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晚,白飛淺早早的就睡了,司徒霖也不忍心吵醒,抱著安安穩穩的睡了一個好覺。
第二天,白飛淺自然起得很早,與司徒霖用完了早膳就去看看葛玉的子況。
今日司徒霖也早早的出門了,聽說要去一趟滄州。
昨日聽藍月說準備再開一家麵皮館,讓過去幫看看店麵。
所以檢查完葛玉的子沒有大礙了之後就出門了。
到達麵皮館的時候,藍月已經在等了。
白飛淺笑著走過去,“今日你的跟班呢,不黏著你了?”
“楊慈啊,楊府有事,他走不開,我這個無事一輕的,出來打發打發時間。”藍月無所謂地道。
“那你看重哪個地段啊?”白飛淺扶著藍月起,邊走邊說,“偌大的京城,主要還是富貴人家多,普通的百姓基本也能自給自足,所以,麵皮館不在多而在。”
“嗯,所以我準備開完這家分店就夠了。”藍月領著白飛淺去了東城門附近的一家小店麵。
店麵的地段還有格局都不錯,而且價格也算公道,白飛淺覺得也可以。
與店麵的主人談妥各項事宜之後,藍月拉著白飛淺往不遠的首飾鋪走去。
“你親的時候不是陪嫁了不首飾了,怎麽還買?”白飛淺不太想逛首飾鋪。
司徒霖給準備的首飾都可以開一個大型的首飾鋪了,要欣賞直接回府欣賞就行了。
“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,有用不完的首飾,穿不完的錦華服,而且還都是價值連城的。”
藍月撇了眼白飛淺,“我們這些普通人可是永遠都缺一樣最好的。”
“想買首飾就進去吧,還找這麽冠冕堂皇的理由。”白飛淺拉著藍月徑直走進了首飾鋪。
首飾鋪很大,而且裏麵已經有不千金小姐在挑選首飾了。
掌櫃的看見來人,連忙撇下正在挑選的千金小姐上前迎接,“小的見過王妃。”
掌櫃的這一聲,功的把眾人的目都聚在了白飛淺的上。
白飛淺微微一笑點頭,“我隻是陪朋友過來看看首飾,你去忙你的吧,有事我會你的。”
“是,王妃。”
掌櫃的退下之後,藍月了白飛淺,“這家首飾鋪也是你們霖王府的?”
“應該是吧,聽說霖王府在京城的東西南北四個方向都開有一間大的首飾鋪。”白飛淺也隻是聽司徒霖提了一次,有點印象。
藍月聽完,笑嘻嘻地問,“那今日我在這兒買的首飾可不可以免單?”
“想得,你親我可是包了你兩千萬大紅包。”白飛淺想想都覺得疼。
“你堂堂霖王妃,還在乎這點錢財?”藍月笑著打趣,“走,去那邊看看。”
“我家王爺的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,他通宵達旦理事的時候也很辛苦的好不好。”白飛淺走在藍月旁,時不時看一眼櫃子裏的飾品。
“原來霖王妃也這麽賢惠的,知道替霖王省錢啊。”藍月勾住白飛淺的脖子,“霖王掙來的錢不都是給你花的嗎?”
“你說了這麽多,不就是想我給你免單嗎?”白飛淺抬眸的功夫,看見了對麵的鄭思思,整個小臉頓時沉了下來。
鄭思思由丫頭扶著走了過來,盈盈施禮,微低著頭,禮貌又謙卑的模樣,“思思見過霖王妃。”
藍月了白飛淺,低聲說:“這不是想要嫁恭府的那個人嗎,恭還沒有把解決?”
“你知道?”白飛淺詫異地問。
藍月點頭,“知道啊,不就前幾天,和恭的娘一起出來,剛好被我和白雪看見了。”
白飛淺點頭,瞇眸看向麵前的鄭思思,拉著藍月往一旁走去,總之不想搭理鄭思思。
而藍月還在兀自說著。
“鄭思思這個人說來也真是心思玲瓏,不僅把恭老夫人哄得眉開眼笑,那日幾句話就激起了恭老夫人對白雪的不滿。”
藍月說起來還有些憤憤不平,“白雪子比較直,心地又善良,哪裏是鄭思思那隻千年的狐貍的對手啊。”
“千年的狐貍?”白飛淺哼了聲,“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呢,別人不聲張隻是因為份被著,隻能吃了那個啞虧,如果遇到比份高的,還能由著算計?”
兩人在小聲說著,而鄭思思拿著繡帕卻在抹眼淚。
楚楚可憐的泣聲,聲音不大不小,正好讓整個首飾鋪的那些千金小姐都能聽到。
白飛淺好整以暇地環抱著雙臂,想看看鄭思思又想搞出什麽名堂。
隻聽“撲通”一聲,鄭思思直直跪了下來,聲淚俱下,“霖王妃,我真的隻是想向您道歉而已,我別無他心,隻是想讓您看到我的誠意而已。”
“求霖王妃放過我吧,我傷好之後還被爹爹關了閉,我真不是故意要衝撞了您的。”
鄭思思雖然在哭泣,但說話毫沒有卡殼,而且是說一半留一半,不知道的還真的覺得白飛淺咄咄人,欺負一個不會武功的弱子。
而鄭思思則從一個算計者一下為了害者,很容易激起旁人對弱者的同。
白飛淺咬了咬,鄭思思是不是以為是個傻瓜,上次的事還沒完,又拿出來作妖?
“鄭思思,你還沒完呢?”白飛淺走到鄭思思麵前,居高臨下地盯著,“你半路截停了我的馬車,相信很多人都看到了,我有與你計較嗎?我都沒計較了,你和你娘居然跑到霖王府演那麽一出負荊請罪,想要幹什麽,想我家王爺英雄救呢?”
“不要以為鄭丞相把消息都給了下來,外麵的人不知道,你就可以這麽反汙蔑我,你和你娘可以憑著手段把鄭丞相哄得眉開眼笑,今夕不知何夕,但我白飛淺也不是任人拿的。”
白飛淺蹲下,一手直接住了鄭思思的雙頰,“你這邊吊著恭老夫人,口口聲聲說要嫁進恭家,另一邊又想借著我傍上我家王爺,是不是暗地裏還有我們不知道的勾當,你意何為呢?”
白飛淺大力甩開了鄭思思。
鄭思思是不是聽多了似乎被欺負了也不予人計較的事,以為也不會與計較,所以才這麽接二連三的使用同一個手段,想要敗壞的名聲。
想讓司徒霖覺得是一個心思歹毒的人?鄭思思未免想得太簡單了。
鄭思思一得到自由,眼裏的淚水更是洶湧而出,“我沒有,霖王妃您一定是誤會了。”
“誤會了?是誤會了你不想嫁恭家還是對我家王爺沒有那種心思?”白飛淺起,環視著四周,見那些千金小姐眼裏都有鄙夷之,淡淡勾。
把事說的這麽直白,想必連鄭思思也想不到吧,可不會吃了這個啞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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