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九歌抬起空杯輕輕轉悠,纖細的指尖出一個蘭花指,格外的好看。
“怎麼可能?蘇文也不是什麼好東西,我想讓蘇家和相府狗咬狗一,你想想,若我幫了蘇家,那夜明鏡自然不會放過蘇家,到時候他會如何?”
白傾城見勝券在握的樣子倒吸一口涼氣,這個師父要想整人,怕沒人是的對手啊。
很慶幸當初沒有和夜九歌作對,否則這神醫怕是早就死個干凈了。
輕輕豎起了大拇指,眼中滿是欽佩之,“師父,您這招一箭雙雕的計策可真是不錯,如此,蘇家和夜府一定打的不可開,如此一來,倒霉的還是那個夜錦瑟,師父,徒兒佩服!”
那蘇文白傾城知道不會白幫忙的,至會有條件,那個夜錦瑟一直都和師父作對,師父怕是這次要借蘇文的手收拾那個人了。
夜九歌戲也安排上了,茶也喝夠了,忙放下茶杯站了起,“此事就這樣安排,傾城,我上次讓你尋的藥可有線索?”
前幾天讓紫兒來找白傾城,讓去尋一味靈藥,需要這藥來救人。
白傾城忙微微施禮,“啟稟師父,雪山豆蔻已經在尋了,只是這藥很難找,怕是還要有些日子,師父,您尋找這藥有何用,這可是治療……”
“沒錯,這是治療失心瘋的藥,你抓一些,我還要你親自去照顧一個人,一定要把照顧好,中過花之毒子很虛弱,你多配點良藥替補子。”
白傾城可從未親自照顧過病人,有些不解,“師父,您要我照顧誰?”
夜九歌深深吸口氣,目幽遠看向遠方,外面烈烈刺人的眼睛,恍然之間卻是看到了……
那個總穿著黑蟒紋衫的男人。
他時而腹黑,時而又一本正經,有時候都分不清他說的那句話是真的,哪句又是假的?
世人都說攝政王不近心狠手辣,可是,在看來他對自己似乎格外的仁慈。
就如同他截獲信幫自己,如同他尋自己給予自己護的令牌,他臨走時候的依依不舍,這些似乎都騙不了人。
他說會保護一輩子,是真的嗎?
不知為何,霍北然才走了忌日,卻覺得心里空空的,有些失落,可也不明白為何會失落?
“師父……”
白傾城見在發呆看向外面,外面只有滿地的墳墓,什麼都沒有,可卻看的很專注,似乎那里有很重要的東西。
“師父,您在看什麼?”
在白傾城的提醒中這才回神,不好意思的咳嗽一聲,“沒事兒,你去照顧一個貴婦人,不得詢問的份,明白?”
“貴婦人?”
白傾城明白了,原來上次尋自己就是為這貴婦人尋藥?
“在哪?”
等白傾城離開后,夜九歌這才輕輕松口氣,若太妃娘娘能清醒過來,霍北然回來他一定會很高興,母子團聚。
這一刻,想的是霍北然能開心。
有風吹拂而過的聲音呼呼作響,似乎在嘲弄在山腳下的夫妻倆。
姬明月累個半死,一路哭哭啼啼的下了山,汗水打了致的妝容,看起來有些稽。
“老爺,您該不會真的要讓妾做侍妾吧,這傳出去多丟人?”
姬明月打死都不要當侍妾,不能如那個醫仙的意,也丟不起這個人,要是讓那些貴婦夫人們知道了,日后誰還和一起玩兒。
夜明鏡見竟然還在哭,他這才嘆息一聲手摟住的腰肢,無奈的道,“我說夫人你累不累,你都哭了一山頭了。”
“哼,妾從夫人變了侍妾,妾還不能哭了?”
說完,又撒哭了起來,夜明鏡突然呵呵一笑,而后手輕的腦袋,“夫人你可真爽傻,老夫答應只是權宜之計罷了,先讓知道老夫答應了,但是又不住相府,你是不是夫人,是不是侍妾怎麼清楚?”
這話一出,姬明月瞬間一喜,拿著帕了鼻涕和眼淚,可憐兮兮的問道,“老爺的意思是,騙?”
“那是自然,老夫只答應了,可做不做是老夫的事,在相府你還是夫人,一切夫人的福利。”
聽到這話,姬明月很是高興,瞬間就喜笑開了,“老爺你對妾真好,可這事兒能瞞過嗎?”
夜明鏡卻是冷笑一聲,而后輕輕拂袖,“只需要今晚罷了,只要治好了皇上的病,老夫會查出的份,到時再好好的收拾!”
是了,夜明鏡可從未過今日的氣,他可是一朝的相爺如今要那子欺負,這口氣怎麼咽的下來?
見到老爺想收拾那個人,姬明月這才笑了,一改剛才的哭哭啼啼,“老爺,這個醫仙你不覺得很悉嗎?”
姬明月的第一想法是這個人和自己有深仇,而且雖然沒有看到的臉,但是覺得那個人的形很像……
突然臉一沉,莫非是?
一把抓住夜明鏡的胳膊,驚恐的道,“老爺,該不會是那個逆?”
醫仙竟是夜九歌?
這雖然聽起來非常匪夷所思,但是他們不傻,那個人針對他們太過于犀利,只有夜九歌會這樣。
夜明鏡見猜到了,他深深吸口氣目犀利,而后抬眸看向了山頂,“夫人也猜到了,沒錯,其實老夫也在懷疑這個醫仙的份,除了那逆還有誰會如此捉弄我們?”
想到這事兒,夜明鏡就了拳頭,恨不得回去就把夜九歌給掃地出門了。
姬明月卻是有些惶恐,“若真是可麻煩了,老爺,不會真心幫我們的,還會對皇上……”“不會,沒那個膽子敢對皇上如何,若真是那丫頭,老夫也知道想干什麼,這樣做只是想替的母親出口氣罷了,夫人,你低調一些,妾就是妾了,等治了皇上幫了老夫,老夫就拆穿的真面目,到時定幾大罪狀趕離開相府,讓重新為笑柄,你想如何對待都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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