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面對沈的說法,眾人無言以對,畢竟是出錢的人,也只能應和,“頭領說得對。”
……
這邊沈一行人,好容易安定了下來,皇宮里,卻殺機四起。
傅寒怎麼都不相信這件事竟然這麼巧,這邊雍和宮里的詔剛丟了,那邊老家伙就死了。
前后不到一天,這也實在是匪夷所思。
于是他便派人查探,尋找到了沈留在房頂的一角服。
這角已經被燒的差不多了,但憑著剩下的東西,也能看出來這是宮服的料子。
于是他便派人查探,最近宮里宮的變。
很快,便發現自從雍和宮失火之后,其中一個掃地的宮便沒了蹤跡。
順著那個宮在宮中的痕跡一看,竟發現所有跟那宮接的人,都已經無故死亡。
只是,雖然都死了,但找尋他們的共同點之后,傅寒還是把懷疑的目看向了傅回。
“傅回,是你做的吧?”看著傅回清貴非常的樣子,傅寒桃花眼一挑,眼神中滿是不信任。
“怎麼會。”傅回淡淡道,“這對我有什麼好?”
“怎麼沒有好?”傅寒也不是好相與的,立刻開始了自己的分析,“那詔如果不丟,我們三個人中,你繼位的可能是三分之一。”
“那詔丟了,你就可以提前看到詔容。”
“如果詔里寫的是你的名字,你可以主要求去抓那刺客,然后拿著詔回來明正大地繼位。”
“如果里面寫的是我或者傅倦的名字,你可以把詔燒了,和傅倦一起對付我。”
一邊說著,傅寒一邊笑了,“這樣一來,就是你和傅倦爭,總著一算,你繼位的可能豈止大了一倍?”
“傅寒,二哥不會這麼做!”傅倦皺眉,阻止傅寒繼續,“那個刺客,我會想辦法把找出來,證明二哥的清白。”
“哼,你們一個娘胎里生出來的,我憑什麼相信你?”傅寒冷哼一聲,從座位上站了起來,“這件事,我自己會查。”
說著,他直直地看向傅倦,“如果我查出來,那個殺手是傅回的人,就可以證明詔的是他,害死父皇的也是他。”
“到那個時候,我希你忘記你們一母同胞的,跟我一起排除掉他繼位的可能。”
“……”傅倦沉默了片刻,然后看向傅回,“是你嗎?”
傅回搖頭,“不是。”
點了點頭,傅倦選擇了相信。
他看向傅寒,“我答應你,只要你有確切的證據。”
“一言為定?”
“一言為定!”
就這麼著,三人便達了默契。
本來應該被傅倦和傅回兄弟二人第一個淘汰的傅寒,便借著這個機會,為自己爭取了三個月的時間。
三個月,如果他能抓到那個刺客,就能分裂傅倦和傅回兄弟二人,自己就還有一博的機會。
而如果他找不到那個刺客,傅倦和傅回會第一個把他踢出局,到時候無論他們當中誰繼位,都不可能是他。
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況,傅寒便開始不計代價地尋找沈。
而另一邊,傅倦和傅回,也開始想辦法找沈。
當然,與其他二位皇子相比,傅回的作要快了很多。
“天羅那個執行任務的人,你們殺了嗎?”回到自己的府上,傅回詢問自己的兩個侍衛。
兩個侍衛搖頭。
他們上次的任務其實只是去拿詔,傅回并沒有要求他們斬草除。
要不是羅守易自己找死,看了詔的容,他們也不會二話不說直接下手。
“找到,殺了。”傅回淡淡開口,“不要讓傅寒和傅倦接。”
“是!”
……
在林中啃食著草葉,沈不明白,自己到底是造了什麼孽,怎麼那麼多人想殺自己?
仇家雖然多,也不至于同時找吧……
而且,據看來,這些人之間,似乎還不是一伙的……
一點也沒想到,這件事竟然跟自己半個月前在皇宮的那次任務有關。
因為皇宮里并沒有發告示,也沒有要抓刺客,此時好像都忙著先皇薨逝的事,想來應該也沒人閑的沒事來找這麼個小人。
哪里知道,正是這個小人,此時正關系著下一任皇帝的人選……
吃飽了草葉,又多抓了一把放進懷里,沈連覺都不敢睡,悲催地又打算換地方。
已經被一刻不停地追了十來天了,上的干糧早就吃完,如果不是這林子里草多,早就死了。
但即便如此,也還是一天天消瘦下去,果然,吃草葉子它不頂,也不長啊……
本來一開始遇到這些黑人的時候,沈本打算帶著天羅一起反抗。
但隨著人馬越來越多,也就放棄了這個心思。
論人數,天羅本比不過人家,剛完全是自尋死路,而且還容易被人家團滅。
唯一一個能幫上忙的唐且,此時執行任務還沒回來,也指不上他。
沈沒辦法,只能自己先茍著,想著能茍一時是一時。
但經過這半個月的吃草生涯,沈意識到,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。
再這樣下去,即便那些人找不到,也遲早因為吃草把自己活活膩死。
這京都還是太小,那些黑人對京都也太悉,本找不到藏的地方。
這邊剛找到,那邊就被發現了。
倒不如出去城外,城外天大地大,總不可能被那麼輕易地找到了吧?
一邊戒備著,沈一邊思索著離開京都的方法。
那些人跟的那麼,想要白天現是不可能的,只能趁夜才有機會溜走。
想從城里出去城外,沈想到了三個辦法。
上天,城門,地。
不會飛,但是輕功不錯。
這城門樓雖然高,但借助鷹抓勾的話,也不是完全上不去。
但關鍵在于這城上的守備太多了,人家裝甲良,就算武功再厲害,也雙拳難敵四手啊,何必自尋死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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