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況且你畢竟是個姑娘家,與娘家還分得這麼清楚,前來算計這些,說出去也不好聽。”
這話里話外的意思,不過就是當初的代為保管全然不認了,現在明楹前來討要,便矢口否認,料想明楹也沒有辦法。
張氏喝了一口茶,勝券在握地看著明楹,“況且,阿楹你也別怪伯婆,現在咱們話說得不好聽些……以你現在的份,又是憑什麼來與我們討要這些的呢?”
這就是準備以勢人了。
這麼一番話說下來,張氏面上的笑不似方才那般虛偽,當真帶著些笑意。
不過一個前來打秋風的姑娘家,就算是為著這事報,潁川上下都是明氏的地盤,就算是真的有理,傳出去也是個被人著脊梁骨罵的白眼狼。
明楹手指了一下,眼瞼稍低,看著站在面前的明夫人,“父親從前殿試及第,皆由他自己一步一步走上的金鑾殿,與明氏并無多關聯,現今我想拿回父親從前的,自然憑借我是從前的國子監祭酒明崢之明楹。”
說到底,現在還與不還,還不過就是看的分。
分能有什麼用。
當真是年紀還小。
張氏暗中嗤笑了句天真,了自己頭上的抹額,笑著剛準備開口,就突然聽到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人出聲。
傅懷硯把玩著自己手中的檀珠,眼睫原本垂著,此時稍稍抬起,看著張氏。
神之中看不出什麼緒。
他語調散漫地回道:“若是明大夫人覺得這個份還不夠的話。”
“那憑借未來的皇后這個份,夠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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