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依依一出手,直接擰斷了兩個家丁的脖子,嚇得餘下的那些人不敢再上去拚命。
嚴嬤嬤厲聲道:「我們是劉府的人!你為爺的朋友,竟然敢教唆他做這種事!都愣著做什麼!把拿下!」m.
何依依聽完的話,也並沒有因為他們說劉府的就怕了,先是「呵呵」冷笑兩聲,而後看向嚴嬤嬤道:「劉府又如何,不過一個地方小鄉紳,也配來我面前喚?」
「你!」嚴嬤嬤出聲,結果發現那何依依出手極快,形也快到看不清,等反應過來,邊的暗衛已經倒下去了好些。
「怎麼回事?」劉子涵接到消息,匆匆忙忙的趕過來,他本來還打算今晚把這兩日盯著的人一起抓了再走,結果就聽到說嚴嬤嬤帶著人上門來鬧事了。
嚴嬤嬤一聽這聲音,如蒙大赦一般,回頭道:「爺!是老夫人讓我們來的啊!回頭是岸啊爺!只要今日把這些人放出去,等他們明日自己醒了,自然也不會知道之前的事是您做的啊!」
劉子涵看著劉子涵,意味不明,「哦?嚴嬤嬤這是為我想來個好辦法?」
嚴嬤嬤道:「是老夫人想的,爺,您聽老奴一句勸吧!別為這些狐貍迷失了心智!」
何依依一道靈力重重擊在嚴嬤嬤背後,嚴嬤嬤摔到地上,重重吐出一口來,抬頭還想再說什麼,蠕著,最終卻什麼也沒能說出來,頭重重敲在地上,再沒了氣息。
劉子涵自始至終只是在邊上冷冷看著,一點沒有開口阻止的意思。
嚴嬤嬤死了,剩下幾個還活著的劉家家丁十分恐懼,活怕下一個就到自己。
「……爺……」
話還沒說完,便被劉子涵和何依依直接解決了。
「你家裏怎麼那麼多事,我們現在怎麼辦?」何依依翳道。
劉子涵卻臉沉沉,「收拾一下東西,準備晚上走路。」
他說著,轉又出了小院子,直接朝著劉府去了。
他說今日怎麼那個死老太婆好好的總跟他提失蹤的食,原來是已經都知道了。
原本他還想念在養他這麼多年的份上放過的,現在看來……倒是一起去死更省事些!
「子涵?你怎麼來了?」
劉子涵已經許久沒有主來過這裏陪了,劉老夫人的見他臉沉,便大約猜到了嚴嬤嬤事沒辦,心下一涼,又往劉子涵後看了看。
沒有嚴嬤嬤的影。
「母親是在找嚴嬤嬤嗎?」劉子涵開口道,惻惻的語氣令人骨悚然。
「子涵,你聽母親說,把人放了吧!啊?你抓這麼多人有什麼用?」劉老夫人急急道,試圖喚醒劉子涵的良知。
劉子涵卻不回答,反而道:「嚴嬤嬤現在在黃泉路上等著您呢,母親不去找嗎?趕帶人來搶我的東西,還真是對母親忠心耿耿啊!」
劉老夫人只覺得自己子顛了一下,「你說什麼?你把嚴嬤嬤怎麼了?」
劉子涵道:「母親不是都聽到了嗎?我殺了呀!哈哈哈哈哈……」
劉老夫人的看著眼前陌生的兒子,「子涵……你這是怎麼了?你怎麼能殺嚴嬤嬤!跟在我邊,這麼多年了,哪裏對你不好了!」
嚴嬤嬤對劉子涵這個爺,一直都十分看護,劉子涵小時候頑皮被劉老夫人罰,都是嚴嬤嬤為他求。
劉老夫人實在沒想到,嚴嬤嬤道死,在他口中說起來這麼輕巧,彷彿死的是個貓兒狗兒一般!
「母親別急,您很快就能見到了。」劉子涵對著兩個手下一使眼,兩個手下當即上前按住了劉老夫人。
「你這是要做什麼!你個逆子!你們敢幫著他?來人!來人啊!」劉老夫人終究年邁,又沒有靈力修為,再掙扎也是徒勞。
劉子涵道:「母親還是省點力氣吧!你以為咱們府上……現在還有活人嗎?」
劉老夫人一頓,「你什麼意思!你都做了些什麼!」
劉子涵冷冷一笑,「送他們上路罷了,母親何必怒,不過是些下等人,母親還是想想自己吧……都愣著做什麼,還不快手!」
兩個手下摁著劉老夫人,強行給灌了一管子葯!
「咳咳……你個逆子!你給我喝了什麼!你這是弒母!」劉老夫人咆哮著罵著他。
劉子涵卻道:「母親怪我做什麼,我原本是想放你們一馬的,哈哈哈……既然你們自己撞上來找死,那可就怪不得我了!這葯還有一天的時間,母親便好好著吧!」
劉子涵說完,帶著人,從劉家帶了許多值錢的東西,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劉家,彷彿方才被他灌下毒藥的是一個陌生人。
劉家府外看上去依舊是往日的模樣,可門前路過的這麼多人,誰都猜不到裏頭已經變了樣。
「我不喝!啊……我不喝!逆子!逆子!」劉老夫人在床上不斷的掙扎著。
江月恆湊近了些,道:「您還有意識嗎?」
但劉老夫人依然是只斷斷續續的繼續嚷嚷著那些話。
陸如是道:「沒辦法了,喂顆清明丹吧。」
於是拉了江月恆,自己上前去,往劉老夫人裏餵了顆清明丹。
這清明丹,是人在最後時刻,用來維持清明的,為的就是走的時候不會太痛苦,能清醒一些,好一些。
劉老夫人服下丹藥沒多久,眼神便慢慢恢復了清醒的樣子,不再似方才那般渾渾噩噩。
「您清醒了嗎?」江月恆輕聲問道。
或許是人之將死,劉老夫人倒是什麼都不怕了,「你們是誰?」
江月恆道:「我是聖域聖,來查羅風城失蹤一事,您都知道些什麼?可以告訴我們嗎?」
劉老夫人的過了一會,才緩緩道:「我……知道的不多……他要拿那些人……去邊境……我不知道他去換些什麼東西。」
即使服用了清明丹,但劉老夫人還是覺得十分吃力。
江月恆嘆了口氣,道:「多謝。」
說著,就要離開,劉老夫人卻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,一把抓住了的手。
「等……等下!我求求你,若是抓到他們,留他一條命吧!姑娘!留他一條命吧!」劉老夫人哀求道。
江月恆卻只是輕輕的拿開了的手:「他殺的那些人,也有父母家人。」
劉老夫人一下子灰敗了下去。
江月恆定定看了一會,道:「我留他一條全,您放心去吧。」
隨後,和陸如是一起離開了這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