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族易主的事既然已經傳到了人族魔族那邊也已然傳開了,好幾個頗那弩重的臣子暗地裏去找過那弩,卻都被那弩按住了。
他難道不想奪回大權嗎?這個位置可是他辛辛苦苦才奪下來的!可坐在那個位置上的是饕餮,饕餮出現的第一日他便過要饕餮臣服於自己的心思,但事實證明,饕餮敢這麼明目張膽直接闖到魔殿裏去,確實是有很大倚仗的。
饕餮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,只要有人敢上去他,他念個咒語,便能讓對方一魔氣盡退。
魔族人沒了魔氣,就與人族修士沒了靈一般,剩下的人便再也不敢去饕餮了。m.
包括那弩。
他甚至是最先反應過來,主把那個位置拱手相讓的。
狄秋自從那日襲未功,後來便存了幾分心思,又連著發了好幾場進攻,只不過魔族現在一點也不佔上風,即便有魔氣,可人族不知道為何突突然出現了許多隻魔。
幾場戰爭下來,魔族是一點好都沒討到,直把狄秋氣個半死。
正在狄秋不死心的準備發第四場戰爭時,魔殿易主的消息傳到了魔軍大帳里。
「什麼時候的事?」狄秋坐在主帥的位置上,看著方才來向他彙報消息的魔侍,語氣沉沉,面也越發的不善。
那魔侍聽著狄秋的語氣,心下一驚,生怕自己說錯話就會被眼前這位大帥弄死。
沒被魔宮突然出現的饕餮弄死,反而因為被派出來傳消息,然後被傳消息的對象弄死……這個結局他可一點不想要!
於是越發的表示恭敬,畢竟現在能救魔君的,這位狄秋將軍可是首選。
狄秋可是魔族魔氣最強之人,若要說現在魔族誰最有幾乎與饕餮一站,讓饕餮臣服於魔君的話,那這位狄秋將軍可是不二首先!
「將軍,此事是前兩日夜裏發生的事,這魔君陛下也是沒辦法了,那饕餮不知用了什麼法子但凡想對它下手的人,都會因為魔氣盡散而亡,所以便查小的來告訴將軍一聲,還將軍想想法子!」那魔侍繼續道,邊說著,邊暗暗抬頭瞧狄秋的臉。
只是狄秋的臉始終沉沉的,很是莫測,那魔侍瞧了兩眼什麼都沒瞧出來,便又低了頭默默等著。
狄秋道:「兩日前,那是在我回來的第四天!」
狄秋面沉,忽得想起來,饕餮出現的前幾日,他自己也剛因為窮奇之死回過一次魔都。
忽的好奇,這窮奇是一開始就在魔都了,還是突然出現的?
「魔君有什麼打算?」狄秋問那魔侍道。
那魔侍訕訕的,「這……」
狄秋抬眼,冷笑一聲道:「魔君如今都把位置讓出去了,派你過來,總不能只是為了讓你來給我傳話吧?」
「將軍英明,魔君也並非真心實意要將位置讓出去的,只不過那饕餮實在太過古怪了些,魔君的意思,先忍著一時,等狄將軍攻進人族,再長遠打算著,這……魔再厲害也不過是,還是比不得我們正統脈的魔族的。」那侍從道。
狄秋看著面前點頭哈腰的魔侍,道:「那你來此只是為了同我說這些?」
這個魔侍是那弩邊的近信,一般況下是不會派出來的,更何況最是傳個話說個事。
那魔侍道:「確實是不止,魔殿最近需要大量的靈,將軍如今靠近人族,或是戰場俘虜或是其他的什麼法子,還請將軍尋些有靈的活人來。」
「靈?」狄秋皺眉,「魔君要靈做什麼?」
那弩派來的魔侍道:「不是魔君要的,是饕餮,說來也怪了,我們魔族中人修鍊向來是用魔氣為主,只是這饕餮兇,雖說是上古大魔,只不過這修鍊方法卻是與旁的大不相同。」
狄秋聽到了重點,神一頓,看向那魔侍,見那魔侍也是頗有些遮遮掩掩的,便多問了句,「跟靈有關?」
那魔侍低了子,諱莫如深道:「可不是嘛,這饕餮修鍊,竟然是靠生食人族的靈,想來之所以幾大兇里饕餮一直是最為穩定的,也與這個修鍊法子有很大的關係。」
狄秋冷冷一笑,道:「我知道了,你回去吧。」
那魔侍見狄秋髮話,忙不迭的走了,話說到這份上來,狄秋也早都聽懂了。
雖然不知其他兇的修鍊法系是不是與魔族中人一樣,但要和饕餮這個法子比,倒是沒有誰能比它更簡單的了。
只是吸食靈就能增長修為,換了誰不心,也難怪饕餮如今已經恢復到了這個地步。
只不過……
狄秋不皺眉,他原先不阻攔這個復活兇的法子,只是覺得如此一來,於魔族也更添一層十分厚的助力,對於拿下人族會有很大的幫助。
只是按如今的形看來,這饕餮可以說是沒有任何助力的,只知道福。這樣的魔,就算是上古大魔,要他來也是沒有任何用的。
不過嘛,也不急。
兇可不止這一隻,其他兇回歸魔族,想來對著上頭那個位置,可都是虎視眈眈的。
魔族之間多有齷蹉,從不念什麼脈親,天理人倫的,向來是強者為尊,弱強食。如今那弩失了勢,狄秋雖面上仍舊錶現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來,心裏頭卻早就想到了別去。
往日的魔君落難,那他是不是得打算打算另投明主了?
這饕餮雖然名不正言不順的,不過方才那魔侍也說了,是個十分厲害的主。
左右誰坐這個魔君之位他都並不是很在意,他不過是一個帶兵打仗的將軍,只要軍權在握,沒人要來他的利益,那至於這上頭坐的是誰,那可就跟他一點關係的沒有。
饕餮要做這個位置,那就讓他坐!那弩自己都不敢反抗,還差人來這裏找他,當他不知道是安的什麼心思嗎?想挑他去出頭對付饕餮,然後自己躲在後天隔岸觀火,坐收漁翁之利?
呵呵!
狄秋冷笑著,心到那弩這個失勢之人倒是也配?
狄秋正想著事,卻沒有發現主帥帳外有一道影子晃過,見裏頭半天沒了靜,那影子又悄悄得往軍營南邊的角落裏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