慌張張跑過來抓住他的胳膊,“凡哥,有客人喝醉了酒,剛才在洗手間突然抱住我……”
服務員蔣桃,家里太窮沒能上學,早早出來打工謀生,因為跟妹妹張悅年紀差不多,平時張凡都很照顧。
見到蔣桃梨花帶雨,俏臉紅腫留下指印,是被人打了一掌,張凡眉頭一皺,眼中浮現出一抹寒意。
“賤貨,敢踢我,今天不給我跪下磕頭道歉,我弄死你。”熊泰此刻也追了上來,喝的半醉的模樣,本沒理會張凡,手就要去抓蔣桃。
那只手剛到半空,便被另外一直手掌死死握住,彈不得。
張凡自然認識熊泰,學院里的惡霸,仗著家里有錢,自己人高馬大,經常欺負一些同學,曾經自己同桌被熊泰欺負,張凡狠狠教訓過他一頓。
“張凡?”熊泰這時方才反應過來,眼中出一忌憚。
靜安天啟學院,屬于武道基礎學院,武力排名前十的學生里,共有三位震髓境,七位練巔峰,張凡便是那七個練巔峰之一。
他雖然也是練境,但跟張凡差了一大截。
“張凡,我是來酒吧消費的客人,我勸你管閑事,你們這里的服務員都敢打客人,必須給我一個說法。”熊泰厲荏道。
蔣桃躲在張凡后,怯生生的語氣,“凡哥,是他先對我手腳,我才踢了他一腳……”
“放心,有我在,不會讓人欺負你。”張凡道。
熊泰聞言,有些不爽,在學院里張凡便一直跟他作對,今天跑酒吧喝酒,又來擋自己的道?
放在平時,熊泰或許忌憚張凡,但今天秦昊也在,特別是秦昊、伊純、張凡三人的關系,秦昊早就看張凡不爽了!
想到這里,熊泰忽然憋足一口氣,氣涌,手臂上青筋暴起,居然立刻掙張凡手掌,反手一拳砸向張凡面門。
練境,壯大氣,勁力發!
一拳打出,響起破風聲。
張凡握拳頭,氣涌,一拳如槍打出,雙拳撞,如金石撞擊,熊泰步伐蹬蹬后退,整條手臂一陣酸麻,疼的齜牙咧。
兩人雖都是練境,不過張凡是練巔峰,而他只是練中期,氣相差了一大截。
一腳踹出,筆直如槍。
熊泰下意識雙臂叉擋在口,鞋底印在小臂上,仿佛被急速行駛的托車撞上,子徑直倒飛出去,一屁坐在地上,角溢出一抹跡。
張凡走過去,居高臨下看著他,熊泰瞳孔一,眼神恐懼。
張凡知道這種人典型欺怕,冷聲道:“下次還敢來酒吧找事,我直接打斷你雙,聽見沒有?”
這種人必須給他下點狠料,要不然熊泰再來酒吧找蔣桃麻煩,張凡還不一定能及時跑過來救場。
“張凡,你口氣倒是不小,不知道的,還以為你是這里的老板!”
熊泰還沒回答,旁邊響起一道惻的聲音。
原來是秦昊和伊純一群同學,聽到靜后,看見張凡踢飛熊泰,立馬起跑了過來。
“秦,你得幫我主持公道,這家伙太囂張了,居然敢打我?”熊泰見到秦昊,趕爬起來,一臉憤怒道。
“張凡,大家都是同學的同學,就算有些誤會,也不用下這麼重的手吧,熊泰是我朋友,今天我們一起來喝酒,你打了他,就等于打了我的臉。”秦昊雙手兜,眼神微沉。
目中寒芒閃爍,上氣勢人。
秦昊是震髓境,而且家世顯赫,上天生備一種優越,張凡在他眼中,只是一只臭蟲罷了。
他現在親口說熊泰是他朋友,打了熊泰,就等于打了他的臉。
其實,張凡也不傻,秦昊喜歡伊純是全校公知的事,而最近幾個月伊純和他走得很近,估計早就引起了秦昊的不滿,這是借機想找自己麻煩。
甚至,張凡懷疑,學院公示欄上的那封書,或許跟秦昊有關系。
“真是掃興,大家一起過來玩,興致全被你破壞了。”喬小曼不樂意道。
其他幾個生也嘰嘰喳喳,顯然對張凡心生怨念和不滿。
張凡面平靜,說道:“你們都沒問我為什麼打熊泰,就盲目篤定是我的錯,至于熊泰跟你是不是朋友,跟他有沒有錯,沒有直接關系,犯了錯就應該點懲罰,要不然,下次容易忘記。”
秦昊眉頭微皺,他跟張凡沒多集。
只不過因為伊純前一段時間和張凡走的比較近,讓他有些惱怒。
沒想到,張凡居然敢跟自己剛?
