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相給你的機會也不止三次。”宴長鳴再次開口,語氣依舊是淡淡的。
萬蘇蘇想了半天也想不到宴長鳴到底什麼時候給自己機會了。
“相爺,話可不是這樣說的,我可是你的正牌夫人,機會怎麼著也得比別人多個八九次吧?我們不說以前只管現在。”
聽著面前這小人沒臉沒皮的話宴長鳴卻是笑了:“行了,本相這次便先相信你,一會兒去母親那邊讓看著你,我也好放心些。”
林氏寸步不離的看著那還不是不相信?這不就是變相的囚嗎?萬蘇蘇表示不服,正想爭辯便是對上男人幽深的寒眸。
靠!夠絕!不愧是寫的文男主角兒。
知道不能跟這個狗男人,萬蘇蘇便是扯出了個笑臉:“相爺說的對,妾這就回去陪母親大人,一定乖乖的,不再讓相爺擔心。”
雖然知道面前的小人說的不是真話,但宴長鳴還是緩和了面:“既如此,那本相就不派人守著了。”
不派人守著?萬蘇蘇心下一喜便忙是點頭,最終萬蘇蘇被送到了林氏那里,還被告知了翻墻差點兒摔死的事。
林氏被嚇得不輕,便是一直檢查面前的小人兒:“怎麼樣?傷到哪了?要不要郎中?瞧我這話說的,阿蕊快去郎中!”
阿蕊便是跟了林氏三十多年的老媽子,是邊最得力的,前些日子去了老家,昨天才剛回來便來伺候了。
“是,夫人。”阿蕊說著便要下去請郎中,萬蘇蘇卻是攔住了。
現在還不是假懷孕的事兒說穿的時候。
“不用了,剛才相爺已經差人替我把過脈了,不必了。”
聽到這話林氏便是松了口氣,便讓一旁的阿蕊退下了。
“怎麼回事?怎麼好端端的爬到樹上了?”林氏心里真的是又氣又惱但卻又不好發作。
萬蘇蘇本來以為林氏說過了就算了,卻不想又回來細說這件事,便是訕訕的笑了笑:“沒什麼,就是相爺不讓我出府,我也是一時沒忍住爬上去氣。”
“胡鬧!”林氏聽到這個理由便是有些惱了,直接怒吼了一聲,萬蘇蘇被嚇了一跳便是回過頭來看,林氏這才發現自己失態了,便是回過了神放了語氣。
“越兒啊,我們如今懷了孩子可不能這樣隨隨便便的不把健康當回事兒了。”如今這般自己的金孫怕是等不到出生的那天了。
這件事,林氏是想想便是覺得一陣后怕,好不容易盼來的孫子,可不能這樣隨隨便便就沒了。
“知道了母親,妾以后必定會注意的。”萬蘇蘇見語氣了下來也是松了口氣,還好宴長鳴沒把昨天發燒的事說出來,不然林氏不得把自己吃了才怪。
“你能有這份兒心就好。”林氏聽到這話便是面稍緩。
以前若是出了這事兒必然會好好教導,但如今萬蘇蘇可是公主,份尊貴,縱使是宴長鳴的母親也沒資格教訓。
有了宴長鳴的囑托林氏便是一直將看的很,萬蘇蘇一直在找機會溜出去卻是沒有任何機會。
下午見林氏有些瞌睡便是開了口:“母親,您不是有午睡的習慣嗎怎麼不去睡?”
林氏回神便是有些迷糊的看著,萬蘇蘇這樣折騰哪里敢睡啊,便是守著八個月也得將的金孫守出來。
“沒事兒,我今天不困,不用睡,剛才說到哪了?繼續……”林氏強自打起神不一會兒便是又蔫了下去。
萬蘇蘇見狀便是提議道:“可是我困了,母親不如我陪您去午睡?”
這話說著便是一眼不眨的看著面前的林氏,聽到這個提議林氏便是想了想,最終還是抵不住困意點了點頭。
“阿蕊,你一會兒記得好好照看夫人。”林氏站起了,便是不忘叮囑道。
該死的!姜還是老的辣!怎麼就忘了老夫人邊的得力助手阿蕊了?
雖然有些不滿但還是跟著林氏去了房間,萬蘇蘇被迫跟林氏一起躺在了床上,林氏倒是沒什麼問題,立馬進了夢鄉,萬蘇蘇則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。
不過是想著給皇帝老兒準備個壽禮,怎麼就這麼麻煩?
給宴長鳴他能出什麼好鳥?如今風頭正盛多在皇帝面前刷刷存在,以后有了什麼事兒也好開口,即便是最后倒霉離不開宴長鳴,日子也不至于過的太差不是?
萬蘇蘇想著便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,聽到一旁林氏的鼾聲忽然想起了一個人,不對啊,宴長鳴不是把魅賜給了嗎?如今養傷也有半個多月了吧?應該好全了。
如今這相府里也就自己的那幾個金刀侍衛和月半是自己的人,春香也湊合,但忠誠度不太夠,不能重用,若是魅也能為所用,那是不是代表著自己逃出去的希多了一點兒?
想到這兒萬蘇蘇變輕輕越過了林氏翻下了床,開了門便是看到杵在外面的阿蕊。
“公主殿下您是有什麼事嗎?”阿蕊說著也是恭敬的看著,雖然年紀不小但卻是客氣的很。
萬蘇蘇可是忘不了齊蘇越不是公主的時候這死娘們兒的囂張跋扈,就好像是主子一樣,如今恢復了公主份還不是得恭敬的給行禮?
這是又一次的萬蘇蘇意識到了地位的重要。
“沒什麼,蕊婆婆你能不能幫我去找一下玉兒?我有事要找辦。”萬蘇蘇說著便是十分無辜的看著面前的人。
這聲蕊婆婆倒是嚇到了阿蕊,便忙是開了口:“公主殿下,您這可使不得啊,您直接喚老奴阿蕊就,哪里當得起這婆婆二字啊!”
要真的應了這聲,可不就是和自家主子一個輩分了嗎?一個是'老婆婆',另一個是'阿蕊婆婆'。
林氏這個人最重視這些,若是讓聽到這話,估計自己又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了。
“哎呀,那有什麼當不起的?你可是母親邊的紅人,不過是一個稱呼罷了,當得起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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