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后,裴鳶然聽到了腳步聲,知道,這是楚玨過來了。
張的吞了一口口水,隨后抬起頭顱。
下一秒,的蓋頭就被掀開了。
撞到了楚玨那一雙深邃的眼眸之中。
他們如此對視著,裴鳶然覺得自己的心跳仿佛都要了一拍。
“我等這一天,真的是好久了。”楚玨看著裴鳶然,眼眶都紅了起來。
他從來都沒有想到,娶裴鳶然的道路上,會遇到這麼多的困難。
不過這樣也好,他以后會更加珍惜裴鳶然。
想到這里,楚玨低下頭吻上了裴鳶然的瓣。
這是不是有一點太快了?裴鳶然詫異的看了對面的男人一眼,隨后溫的抬起手臂,仿佛是在回應著楚玨。
大概是楚玨太過溫了,裴鳶然的心跳都不自覺的加速。
“等一下。”裴鳶然突然想起來一個事,輕輕的推開了楚玨。
這是怎麼了?楚玨眼神疑的看了一眼,不知道裴鳶然到底是什麼意思?
“是這樣的,我只不過是想問一個問題。”裴鳶然眨眨眼睛,開口問道。
“你說,我們的兩個孩子,是不是要換一個姓氏?”
他們現在都婚了,應該是讓小裴清和小裴淺認祖歸宗了。
“原來是想要問這個,沒有關系,我想好了,就讓他們按照原來的名字就可以了,直接跟著你姓好不好?”楚玨拉著裴鳶然的手說。
裴鳶然沒有想到楚玨居然是這樣想的,他的觀念一般人都接不了的。
裴鳶然眨眨眼睛,不敢置信的看著對面的男人,開口問道。
“這是真的嗎?那個,你不會介意嗎?”
這有什麼好介意的?楚玨微微一笑,將裴鳶然抱在懷中說。
“名字只不過是一個形式罷了,只要我們好好的在一起,這些都不是很重要。”
難為他有如此開明的想法,裴鳶然點點頭,過去回應著他。
就在二人想要休息的時候,小裴清和小裴淺居然開始敲門。
這是干什麼呢?裴鳶然和楚玨對視了一眼,隨后不約而同的過去開門。
“娘親,爹爹,我們想要和你們一起睡覺。”小裴淺主過去抱住了裴鳶然的手臂撒。
好吧,裴鳶然和楚玨對視了一眼,覺得無奈也是沒有辦法,反正他們兩個人是自己的孩子,總不能什麼都不管吧?
這個房花燭夜因為他們兩個孩子的加,變的與眾不同了。
次日,裴鳶然起床以后,就聽到阿大在外邊說話。
“原來咱們就不說了,府中也沒有主人,可是你們現在都看到了,侯爺都已經娶了夫人進來,所以管家的事,就全部給夫人了。”
“是。”眾人心想,這恐怕是人家裴鳶然的下馬威。
過了一會兒,裴鳶然走了出去。
“見過夫人。”大家伙兒全部都低下頭行禮,一個個都是畢恭畢敬的模樣,看著非常的乖順。
見狀,裴鳶然的眼底閃過一抹笑意,隨后過去說道。
“阿大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,其實我也是一樣的想法,你們現在都清楚,我是侯府的主人,既然如此,管家的責任就在我的上,所以我如今的想法是,選擇幾個聰明伶俐的在我手下辦事,有什麼況?你們直接同我匯報就好。”
裴鳶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,反正絕對不會自己親力親為,這麼大的一個侯府,就只能抓重點的來了。
眾人聽了這話以后,全部都是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?
在這種況之下,他們選誰出來比較好呢?
怎麼?他們一個個的都是不說話了呢?
裴鳶然的眼神冷了下來,隨后往后靠了一點,拍著面前的桌子說道。
“你們這是干什麼呢?怎麼都不知道說話?”
“夫人,我們也不知道選誰出來,這個事實在是有點尷尬。”
管家低下頭回答。
“把原來掌事的都過來,我有安排一下。”裴鳶然搖搖頭,心想這個事也不是很難,他們還真的是心煩,非要弄出這麼多的花樣。
眾人明白了裴鳶然的意思,匆忙的把掌事推了出去。
裴鳶然對于他們幾個人也不是很了解,有什麼能力,還需要慢慢考察一段時間,所以需要再行打算。
見狀,裴鳶然的眼底閃過一抹異樣的神,隨后開口問道。
“你們都有什麼特長?”
“回夫人,我在廚房的時間比較久,所以廚房的事是我負責。”
“回夫人,我們就是花匠。”
等他們自報門戶以后,裴鳶然點點頭,對于這些人還算是滿意。
他們都看起來是忠厚老實的人,既然如此,還是應該重用的。
“我這個人一向是好說話,所以大家伙沒有必要太拘謹,今日我別的不說了,希你們以后有事就可以過來找我。”
裴鳶然說道。
眾人聞言,都是松了一口氣,還好,他們以后的主人好像是還好說話的。
裴鳶然讓他們離開以后,覺得輕松了不。
才第一天到了侯府,就如此多的事,以后還不一定如何呢?
“夫人,掌柜的求見。”
阿大匆忙的進來說道。
裴鳶然從椅子上站起來,不敢置信的看著阿大,仿佛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。
還真的是讓人詫異,為什麼有掌柜的過來?
“是這樣的,咱們侯爺不是在外邊有不的店鋪,他們就是店鋪的掌柜的。”
阿大看似乎是不明白,特意過去介紹。
原來是這樣,裴鳶然今天是真的有一點困了,一手捂住了自己的額頭,有些許無奈的示意他們進來。
裴鳶然的任務真的是特別的艱巨,需要將這些人給的賬本全部都看一次,最好還要弄清楚這里面會不會是有什麼錯誤。
等把賬單全部都看完以后,裴鳶然都快要頭疼死了。
不知道這些東西居然如此的繁瑣。
等楚玨回來以后,裴鳶然第一件事就是找他吐槽。
“楚玨我實在是不明白,你是想要找妻子,還是找賬房先生啊?我真的是累死了。”
說完,裴鳶然就癱在了床上,什麼都不想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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