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沐靖宇話裏的意思,李老板又怎會不知沐靖宇心裏是如何想的?
隻是,蘇輕墨的崛起,意味著他生意的低落。沐靖宇隻想要他孝敬的銀子,可他沒了生意,又哪兒來的銀子呢?
心裏憋著火,可奈何李老板也隻能忍著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,恐懼織著憤怒,渾止不住的哆嗦。
瞧他這窩囊的樣子,又不提錢的事兒,沐靖宇心裏一陣煩悶,揮了揮手,什麽話也沒說,看都不願再看李老板一眼,就打發他走了。
李老板一溜煙的離開了酒樓,拐了個彎兒,這才敢停下腳步,朝著酒樓的方向,狠狠地啐了一口。
回到靖王府,沐靖宇徑直去了書房,吩咐自己的侍衛:
“青,關於平安堂的那個大夫,本王要更詳細的信息,尤其是是如何跟沐靖軒扯上關係的,本王要知道的一清二楚!另外,查清楚那幾個沒回來的人,是死了還是活著,本王活要見人,死要見。”
青領命,應了一聲“是”,旋即消失在了夜中。
晚飯過後,沐靖軒再一次來到了地牢,看著一個個了刑還是不願多說的侍衛,眼裏閃過一抹冷厲。
“這幾日,本王雖然將你們關在這地牢裏,卻也不是沒有收獲。本王知道你們被關著出不去,心裏必然十分擔心家中父母姊妹。本王今日前來,就是要告訴你們一聲,你們不必太過擔憂家中親人,一切都有本王差人看顧,必會將他們照顧的很好,你們皆可放心!”
聽了沐靖軒的話,那幾個侍衛一個個麵驚,掙紮著,的晃使得鐵鏈發出厚重的響聲,在這暗的地牢裏顯得格外森。
“厲王,一切都與小人的家人無關啊!求厲王放過小人的家人啊!”其中一個侍衛驚慌地哀求著沐靖軒。
沐靖軒眉頭一挑,道,“可以啊!不過,就看你能不能為他們做些什麽了。”
“厲王,該說的小人都說了啊!小人雖是靖王的人,可指使我等去刺殺蘇大夫的人並非靖王,而是李老板啊!而且,自從小人到了靖王邊,小人已將自己所知道的關於靖王的一切,都如實告訴王爺您了啊!還王爺開恩,放過小人的家人吧!”
那侍衛苦苦哀求,一臉的悲涼。他這話一出,其餘幾人也都紛紛附和著,哀求著沐靖軒,一時間,原本安靜的地牢倒顯得格外聒噪。
沐靖軒似乎從這侍衛的話中聽到了什麽有意思的事,似有似無的笑掛在邊,冷聲道,“哦?這麽說,你們並非是一直跟在沐靖宇邊的人了?”
那幾人紛紛點頭,七八舌的回答道,“是啊,王爺,我等是貴妃娘娘派來跟在靖王邊的人啊!”
“是啊是啊,我等原先是在宮裏伺候貴妃娘娘的。”
“伺候貴妃娘娘的?”這話挑起了沐靖軒的興致。
這貴妃娘娘,不就是沐靖宇的母妃嗎?
“這宮裏的事兒,可比宮外的事兒,有趣多了,不是嗎?”
前世,南宮玥是被自己坑死的。她出生名門,身份尊貴,得當世神醫傾囊相授,一身醫術冠絕天下。她傾儘一切,助他從一介皇子登上帝位,換來的卻是一旨滿門抄斬!她被囚冷宮,隱忍籌謀,最終親手覆滅了他的天下。一朝大仇得報,她含笑而終,卻未想,再睜眼,卻回到了九歲那一年。嫡女重生,這一世,她絕不容任何人欺她、辱她、輕她、踐她!年少溺亡的哥哥,瘋癲早逝的母親,這一世,她必要保他們一生幸福安泰。原以為這一世,她會孤獨終老,冇想到,前世那個弒父殺弟,陰狠毒辣的“殺神”鎮南王卻悄然出現在了她的生命裡。隻是……怎麼畫風好像不太對,說好的冷血陰鬱、心機深沉去哪兒了?
她,臉有胎記奇丑無比,卻遇上他獨獨鐘愛那張容顏。不顧世人的眼光,他將身為他弟媳的她納為己有。他無比溫柔,她步步淪陷。最終發現她也不過是另一個女子的替代品而已。失子之痛令她傷心離去,再次相遇,他對她說,“賤人,你連給朕暖床的資格都沒有!”他的…
定親八載,苦等四年,等來的他,卻擁著另一個絕色女子。一夕之間,她由正妃淪為側妃。侯門深深,寂寞相守,她不爭寵,不承恩。原以為,她助他幫他,和他共患難比翼飛,最終會獲得他的愛戀。孰料,他所作的一切,為的只是另一個女子。挑指斷弦,遠走滄海,陸上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