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承言和容輕輕回到了陸府,其他人護著蘇紹安回到了人才中心。
其實蘇紹安也沒有什麼好護的,畢竟那里面的那兩位婦人才是棒打鴛鴦的罪魁禍首,眾人看們的眼,都恨不得丟兩刀子過去。
容輕輕坐在椅子上,著陸承言問道:“我讓那捕快去找你,怎麼蘇紹安也跟著一起來了?”
陸承言嘆了一口氣,說道:“今日鄭先生正好與我在說話,因為這幾次蘇紹安的文章都不錯,蘇紹安也慢慢適應了考場的環境,這樣下去應該不是問題了,主要就是看閱卷之人的喜好了。”
容輕輕嘆了一口氣,閱卷之人的喜好哪里說得清。
“鄭先生想要我打聽閱卷的是哪些人,然后他好據那些人的喜好做調整,就在這個時候,那捕快來了,只說來找我。我問過之后,才知道你和姜蕓去了府衙。”陸承言說道。
容輕輕苦笑一聲,問道:“不會剛好蘇紹安就聽見了吧。”
“是的,我和鄭先生勸了他很久,也告訴他這件事包在我上,不會出什麼問題的,但是他還是堅持要來。”陸承言搖了搖頭,嘆了一口氣,這也是他為什麼去的遲的原因。
容輕輕更覺頭疼了,這蘇紹安馬上要參加秋闈,結果這節骨眼上鬧出了這婚書的事。
“尹知府說關三日,三日的時間,若是能證明那婚書有假最好,若是不能,我們便去找那朱昱誠談一談。”容輕輕說道。
說到這個朱昱誠,陸承言更覺煩心了。
“朱昱誠是上善堂的學子,我聽鄭先生說過,學識不錯,是這次上善堂有爭取狀元的好苗子。”
“那也不能棒打鴛鴦,奪人姻緣啊。”容輕輕郁悶地說道。
不過既然是個有學識的學子,那如果跟他聊聊,也不知道會不會有點效果,到時候讓他主退婚,他們給予補償。
姜蕓本就不愿意,何必娶回家,到時候了一對怨偶,對家庭和睦也不好。而且萬一他高中,不論名次如何,他會有更好的選擇。
“輕輕,你想的簡單了,那個是上善堂,上善堂的人最看不上的便是蘇紹安這種大家子弟,覺得他們因為有好的出,所以才比他們走的好一些,而他們付出了那麼多的努力,才能通過科舉改變命運。”陸承言搖頭道。
容輕輕恍然反應了過來,這等于這兩方天生就是對立的了,這已經不單單是聊一聊能解決的問題了,而且這朱昱誠原本也是出好,但是家族沒落,淪落至此。
朱昱誠上蘇紹安,針尖對麥芒,更加不死不讓了。
“這件事比我們想象的要麻煩得多,所以說能找到婚書問題最好。否則就算那姜家再不講人,他也占理,因為他有信,有婚書。”陸承言說道。
容輕輕只覺得更頭疼了,那一瞬間,干脆想直接掀了姜家得了,不管不問,忽然送了一封婚書過來。
等等!
容輕輕忽然想到了什麼,當下立刻道:“明日我們分頭行,你去查姜茹,還有姜老爺姜夫人,我去會會那個朱昱誠。我總覺得這婚書有問題,只要能找到問題所在,我們一定能讓這婚書無效,到時候他們也無話可說。”
陸承言沉聲道:“好。”
翌日。
容輕輕早早的便到了離上善堂最近的有源茶樓等著了,這次約朱昱誠出來,是鄭先生約的。來之前,容輕輕已經托鄭先生把話挑明了,直接便說了見面是為了什麼事。
跟一個聰明人說話,不需要拐彎抹角,直來直往更好。
這時,一個穿著深藍院袍的人抬頭看了一眼,正好看到了往下探頭的容輕輕。
容輕輕見了他第一眼,立刻就明白此人便是朱昱誠了,因為他跟邊的學子都太不一樣了。就算是家族沒落,但是自小養的矜貴的氣質還在,長玉立,風度翩翩,若不是因為姜蕓早有了蘇紹安,嫁給此人應該也會過得不錯。
正想著,朱昱誠便直接進了長源茶樓,徑直走向了二樓。
這次離得更近了一些,容輕輕又細看了一眼,藍的院袍有些洗得發灰了,但是依舊穿著得十分地整齊,沒有一點褶皺,看得出是對自己要求很高的一個人。
“朱公子這邊請。”容輕輕起迎道。
朱昱誠拱手施了一禮,緩步走了過來,開袍子坐了下來。
容輕輕垂眸一笑,看出來了,此人有些傲氣,雖然家族是不行了,但一直恪守著做大家子弟的自覺,一舉一都與那些貧困的學子不同,甚至是有意讓自己與他們不同。
“朱公子,應該已經知道今日我來是為了什麼了?”容輕輕笑著,給朱昱誠斟了一杯茶。
朱昱誠點頭道謝之后,端起了茶杯,輕抿了一口,說道:“這長源茶樓算是這附近不錯的茶樓了,但是這茶還是比不上桑榆樓的香醇,只是勝在茶新罷了。”
容輕輕笑著也抿了一口,然后說道:“這茶我是一點也吃不出差別,姜蕓與我一樣,本分不清這些,只當這些都是水,最的還是我給做的果。”
朱昱誠放下茶杯著容輕輕說道:“陸夫人今日來是因為何事,鄭先生已經與我言明了,也說了那蘇紹安蘇公子是他的弟子。我久仰鄭先生的大名,一心想拜在他的門下,可是卻總是無門,沒想到竟是以這樣一種方式與鄭先生見面了。”
容輕輕笑容一斂,也隨之放下了茶杯。
“跟聰明人說話就是不費力,朱公子既然已經知道了我的來意,那就不妨就打開天窗說亮話,我們也別拐彎抹角了。這娃娃親,定的確實是你和姜蕓嗎?按照年紀來看,姜蕓那時還未出生,甚至都未懷上,怎麼定也定不到的頭上。”容輕輕著朱昱誠,雙眸微寒。
朱昱誠淡淡的著容輕輕,輕聲開口道:“我有信為證,定娃娃親的就是姜蕓,姜家也認下了,合了八字,擬了婚書。姜家很講誠信,甚至為了照顧朱家現在的況,不要一點聘禮,還會附贈嫁妝,只待一個月后,我們就親。”
容輕輕著朱昱誠這個模樣,一時沒忍住,拍了桌子道:“你明明知道與你定親的不是姜蕓!”
朱昱誠忽然一笑,說道:“那又如何,我只要姜家承認這份親事的存在就可以了,至于他們要嫁哪個兒,全憑他們愿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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