在學院里,別說學生見到他害怕,連一些教員都得給自己面子,從來沒人敢和自己這麼說話。
秦昊臉沉如水,張凡是當著伊純的面,掃他面子,讓他很是惱怒。
“張凡,熊泰到底做了什麼事?”這時,伊純突然問道。
蔣桃咬著,神驚懼,“我在洗手臺清洗抹布,他從衛生間出來,突然抱住我讓我做他朋友,我踢了他一腳,他也打了我一個掌,我害怕跑出來,是小凡哥幫攔住了他。”
聽到蔣桃的話,幾個生都神訕訕,這件事,顯然是熊泰犯錯在先。
伊純柳眉蹙,熊泰的品行在學院就知道,沒想到在外面,居然也沒一點收斂。
“熊泰,我們一起出來玩,你喝點酒,就借著酒勁耍酒瘋,打算把我們學院的臉丟干凈嗎?”伊純柳眉倒豎,訓斥道。
熊泰面訕訕,低下頭,底氣不足,“純姐,我剛才喝太多酒,腦袋有點暈,犯了渾。”
伊純不僅是學院里的校花,伊家也是靜安的大家族,不是熊泰能夠招惹的存在,更何況,伊純邊還有一堆護花使者。
秦昊眉頭微皺,眼中寒意愈發凝固。
伊純看似在詢問事緣由,實際上是在幫張凡,既然不占理,他還真沒理由現在手教訓張凡。
“熊泰,既然是你有錯在先,這件事暫時算了,給別人賠禮道歉。”秦昊冷聲道。
“對不起,我剛才喝了酒,找不到東南西北,是我的錯。”熊泰對蔣桃說道。
蔣桃躲在張凡子后面,還有些怕他,沒敢吭聲。
秦昊笑了笑,臉上沉消散,“張凡同學,剛才是我誤會你了,既然熊泰有錯在先,你教訓他沒什麼問題。”
“聽說你準備參加霸天武館的面試考核,以你的實力想要進霸天武館應該沒問題,不過人生難免有意外,其實我也很有興趣去參加考核面試。”秦昊角泛起一抹戲謔的弧度。
參加考核面試?
像秦昊這種有錢的富二代,本不缺修煉資源,沒必要提早加武館獲取資源,越早加,其實越吃虧。
這句話是警告!也是威脅!
秦昊如果要去參加武館面試考核,肯定會給自己下絆子!
說完,秦昊帶著熊泰等人離開了酒吧,伊純在人群里,回頭驚鴻一瞥看了眼張凡,蠕,最后什麼話也沒說,跟著眾人離開了酒吧。
“凡哥,我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?”蔣桃淚眼朦朧,有些愧疚。
“哪里有什麼麻煩,我現在最大的麻煩,不知道老板會不會扣工資。”張凡笑了笑,安道。
“我會跟老板說,如果扣工資,扣我的就好了。”蔣桃很有義氣說道。
張凡笑了笑,沒有說話,眼里多了一凝重。
加武館,才能獲得修煉資源,而武館考核分為三項,其中有實戰對擂,如果遇到秦昊,對方是震髓境后期,一旦下重手,他不殘廢也得丟半條命。
“距離考核還有兩周時間,如果在面試考核之前,我能突破震髓境,一切都有把握。”
忙碌到凌晨一點,下班,張凡在員工更間換回運裝,推開酒吧兩扇厚重的玻璃大門,走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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