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是小了一點,不過這里就娘親一個人住,剛剛好。”葉千梔蹲下來,手了小朋友的腦袋:“你跟你爹今兒怎麼來了?”
“我想娘親了。”明煊小朋友往葉千梔的懷里撲了過去,一把摟住了葉千梔的脖子,聲音糯糯,撒著:“就讓爹爹帶我來了,娘親,我給你帶了你喜歡的食,爹爹說娘親最近很忙、很辛苦,得好好補補。”
“娘親也想煊煊了。”葉千梔臉上掛著淺笑,眼里盛滿了溫。
明煊小朋友歪著頭,很是不解地看著自己的娘親,說道:“娘親為何不回家呢?”
語氣有點點委屈,似乎是在質問葉千梔,不是說也想他了麼?為什麼不回家找他呢?
“最近幾天我跟你的小周叔叔和小覃叔叔在忙一些事,正是關鍵的時候,可這些事忙完了,娘親就會回家,到時候給你帶禮好不好?”葉千梔聲哄著他,就怕小朋友生氣。
明煊小朋友板著臉道:“我不要禮,只要娘親。”
對于一個喜歡黏著娘親的孩子而言,五天沒見到娘親已經是極限了,在宋宴淮面前的時候,他還要保持自己傲的人設,不想在他面前丟臉,哪怕再想葉千梔,也不會完全表出來,但是在葉千梔面前,他就沒有這樣的顧慮了,想說什麼說什麼,盡地釋放自己的思。
葉千梔也沒有那麼長時間跟明煊小朋友分開,所以在見到明煊小朋友后,比小朋友更黏糊。
看著兩個坐在一塊兒吃飯,你給我夾菜,我給你夾菜的畫面,宋宴淮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多余。
“你們是不是忘了,還有我的存在?”宋宴淮委屈地開口,一副求關注的可憐樣:“小梔,你眼里就只有煊寶,我怕是被你丟到腦后去了吧?”
“那沒有。”葉千梔察覺到了他語氣中的委屈,連忙安道:“沒有你,哪里來的煊煊?你有多重要,你自己掂量掂量。”
說著說著,葉千梔就想到了剛才宋宴淮喊煊煊的稱呼,好笑道:“你他煊寶?我記得當年我剛認識你的時候,你也給我取了一個稱。”
“星寶!”宋宴淮接話茬,說起這事兒,宋宴淮也覺得好笑,那時候他們是協議婚姻,兩人是各取所需,但是又不想讓家里人擔心,所以才想出各種小花招,就為了讓家里人覺得他們關系正常。
現在想想,那時候的自己還真是單純,家里人怕是早就看破了,只不過是看破不說破,給他們兩人留了面。
兩人相視一笑,倒是沒有再聊這事兒。
只要他們不提,這件事就沒發生過,就不存在。
三個人和和地用了一頓午飯,宋宴淮知道葉千梔最近很忙,他幫不上什麼忙,就只能不給添了,所以在稍微解了明煊小朋友的相思之苦之后,宋宴淮就帶著明煊小朋友離開了。
小朋友倒是不想走,想留下來陪娘親,不過他懂事,只要把道理掰碎了跟他講是能說通的,所以他盡管不愿意離開,不過在宋宴淮和葉千梔解釋過后,還是念念不舍地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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