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千梔又試著做了一個,可還是失敗了,頹廢地靠在椅子上,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是個廢材!
消停了,一直旁觀的宋宴淮撿起了丟在一旁的竹片,作生疏地拼接。
“沒用的,我都研究了好幾天了,還是沒做出來。”葉千梔看了幾眼,就認出宋宴淮是在按照的步驟組裝,“我還試著用別的辦法組裝過,還是不行。”
宋宴淮沒理會,自顧自地組裝,葉千梔閑來無事,便支著額頭看他的作。
宋宴淮按照葉千梔剛剛的步驟組裝,果然是失敗了,第二次他則換了另外一種辦法,依舊還是沒做出來。
第三次他一邊組裝,一邊拿著片刀在竹片上修修整整,然后用葉千梔沒見過的方式組裝,這次依舊失敗了,不過他已經抓到了要領,所以在這次失敗后,他直接拿著片刀開始理沒有理過的竹子。
葉千梔一直都聽宋云綺和宋天才說,宋宴淮是個非常聰明的人,不僅讀書厲害,做什麼事都厲害。
聽這些話的時候,總以為是他們兩人濾鏡太厚,夸大其詞。
可今兒親眼見宋宴淮搗鼓了差不多四次就把袖箭做出來了,才終于明白過來,那兩人沒有說大話。
看著宋宴淮手上的袖箭,目瞪口呆。
宋宴淮擺弄了一下袖箭,蹙了蹙眉道:“這個東西做出來有什麼用?打獵用麼?”
打獵的弓箭也比這個東西大多了啊。
宋宴淮眉頭皺了皺,隨即又認真地研究了一番,看到一旁葉千梔早早就準備好的竹箭,他索地把竹箭裝在了袖箭里,然后按了一下袖箭上的一個開關。
很快就聽見嗖的一聲,竹箭從袖箭里飛出去,到了院墻上。
速度極快,威力極大,特別是當宋宴淮走到院墻邊上,看著竹箭三分之二都沒墻壁上后,他臉上的淡定再也維持不了。
這是什麼殺傷力的武?
“星寶,你做這個干什麼?”宋宴淮聲音都有些飄忽,他本來以為葉千梔這幾天搗鼓這個東西,不過是閑來無聊,所以做著打發時間,可現在看來,他不由得懷疑,葉千梔做這個是不是想要去滅了葉翠花家那幾口人?
葉千梔白了他一眼,沒好氣道:“收起你那不切實際的想法,我是那種人麼?我要讓幾個人死,有必要這麼麻煩?直接調配毒藥,毒死他們,豈不是簡單省事?”
不提的話,宋宴淮還沒有想到昨兒葉千梔調配的藥,現在一提起這事兒,宋宴淮就想到了放在屋里的藥,他抿了抿提醒道:“為了那幾個人臟了自己的手,值得嗎?”
“我還以為你會讓我不要做這些事呢。”葉千梔稀奇地看了他一眼,隨即說道:“你放心好了,那幾個人渣還不值得臟了我的手,我做這些東西當然是有用的。”
“什麼用?”宋宴淮追問道。
“暫時就先不告訴你了,等我事辦妥之后,再細細跟你說?”葉千梔從他手里接過了袖箭,仔細地檢查了一番后,輕嘆口氣道:“做得還真是不錯,不過就是因為材質的原因,這東西頂破天只能用幾次就會散架。”
竹箭飛出去的時候會有一力,這力會震壞袖箭,多用幾次,袖箭就會四散而開。
倘若不是用竹子做,而是用銅鐵做的話,那就沒有這個擔憂了。
宋宴淮眼神深沉地看著葉千梔擺弄袖箭,過了好一會兒,他才說道:“你這張圖紙可以送給我嗎?”
“你要的話,給你就是了。”葉千梔大方地擺擺手,不釋手地擺弄著手里的袖箭,提醒道:“我畫的圖紙是錯誤的,做不出袖箭,你已經索出了正確做法,你自己也可以畫啊。”
何必跟討要一個錯誤的圖紙呢?
宋宴淮揚了揚眉,沒回答,而是小心翼翼地把圖紙給收了起來。
葉千梔說畫的圖紙是錯誤的,可宋宴淮剛剛在索的時候就發現了,其實畫的圖紙也是正確的,只不過用的材料要換一換。
如果是用銅鐵打造的話,那這袖箭的威力,必然會比現在竹子做的強百倍、千倍!
若是這種東西能夠大面積地投使用
想到這里,宋宴淮眼里掠過一抹亮。
袖箭做好了,葉千梔便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。
一大清早,太都還沒有從天邊爬出來,葉千梔就約著宋天才和宋云綺去了山里。
他們也沒有去深山,而是守在了一條刀疤臉出必經過的山坳里。
刀疤臉喪妻多年,好不容易才說上了一個媳婦,而這個媳婦他才剛剛嘗了味道,人就不見了。
刀疤臉豈能這麼就算了?
所以這些天,他每天都會出山,跑去葉家村找葉翠花的父母,著他們出閨。
葉翠花憑空消失,家里人把周圍都找遍了,就是沒找到的影,每次刀疤臉過來要人,葉翠花的父親和后娘就只能笑臉相迎,一天天拖著。
刀疤臉可不是好說話的人,再加上他靠打獵為生,上總有種危險的氣息,葉翠花父親和后娘推了兩次后,惹惱了刀疤臉,他混不吝道:“找不到你的大兒不要,這不還有個小兒麼?我又不挑剔,你把你的小兒給我也。”
葉翠花的后娘一聽這話直接就被嚇哭了,小兒是親生的,今年才十一歲,還是個不懂事的年齡,可以把葉翠花推火坑,可不會愿意讓自己的閨嫁這個火坑啊!
不同意,葉翠花的父親自然也不會同意,雙方便僵持了起來。
這不,今兒天氣不錯,刀疤臉一早起來就又打算去葉家村催債。
只不過這次他還沒有走出深山,就被兩頭野豬給攔住了。
刀疤臉是老獵戶了,對付山里的獵自有一套。
別說是區區兩頭野豬了,就是再來兩頭,他也能從容應對。
他有竹地掏出吃飯的家伙,打算獵殺這兩頭野豬,心里還盤算著,這兩頭野豬加起來起碼有三百來斤,到時候運到縣城去賣,至都能賺五六兩銀子。
半個媳婦到手了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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