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有什麼不好嗎?”文森特反問道。
“嘖嘖,居心叵測啊,嘿嘿……”伍迪猥瑣的笑聲中出了陣陣寒意,“在游戲即將進中期前,將最上層戰力原本的格局被打破,這是在為‘混’埋下伏筆啊。”
“難道你愿意看到鬼驍一人獨大?”文森特笑著道。
“嘿嘿……這倒不是。但如今讓我選擇的話,我會和你一樣,讓自己下注的人待在領先集團的后。在一個更為安全有利的位置上,而不是過早出鋒芒。”伍迪回道。
“怨我不如去怨封不覺。”文森特道:“連你自己都不知道手中的這枚棋子能走多遠……那他還算是棋子嗎?”
“哼……”伍迪扶了扶眼鏡,“我可是從一開始,就沒把他當棋子來看啊……像封不覺這樣的人,注定是棋手,而非棋子。
只可博弈,不可掌控。”
…………
數分鐘前,游戲世界。高譚市。
封不覺把兩枚手榴彈都發了出去,將七殺送離了劇本。
隨著敵方團隊欄中,七殺的名字旁邊變【已死亡】的狀態,系統提示也隨著響起:【當前任務已完,主線任務已全部完】
任務欄中【為劇本中唯一存活的玩家】那條也被打上了勾。
【您已完該劇本,180秒后自傳送】
“呼……”封不覺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,著夜空長吁一口氣。
當能值以極其緩慢的速度回到了30點以上后,他就覺好多了,至臥坐站走都沒有什麼障礙。看來這個數值是個坎兒,當玩家能耗盡后,從0回到30的這段時間,算是一種的DeBuff狀態。
“看來你們的事已經了結了,現在該算算我們之間的賬了。”這時,夜翼的說話聲傳來。
封不覺回頭看去,六七名神網的英雄站一排,威風八面。
“姆沒死。”封不覺開口便道:“錄像是假的,他還活著,在雙面人的手上。我和丹特先生想陷害企鵝人,并且激怒你們。這樣他就能為地下君王,而我……可以趁著你們失去理智、傾巢而出之際,洗劫蝙蝠。當然了,我的原計劃后來全被打了。”
短短幾句話,信息量還大,英雄們聞言時皆是神數變,驚、喜、疑,各占三吧。最后還是領頭的夜翼站出來回道:“即使你說的是真的,你殺害警察和協助雙面人也是事實,你……”他話未說完,就因封不覺的一個舉而愣住了。
覺哥也沒干別的,只是拿出了一件破爛的披風。
“有些事,布魯斯永遠教不了你。”封不覺沒有穿上那件披風,只是單手拿著布料的一角,任其在空中飛揚。
“不要跟我談論所謂的‘罪行’。”覺哥的語氣變得抑揚頓挫:“這座城市里,有不被你們看作是瘋子的人,他們散布著無政府主義和喪心病狂世之道。
但只要他們心深仍知道什麼是無政府主義,什麼是喪心病狂,就依然稱不上徹頭徹尾的瘋狂。
這樣的一群人,還是可以理解‘罪行’為何的。”
他一邊說著,一邊朝著建筑邊緣后退,“而我……和他們不一樣。”他出詭異的笑容:“我的存在,就是無政府主義和喪心病狂的象征。”
“你要干什麼!”夜翼似乎意識到了什麼,快步上前靠近了封不覺。
“罪人可誅,罪惡不滅。邪惡本是無法被審判的,而被其而墮落的人,永遠不會絕跡。”封不覺這時已來到了天臺的邊緣,再退一步就會墜落,但他卻還是面無懼地掛著笑容,單手抓著那件在空中飄舞的披風,“我讓對手下這件披風,是因為我不想和穿著這個的人打。”
“聽著,從這兒跳下去……”夜翼也看出封不覺要干嘛了,他開始勸說對方。
“捍衛正義之人,會承載這披風所代表的信念和責任。”封不覺退出了最后的一步,“而追求混沌之人,終將歸于混沌。”
夜翼沖上前去,想拉住封不覺,卻只抓住了被對方甩出的披風。
癲狂的大笑在風中肆意游弋,隨著封不覺的墜落,在夜空中漸漸飄遠。
可最終,沒有尸落地……
那一刻的瘋狂,仿佛為了永恒。(未完待續。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,歡迎您來起點(m)投推薦票、月票,您的支持,就是我最大的力。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