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眼間,鄭家的案子已經徹底查清楚了,其中牽連的員還不。
鄭山不可避免的被死了,其他牽涉員也未能幸免。
鄭山死的那一天,鄭溪越與的哥哥都去看了。
他們的殺父殺母仇人終於要被斬了,終於可以祭奠他們父母的在天之靈了。
的哥哥鄭岑越因為與鄭淮有幾分相似,自然與鄭山也有相似之,所以一直不敢拋頭麵。
鄭山死了,鄭淮大仇得報,鄭岑越終於不用再姓埋名,可以明正大地走在大街上了。
鄭溪越兩兄妹祭奠了父母之後去了霖王府,理所當然的被護衛攔住了。
北赫之剛好來霖王府,遠遠的就看見一個人在王府門口與護衛說著什麽,下意識就以為又是一個想要嫁進霖王府的人。
走近一看才發現這人他還見過一次。
“孤王還以為是誰呢,原來一個市井小民也想嫁霖王府。”
“你在胡說八道什麽?”鄭溪越抬頭看向北赫之,圓臉上有片刻的錯愕,“是你?”
在香滿樓的時候是見過霖王的,雖然是匆匆一瞥,但也足夠讓記住了。
所以那日在小吃街看到與霖王長得有些相似的男人,在剛開始的驚訝過後馬上反應了過來。
他應該就是北國的國主北赫之,傳言中的花花公子。
“你為何要進霖王府?”北赫之可沒有多餘的耐心與陌生的人耗。
自從招惹了許知悠那個瘋人之後,對於人,他變得十分謹慎。
“自然是來謝霖王妃的。”鄭溪越自然看北赫之也不順眼。
雖然那日他把所有買來的小吃給了,但也是因為聽到他說要丟掉,秉著不浪費的原則才全部要了。
雖然心裏也很想要那些小吃,畢竟與哥哥已經很久都沒有再吃過,但該有的骨氣還是有的。
“霖王妃也是你想見就能見的?”北赫之嫌棄地上下看了眼鄭溪越,滿眼的鄙夷,“還是打哪兒來回哪兒去吧。”
“我要見的是霖王妃又不是你,關你何事?”鄭溪越最看不慣玩弄人的男人了,尤其是像北赫之這種玩完了還把人給殺了的渣男,雖然那個摔死自己兒的人也該死!
“哼,還伶牙俐齒啊,小心孤王馬上讓你去見閻王!”北赫之來脾氣了,好像目前為止有哪個人敢這麽對他說話的,好像除了白飛淺就是了。
當然許知悠那個瘋人除外。
鄭溪越也是梗著脖子,說的理直氣壯,“怎麽,堂堂的北國國主,你是想在秦國的地盤上欺老百姓是吧?”
鄭岑越在一旁看了很久,他妹妹的脾氣也算好的,一般都不會與人起衝突,今日怎麽就與北國的國主剛上了呢。
鄭岑越也怕真的得罪北赫之,急忙上前拉住鄭溪越,“越越,有錢有勢的人我們得罪不起,要不,我們改日再來?”
北赫之直到這個時候才注意到鄭岑越,眉心微蹙,“你又是誰?”
“我是……”鄭岑越的話還未說完就被鄭溪越截了去。
“這關你何事?”鄭溪越今日的脾氣不是一般大,對待北赫之的話是能頂則頂回去。
在王府門口裏側的白飛淺已經來了有好一會兒了,聽著鄭溪越反駁北赫之的話,覺著這妞兒有膽量。
北赫之也算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的人了,鄭溪越應該也聽說了他殺了許知悠的事,就不怕被北赫之一劍抹了脖子?
白飛淺眉梢微揚,悠悠然走了出去,看著北赫之狠著一張臉麵對鄭溪越,抿了抿,“北赫之,你與一個姑娘家計較什麽呢?”
北赫之扭頭沒好氣地看著白飛淺,“要搶你相公你也不計較?”
“你胡說八道什麽!”鄭溪越惡狠狠地瞪著北赫之,怕白飛淺誤會,一時氣急,直接上手就打北赫之。
白飛淺:“……”
這妞兒的確有膽量!
北赫之也是懵了,沒想到有人敢手打他,一時還沒反應過來。
鄭岑越也是真著急,拉著鄭溪越一條胳膊阻止,“越越,住手,不能打!”
“他口無遮攔,我就要打!”鄭溪越一掌掌地拍在北赫之上。
鄭溪越掌上的力道不小,但拍在北赫之上就像撓似的。
北赫之在短暫的發愣之後及時扣住了鄭溪越的手腕,用力一甩,“你還有完沒完了?”
“你誤會我,我就沒完!”鄭溪越氣呼呼地說:“我們不就是來道個謝麽,有你說的那麽不知廉恥嗎?”
“越越,先別說了,霖王妃就在這裏,我們先向道謝。”鄭岑越阻止鄭溪越繼續說下去。
鄭溪越狠狠地瞪了眼北赫之,這才與鄭岑越麵對白飛淺。
“霖王妃,您不要誤會,我和哥哥來就是想向您道謝。”
鄭溪越說完,與鄭岑越一起跪了下來,“因為您和霖王,我爹娘的仇終於報了,我們終於不用東躲西藏了,大恩大德,我們無以為報,請我們一拜!”
鄭溪越和鄭岑越一起叩了響頭。
白飛淺趕扶起鄭溪越,“你們這麽大的禮我可不起。”
“你們兄妹倆以後有什麽打算?”白飛淺問。
鄭溪越看了看鄭岑越,搖了搖頭,“不知道,我們已經沒有家了,我和哥哥商量著打算先去徽州看看。”
白飛淺點頭,垂眸沉了片刻,“我和朋友在京城開有麵皮館,生意不錯,打算再找幾個人,包吃包住,有工錢,你們要不要考慮考慮?”
“真,真的麽?我們這樣也可以去嗎?”鄭溪越不敢相信地看了眼鄭岑越,然後看向白飛淺。
白飛淺點頭,“當然,隻要肯吃苦耐勞就行。”
“我們可以不要工錢的,隻要給我們吃給我們住就行。”鄭溪越趕忙拉著鄭岑越下跪,“多謝霖王妃,多謝霖王妃!”
“白飛淺,你就不怕這個人是衝著你相公去的?”北赫之真是要被白飛淺氣死了,他在幫趕桃花,倒好,還把人給收留了。
“你這個臭男人還有完沒完了?”鄭溪越衝著北赫之吼了聲,然後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一口咬住了他的胳膊。
白飛淺:“……”
咬,咬得好!
鄭岑越:“……”
今日妹妹的脾氣有點大。
“你這個人是屬狗的,快放開!”北赫之繃著,整個臉都黑了鍋底,看向不遠的兩個護衛,“你們是幹什麽吃的,趕把這個死人拉開啊。”
兩個護衛也是一時發懵,被北赫之一吼,急忙上前把鄭溪越扯了開來。
鄭溪越氣呼呼地瞪著北赫之,“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,不會去做那種不切實際的夢,對我來說,能活著已是不易,請你不要老是用那種齷齪的心思揣度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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