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蘇輕墨這話一問出口,旁邊有個男子忍不住笑了起來,“尿的味道怎會是果香?蘇大夫,你怕不是胡言語吧?”
可男子話音未落,大東子的話就讓他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,“蘇大夫,你是怎麽知道的?”
“哇,這蘇大夫果然厲害啊!一下子就說中了!”
“那也未必,大東子這是病糊塗了,胡說八道呢”
長在別人上,怎麽說蘇輕墨管不著,眼下可以斷定,大東子的確患有消癥,也就是現代的糖尿病。
可是,若是單純的糖尿病還好說,偏偏這大東子運氣不佳,了外傷,還偏偏傷在不能示人的地方,導致傷口發炎,染上了破傷風。
可眼下,蘇輕墨還需要確定大東子的外傷是如何而來的。
“我問你,你的傷可傷及重要部位?是什麽時候,被什麽所傷?你可有妻子?傷之後,是否行過周公之禮?”
“這……”
見大東子支支吾吾,扭著不肯回答,蘇輕墨氣的恨不得直接上手了服自己親自驗看了。
“你若還想活下去,就老老實實地的回答我的問題。否則就別怪我了你的服親自檢驗你的傷口了!要麽,我就把你解開,你自己從我這兒醫館走出去,別死在我這兒,砸了我平安堂的招牌!”
蘇輕墨忽然發怒,嚇得一眾人紛紛閉上了,連大氣都不敢一下。
聽了蘇輕墨的話,大東子倒吸一口氣,不敢不說,如實回答道,“傷在大側,是半月前喝醉了回家,遇上了一隻野狗來搶我手中提著的食,我沒給,便被它給咬了……未曾傷及重要……重要部位……我家中有一賢妻,傷後行……行過一次,但……但後來發現傷口總好不了,便沒再……沒再……”
“行了,不用說了,我知道了!”蘇輕墨深吸一口氣,眉頭鎖,一臉凝重的樣子讓人不由地擔心大東子的病。
“蘇大夫,如今大東子的病你也了解了,可知道他這是什麽病?可有法子醫治?”景潤瞧著蘇輕墨的神,不免有些擔憂。
蘇輕墨看了一眼景潤,蹙眉道,“他這個病,不是單純的一個病,而是幾種病湊到了一起,所以才導致他如今這般奇怪的模樣。雖然有些難治,但還不是無藥可醫,可至於什麽時候能好,我也不敢保證!”
蘇輕墨隻覺得頭疼,消癥在古代已經算是一種不治之癥了,可偏偏又和狂犬病、破傷風湊在一起,當真是麵臨了一個巨大的挑戰啊!得好好想一個最為穩妥的法子來醫治大東子才行。
半晌,蘇輕墨忽然想到了什麽,看向了大東子,開口問道,“方才你說,你是有妻子的,那你妻子呢?人可在這兒?”
被蘇輕墨這麽一問,大東子環顧四周,四下尋找著。
“他方才犯病的時候異常嚴重,他妻子小翠被嚇暈過去了,現在還在屋裏躺著呢。我們幾個也是費了好大的功夫,才將他綁住迷暈了送來的。”一個老婦人在一旁解釋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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