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家老太太繼續胡攪蠻纏,就是不承認,還是老一套的說辭,哭天喊地的道:
“你們就是說破天我也不信!
我家小全是個好孩子,絕對不可能干這樣的事兒!
都是于荔這個賤人勾引他的,就這張臉,一看就不是本分人。
你們楊家可莫要被這狐子騙了!”
真是越說越離譜,事實已經擺在了眼前,不承認有什麼用,楊二爺搖搖頭嘆口氣。
撇了撇,心里是真后悔帶上這家人趕路。
在胡家老太太哭喊之際,楊桂也從人群里了進來,他抱在懷里的東西,讓胡小全一下子面如土。
楊桂出人群,大大方方的站在圈子里,他按照楊青蓮的吩咐,抱著這些東西站在了圈子里。
跟著這些防火圖一起的,還有一個淡藍帕子,便是這些東西讓胡小全張不已。
于荔看到楊桂的第一眼,就瞅見了那個淡藍帕子,抬頭看向了劉蘭草。
只見劉蘭草搖搖頭,從自己袖筒里也出來一個差不多款式的,只不過的那個繡的是一株蘭草花。
周梅花也從懷里拿出的那個,果然還是一樣的,但繡的卻是梅花。
徐婆子看著兩個媳婦掏帕子,哪還有不明白的呀,沖過去拿著楊桂懷里的帕子就抖開了。
那帕子上果然繡著一串荔枝,徐婆子心了半拍,拉著小桂子問道:
“這帕子你是從哪兒拿的?”
楊桂一本正經的按照楊青蓮代的自述了起來:“這個帕子是在小全哥哥的包裹里發現的。
這些書也是,我想拿過來問問他,為什麼有打架的書卻不借給我看呢?”
楊桂說的打架確實是打架,因為胡小全是把防火圖夾在書里的,楊青蓮也是無意發現的,但不能明著幫于荔,所以才喊了最小的楊桂來。
至于為什麼單單挑了楊桂,還是因為看到楊桂前幾天吃核桃。
這東西金貴,尋常人家都是拿去賣了,楊家不會有,所以只能是胡家的,那沒有給過楊桂,想來就是胡家其他人給的。
當時沒有太在意,但今天卻留了個心眼,讓胡小蝶把楊桂喊過來問了問。
結果,這一問就問出了胡小全在于荔褥子上找銅板的事兒,自然明白那是胡小全糊弄楊桂的。
本來就只打算拿了那些防火圖去拆穿胡小全,但沒想打包裹一翻開里面居然還有子的手帕。
一看是一串荔枝,還有什麼不明白的。
徐婆子這會子眼里只有帕子,倒是沒有在意楊桂說的書,著手,一字一句問胡小全:
“這帕子總不是我家阿荔送你的吧?”
胡小全死鴨子,點頭道:“就是于荔送我的,說喜歡我,非要把帕子塞到我懷里的。”
很好!
徐婆子再問道:“那...這帕子是阿荔是早就送你了?”
胡小全是從于荔枕頭下的,也就是這兩天的事兒,但為了坐實于荔早就對他了心思,他扯謊道:
“沒錯,就是咱們匯合的第二天,這個賤人就對我示好了!”
于荔抱著胳膊,挑了下眉,一定會讓胡小全知道,什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
徐婆子看了眼胡小全,又看了看一直沒有說話的胡大,最后轉面對胡家老太太,不客氣的道:
“親家母,你家小全心壞了,你只怕還蒙在鼓里吧!
這帕子是我親自拿了劉老爺送的細棉布給蘭草的,當時覺得俏麗,適合年輕的小娘子,所以就讓繡帕子。
三個帕子都是蘭草在劉家馬車上閑來無事時繡的,后面在城門口出了事,又遇著了你們,都忘了帕子的事。
所以,我就把帕子收在包袱里,直到住進偏殿里,我們娘兒四個張羅著換棉,我這才拿出來分給們妯娌的。”
話說到這里,時間已經完全對不上了,胡小全臉白了又白,他再瞎扯,也不敢說徐婆子扯謊,不然楊家人能撕了他。
隨后,徐婆子看著胡小全不自在的神,睇了他一眼,又繼續道:
“前天晚上桃子吃東西搞臟了臉,阿荔就是用的這個帕子。
后面是我親自洗好烤干,也是我親自放在枕頭下的,這就是兩天前的事兒,所以,這個帕子絕不可能在咱們相遇的第二天出現在阿荔手上。”
胡小全的話百出,無法自圓,他一時間慌了神。
還是胡家老太太厲害,繼續咧咧:“我家小全記錯了也有可能,反正這帕子是于荔的,在小全手上,那只能是這個小賤人送的!”
恰巧此時風吹開了楊桂懷里的書,出那幾張防火圖一角,于荔眼尖看到了。
怕孩子看到,趕一把出楊桂的書,幾步上前,氣勢駭人的對著胡家老太太說道:
“對!
你孫子最純潔,只有別人勾引他的份兒!
你孫子貌比潘安,誰見他都想睡!
你孫子從不做錯事,了人家的帕子,那也是人家塞的!
你自己來好好看看,他到底有多齷齪!”
于荔把書一翻開,風就把防火圖吹的掉在了地上,徐婆子站的近,一下子就看到了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東西。
趕一把扯過于荔,捂上了的眼睛。
黃花閨看這個,那可是要長針眼的!
劉蘭草也趕拉著楊桂攬在懷里,沒讓他瞅見地上的紙。
其他人都著頭往前了幾步,待大概看到那些紙上畫的是什麼后,個個都側過頭,一副無法直視的嫌棄表。
逃難路上還帶著防火圖,這不是胚是什麼!
胡家老太太這回真是噎住了,愣了好半晌才回過神,連忙彎著腰去撿地上的紙,然后一腦都塞進了懷里。
于荔看這樣,不依不饒的繼續補刀:
“看到了吧!
這就是你說的他從不做出格的事兒?
這就是你說的他沒親,什麼都不懂?
我看他比誰都懂,只是運氣差了點,上了我這樣的人。
今天若是換了其他幾位嫂嫂,那這畜生不就得逞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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