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句老話,該來的都會在一塊兒來。
這不,李小彩才回過味來,那個跟趙婆子好的婦人也大聲的吆喝了起來:
“我也記起來了,方才咱們在院子里搜證據的時候,就是管五娘拉著我說讓去搜廚房和茅廁還有柴火堆的!
就是因為這麼跟我說了,我才跑去告訴了趙大姐。”
這下子大家伙兒還有啥不明白的,都有管五娘在的提醒,若說清清白白,這會子鬼才信!
李小彩可不是善茬,被戲耍和賠木頭的氣還堵在心口呢!
一把撥開擋在前頭的倆人,惡狠狠的瞪著管五娘母子三人,怒氣沖沖的咬著牙指著他們喊道:
“好你個管五娘,你自己跟楊家有仇你自己去報啊,你弄這栽贓陷害的一出,還把大家伙兒棒槌使,你可真有本事啊!
我怎麼就沒早些看出來,你這人藏了這麼大的禍心。
你說,楊家的和骨頭是不是你家的人放的?!
人趙大姐的三只是你們家的吧!”
趙婆子也完全整明白了,本來是站在門檻外的,這會子不得不又了進來。
一個箭步沖到管五娘面前,照著的臉就是一掌,恨聲道:
“你這個搞栽贓陷害的賤人,了我家的還敢誣陷楊家,害的我們大家伙兒都被訓斥,看我不打死你!”
趙婆子說著就去撕打管五娘,而劉滿貴和他的兄弟以及媳婦也都去拉扯楊收和楊勝利。
門口被這突如其來的扭打搞得一片混。
村民們都跳著腳往后退,好給他們兩家人騰位置,竟是沒有一個人去拉架。
趙婆子家人多,不過才幾息功夫就把管五娘三人都按在了地上。
劉旺田還等著村民們主拉架呢,這看著大家伙誰也不一下,氣的胡子都抖了起來。
他一拍大,喊上劉富貴:“貴子,還愣著干啥,快隨我去把他們分開!”
劉旺田領著劉富貴和葛大翠去拉架了,而楊家眾人卻冷漠的看著地上的管五娘三人,只覺得他們被打輕了。
這樣的人,打死都不虧!
本來大家都以為這事兒到此已經算是有了結果,卻不想管五娘被兩個兒子扶著從地上站起來后,卻倒打一耙。
半邊臉都高高的腫了起來,全上下的服都沾滿了灰塵。
而后的劉收和劉勝利也是臉上都掛著彩,有一個角還在滲。
可見趙婆子一家都是下了狠手的,他們實在是太氣憤管五娘一家的所作所為。
此時的管五娘心里跟明鏡一樣,就算大大方方承認了免不了被趕走的下場,還不如破罐子破摔,咬死不承認。
家里的只要一刻沒被搜出來,那現在就是無憑無據。
就是沖著這樣的思想,竟是不要臉的嚎啕大哭了起來。
指著趙婆子一家大聲的喝道:“你們就知道欺負我們這些外來的人,欺負完楊家就來欺負我們家!
我不過是給大家提了幾個醒而已,你們自己找不到就往我上賴。”
管五娘捶著自己的心口,哭的眼淚鼻涕都糊了一臉,又指著人群繼續道:
“你們誰有證據說我家了?
又有誰親眼看到是我家的人把和骨頭塞到楊家的?
啊?
誰有證據?!”
這兩個問題拋出來,倒真是把眾人難住了,就是劉旺田都在思索,難不是搞錯了?
這時候,于荔扶著徐婆子也走了過去,徐婆子冷笑道:
“不是你還有誰?
整個四季村也就你們家跟我們家有舊仇,你今天的表現又如此反常!”
村民們前頭冤枉了楊家,現在聽到徐婆子這麼說,也都想賣個好,遂跟著附和。
“徐大姐說的在理,我們四季村的人可沒誰跟楊家結仇,犯不著去誣陷他們家,肯定是你們家想借此事報仇!”
“對啊,我也是這麼覺得,今天嫌疑最大的就是楊滿倉家!”
“別以為不承認就行,你怎麼攛掇我們去楊家搜的,那現在我們不闖,就讓趙大姐一家去你們家探探究竟得了。
那麼三只老母,我還就不信,你們能一夜都給燉完吃了!”
“對,大家伙別在楊家門口待著了,咱們去楊滿倉家,肯定能找到證據!”
劉旺田眼見著村民們又激了起來,趕住,他沉聲道:
“行了,你們說的我都聽見了!
凡事都得有證據,我作為村長,可不能只聽你們的猜測。”
說完,他又轉頭問管五娘:“楊滿倉家的,你今天的行為確實怪異。
為了不冤枉任何一個人,現在我跟趙大姐和家的人要去你家搜一搜,你可愿意?”
話問道這份上,本就容不得管五娘愿不愿意,但凡搖頭,這就等于是心虛。
何況人劉村長也說了,就他帶著趙婆子一家進家,村民們不跟著進去,如何能反駁?
現如今真是箭在弦上,不發也得發!
只盼著楊家門口鬧了這麼大的靜,合該楊滿倉和兩個兒媳婦也能聽到些,趕把兩只藏好。
只要這些人搜不出實打實的證據來,就不怕!
這麼想著就耽擱了幾息,趙婆子當即就反問道:“你讓我們去楊家搜的時候不是歡快的嘛?
現在我們要去你家,你就不做聲,你這不是心虛是什麼?!”
管五娘不能再沉默了,只好死鴨子的道:
“誰心虛了,你們要去就去唄!”
劉旺田點點頭又發話道:“大家伙兒不準進去,要麼回家要麼在門口,聽見沒?”
“知道了村長,我們就在門口等著,不進去!”
“是,這次不進去了!”
得了眾人的回答,劉旺田滿意的繼續道:“都走吧!”
就這樣,一行二三十號人又都一窩蜂的隨著趙婆子他們徹底的離開了楊家。
劉旺田見徐婆子和于荔沒有跟著去,反而問道:“徐大姐你們不去看看嗎?
若真是管五娘他們做下的這事兒,我一定會攆走他們,好給你們家出口惡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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