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和悅,齊凌遠大古怪,戒備道:“當然很值錢,別求爺,再求爺也不會給你。”
“切,誰要啊。”顧桑苗不屑地放下杯子。
“咦,真的不疼了,你的藥真神奇。”齊凌遠高興得差點坐起來。
“趴著!”顧桑苗將他拱起的屁按下去:“小心骨頭又錯位。”
齊凌遠趁勢捉住的手腕:“桑苗,到爺跟前來吧,爺對你好。”
顧桑苗一把拍掉他的抓子:“不來,馮媽媽兇得很。”
“你又不怕!”齊凌遠翻了個白眼道:“別以為爺不知道,你的怕都是裝出來的。”
“是真怕,若非打我板子,我也是沒辦法的,只能著。”顧桑苗略顯傷道。
是跳又靈的子,上有子混不吝的勁頭,一副天地都不在乎的樣子,可畢竟還是府里的奴婢,主子要打要罰時,還是得著吧。ωWW.166xs.cc
齊凌遠的心沒來由一痛,拍著的手道:“別怕,不是有爺了嗎?爺護著你,看誰敢打你。”
“大爺待我也蠻好的,我還是留在他跟前吧。”顧桑苗對齊凌遠一笑,悠閑地剝桔子,塞了一塊在齊凌遠里道。
笑起來蠻好看的,略顯古板的臉生了許多,總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勁,這張臉,該不是本來的面目吧。
“大哥有什麼好的呀,都二十多了,連個職也沒有,你跟著爺,吃香喝辣,什麼都有,而且,爺保證,會一直待你好的。”齊凌遠道。
“你能有多好?還不是脾氣一來了,就手打罵,才還看見打了翠喜吶。”顧桑苗翻了個白眼,把剩下的桔子都塞自己里了,不肯喂他。
“翠喜哪能跟你比啊,笨死了,你多好玩,天底下怕是再難找到一個象你這麼有趣的丫頭,我說真的,你跟了我吧,看大哥想要什麼,我跟他換。”齊凌遠認真地說道。
在他眼里,自己就跟個件差不多,或許還頂不了一個玻璃杯子。
“不行,我還是要跟大爺。”顧桑苗堅決道。
“為什麼不行啊,我保證不打你,不罵你,給你好吃好穿,還帶你出去玩。”齊凌遠繼續勸。
“你不打不罵,不代表別人不打不罵啊,再說了,好吃好穿大爺也會給啊,大爺比你溫多啦。”顧桑苗小腦袋搖得跟波浪鼓似的。
“好,我保證不讓你挨打,挨罵,行了不?”
“那我還懶,不會做家務,不會侍候人,你能不讓我做事麼?”顧桑苗好笑道。
“端茶遞水總可以吧。”天底下有這樣跟主子討價還價的丫頭麼?齊凌遠又氣又覺得新奇好笑。
“不可以,你自個沒長手腳麼?”顧桑苗道。
“端茶遞水都不可以?你是丫頭還是我是丫頭啊?我要你來做什麼?”齊凌遠好笑道。
“所以啊,二爺還是別要我好了。”顧桑苗無所謂道。
“好沒意思,知道你就愿意呆在大哥邊,可我哪點不如大哥啊,就象今兒晚上的事,他就不能陪你去。”齊凌遠低落地說道。
“我們玩游戲吧,老躺著沒趣得很。”看在他今天陪自己去了趟許府,又了傷,重點是回來后還沒供出自己來的份上,顧桑苗好心道。
“什麼游戲?”齊凌遠果然來了興致,歪坐著道。
“會不會賭錢啊?玩子比大小怎麼樣?”顧桑苗道。
“你還會賭?”齊凌遠象看怪一樣看著顧桑苗。
“玩不玩嘛,不玩本姑娘回去睡覺了,累死了。”顧桑苗道。
“父王從不讓我們兄弟這個……”
“那我走了。”顧桑苗說走就走。
“喂,玩,可我不會,你教我嘛。”
顧桑苗拿出兩顆子,然后……
“你屋里再沒有杯子了嗎?普通茶杯沒有?那就這個好了。”
“喂,知道那是什麼嗎?小香爐,岳窯的烤瓷啊……”
齊凌遠疼。
顧桑苗翻了個白眼,將子扔進小小爐里:“誰讓你家這麼窮,連個普通茶杯也找不到,快猜,是大是小。”
“我家窮,這個香爐值二十兩銀子好不好,你離我近點,我看不清楚。”齊凌遠道。
“那再來一遍好了。”顧桑苗將小幾子搬到床跟前,然后拿著小香爐再搖了一遍,“來,下注吧,一兩銀子起碼。”
“那就一兩銀子,我猜是大。”齊凌遠道。
“一二三小,你輸了,拿錢來。”顧桑苗笑咪咪道。
齊凌遠覺得好玩,扔給一塊碎銀子,兩人繼續。
連玩了二十幾把,顧桑苗只贏了二兩銀子,扔了子:“不玩了,聽力那麼好,還說沒玩過,你唬弄我吶。”
嘟著,大眼明澈又靈,說話又有趣,不象他屋里的那些丫頭,只會說好聽的哄他,結他,生氣時,還會敲他的頭,玩鬧時,毫無芥,舒心得很。
大哥真是好福氣,竟然撿了個這樣好玩的寶貝。
齊凌遠將一荷包銀子扔給:“拿去,爺賞你的。”
一荷包足有二十兩吶,顧桑苗頓時眉開眼笑:“這算是陪你的勞務費麼?”
“什麼勞務費,你是我的丫頭,陪我說說話還要錢麼?”齊凌遠沒好氣道。
“那我再給你變個戲法吧,你看好了,吶,錢包在這個手里對不對?不見了,你猜得到錢包在哪里,我賠你二十兩銀子,猜不中,你輸二十兩。”這位爺大方得很,顧桑苗正好缺錢,可以再找他摳點銀子。
兩人正玩得開心,門開了。
“你們在做什麼?”秋媽媽呵著冷氣的聲音自門口傳來。
顧桑苗回眸,就看見齊思奕端坐在門口,目正看向齊凌遠扶在腰間的手,那是因為齊凌遠輸了快三百兩銀子,又總猜不中荷包所在,所以冷子捉到,后在上搜吶,顧桑苗玩得起興進,也沒注意這麼多,正好就被秋媽媽和齊思奕了個正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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