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必說,我不會救,第一,你現在應該擔心你自己的小命,這是劇毒,等下還要看能不能找齊藥草,才能知道能不能救你,如果找不到草藥,你也同樣會死,第二,是聯合了藍漪連想要害我們的人,我不是聖人,以德報怨,何以報德?”藍青曼沒等元婉鑰將話說完,便打斷了。
“這...青曼,如果我死了,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?”元婉鑰一聽自己的小命都不一定能保住,頓時不管巫莊麗了,有些悲戚的看著藍青曼說道。
“不能,你自己好好活著,然後要做什麽自己去做!”藍青曼沒好氣的白了元婉鑰一眼,果斷的拒絕道。
“青曼....拜托了!如果我死了,你能不能幫我去告訴我爹,之前我不應該總是惹他生氣,不聽他的話,還總是自己跑出去,還將他的印給藏起來了,他的印被我藏在了我家的嗣堂中了。”元婉鑰有些神暗淡的說道。
“你沒事藏你爹的印做什麽?”藍青曼聽到元婉鑰這榮的戰績,不覺得好笑,頓時嗤笑著問道。
“唉,我爹之前懲罰我,說是一個禮拜不讓我出去,我一生氣就了他的印,藏在了嗣堂中。”元婉鑰也失笑著說道。想想自己這一生,真是沒讓自己的爹爹心,如果今天就死了,也會後悔之前太調皮了,也會憾自己還沒能孝順爹娘。
“好了,你且在這裏休息一下,我要去幫你找草藥解毒,你的毒現在我用銀針封住了,三天之你還是死不了的。實在不行,咱們就棄權,等出去了,我藍家的倉庫中應該是可以找齊所有的藥材的。”藍青曼扶著元婉鑰依靠著一顆大樹坐了下來,之後說道。
“青曼,我又連累你了。”元婉鑰一聽悠這話,就知道自己剛才算是白傷了,藍家倉庫都有所有的藥材,就是肯定死不了了唄,不過如果藍青曼為了救自己,放棄了比賽的資格,藍青曼以後在藍家的日子怕也是不好過的。
“不是,是我連累你了,那藍漪連想要殺的是我。”藍青曼對著元婉鑰苦笑著說了一句,之後便轉離開了。
藍青曼不敢離元婉鑰太遠,隻能在元婉鑰的附近尋找草藥,怕元婉鑰遇到危險,當一塊地方被藍青曼全部尋找完之後,藍青曼便會回到元婉鑰的邊,攙扶著元婉鑰,繼續往林子的深走。
“藍青曼,咱們還差幾種藥草呀?”藍青曼為了給元婉鑰尋找草藥,已經一天一夜沒有休息過了,雙眼中都滿是,看的元婉鑰心疼不已,見藍青曼又要離開,連忙問道。
“還差一種!”藍青曼淡淡的說了一句。
“那你能不能休息一會兒,明天再找呀?”元婉鑰心疼的看著藍青曼說道。
“不能,我們隻剩下兩天的時間了,我不能確定能不能找到那草藥,隻有你的毒解了,我才能好好休息。”藍青曼說了一句,便轉離開了。其實藍青曼並沒有告訴元婉鑰,即便找齊了所有需要的藥草,也沒有十足的把握給元婉鑰解毒,而且解毒的過程很複雜,需要的針灸之配合藥草,才能解毒。
所以不敢休息,不能耽誤一點點的時間,必須要爭分奪秒,藍青曼一邊走,一邊認真的觀察著邊的每一寸地方,終於在兩個時辰後,找到了最後那一株藥草。
“鑰兒,我要開始為你解毒了,等下我會用銀針封住你的位,讓你睡著,之後為你解毒。”藍青曼走回到了元婉鑰的邊,認真嚴肅的看著元婉鑰說道。
“青曼,你這麽嚴肅做什麽?草藥不是已經都找到了嗎?那麽我的毒就能解了呀,為什麽你看起來還是一副擔心的樣子呢?”元婉鑰有些疑的看著藍青曼問道。
“嗯,你的草藥卻是已經找全了,我是擔心等一下給你針灸的時候,你會很痛!”藍青曼不敢告訴元婉鑰真相,隻能這樣找了個理由對著元婉鑰說道。
“嗨,你不是讓我睡著嘛,如果我睡著了就不知道疼了呀,好了,來吧!”元婉鑰也是個大大咧咧的格,一點都沒懷疑藍青曼的話,反而主閉上了眼睛。藍青曼見到元婉鑰竟然這般信任自己,頓時鼻子一酸,心中暗暗發狠,一定要將元婉鑰的毒解了。
“鑰兒,我要開始了!”藍青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對著元婉鑰說道。隻有自己知道接下來的兇險,如果稍有偏差,元婉鑰這一睡,便再也不會醒來了。
“好,開始吧!”元婉鑰卻是笑瞇瞇的對著藍青曼說道。其實自己心裏知道,自己的毒絕對不會是藍青曼口中說的那般簡答,否則藍青曼也不會始終一臉嚴肅,隻是如今,相信藍青曼,不會讓死去。
藍青曼深呼吸了一下,之後便將原本封在了元婉鑰位上的銀針拔了下來,之後快速的用另外的手法開始在元婉鑰的上下針,隨著元婉鑰上的銀針越來越多,元婉鑰的額頭上漸漸的凝出了一層細細的暗紅的汗,或者說是毒。
藍青曼將自己針包中所有的銀針全部都下到了元婉鑰的上,才稍微鬆了一口氣,又探了探元婉鑰的脈搏,之後將元婉鑰額頭的那些暗紅的拭掉,之後便開始準備給元婉鑰準備口服的藥。藍青曼沒有帶藥臼,隻能隨地找了兩塊形狀比較合適的石頭,用來倒藥。
元婉鑰的額頭不斷的沁出了一層層的暗紅的,藍青曼拿出自己的帕子,一遍遍輕輕的幫拭掉,直到元婉鑰額頭沁出的變了淡紅,又慢慢的變了明正常的汗。
“嗯....”元婉鑰輕輕的哼了一聲,之後微微的將眼睛睜開了一條,之後虛弱的說道:“我還沒死呢?”藍青曼聽到元婉鑰這話,鼻子一酸眼淚好險沒有掉下來,原來這個家夥什麽都知道,隻是故意表現得沒心沒肺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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