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都出了宴喜宮外,王廷和王猛已經等在外頭,見他們出來,王廷趕去駕馬車過來。
兩人等候的時間裏,皇上邊的李奴走了過來,躬行了禮,“霖王,皇上說要見霖王妃。”
白飛淺微愣,“隻見我嗎?”
司徒霖俊臉微沉,牽著白飛淺,“本王和你一起去。”
李奴趕道,“霖王,皇上代了,這次要見的是霖王妃,還請霖王稍作等待。”
司徒霖墨黑的眸底深邃不可捉,有火跳躍,白飛淺見了,連忙對著他道,“皇上要見我,想必隻是想了解一下我的況,不會有事的,你不要擔心。”
“不行,本王要與你一起去!”司徒霖堅持。
“司徒霖,我是去見你的父皇,不是洪水猛,你隻管把心放肚子裏好不好。”
白飛淺費了好大一番勁才安好司徒霖,由著李奴帶著往書房去。
書房。
白飛淺直著脊背,等著麵前已經審視過多遍的皇上開金口。
“白飛淺,你知道朕為何要單獨把你到書房來嗎?”司徒震霆已經坐回了案桌前,語氣十分嚴肅地開口。
“不知,但您肯定是為了司徒霖,怕我為他敵人對付他的籌碼。”白飛淺在來的路上就想著司徒震霆要見的各種理由,他一開口,就是如此嚴肅的語氣,就肯定不是家長裏短的小事。
司徒震霆眼眸瞇了瞇,神莫測。
白飛淺不是傻瓜,外人都覺得司徒霖隻是個王爺,連爭奪皇位的權利都沒有,是司徒震霆看不上的失寵之人。
但司徒霖卻在短短十年擁有龐大的產業,還有十萬兵馬在麾下,幾乎是能與皇權匹敵的存在。
要說這後麵沒有司徒震霆的支持,是不信的。
應該可以說,司徒震霆是最疼司徒霖的。
要不然,司徒霖二十二歲仍未娶妻,哪怕沈玉卿似的婚,司徒霖仍然可以輕而易舉地拿到按著國印的婚書,這後麵應該說是得到司徒震霆的默許的。
司徒霖在外人看來,可以說是囂張有特權了,但這些無外乎司徒震霆允許他的長與強大。
這十年裏,司徒霖富可敵國,權勢滔天,定會引起某些人的嫉妒,而對付他並不容易,但從他邊的人下手就容易多了。
而無疑,的出現,給了司徒霖的敵人一個機會,按住他七寸的機會。
自古皇位就是眾多皇子爭的頭破流,兄弟殘殺的至尊之位,而司徒霖所擁有的,無疑損害了其他人的利益,明裏沒有人敢妄言,但暗裏的波濤洶湧隻怕是沒完沒了。
而司徒震霆或許就是想防止那樣的況發生,他不想他最疼的兒子被人威脅!所以,找上,是必然的。
司徒震霆滿意地點點頭,“不愧是霖兒看上的人,很容易看到問題的本。”
“所以皇上這些年未司徒霖娶妻,就是怕他有肋,怕他被威脅?”白飛淺向來是一個直子的人,喜歡就是喜歡,不喜歡就是不喜歡,想說自然就說了。
“是又不是!朕一直認為他如果遇到了喜歡的人,自然就會娶妻,不用去。”司徒震霆眸子清冷,但眼底是溫和的,語氣也很和,似乎隻是在陳述一件事而已。
“他跟朕說,他想與你,執子之手,與子偕老,所以朕毫不猶豫地給你們蓋上了國印。”
白飛淺清亮的眸子裏閃過驚訝。
司徒震霆繼續說道,“為霖兒的人邊注定會有很多危險,你確定你能承嗎?如果有一天你為了他敵人的籌碼,可能會死,你確定你還能像現在一樣呆在他邊嗎?”
白飛淺有點懵,這話語怎麽覺像結婚誓詞,最後問願不願意。
而且,覺司徒震霆知道很多似的,但又不說破,皇家向來有太多辛,不是這種普通人能夠窺探的。
白飛淺沒有作聲,顯然司徒震霆還沒有說完。
“霖兒是個很執著的人,他認定的人,十頭牛都拉不回來,倘若有一天他認定的人背叛了他,朕無法想象,他要如何自。”
司徒震霆說完,冷淩的眸子一瞇,目直接落在了白飛淺的上,顯然是告訴,可以說話了。
直到這時,白飛淺總算明白司徒震霆找來所為何事了。
無非就是告訴,司徒霖願意娶,就是認定了,但圍繞他邊有太多危險,哪怕害怕危險,也不能背叛他。
總而言之,司徒震霆就是來敲打的,讓明白自己的份,別站錯了隊。
還真是個好父親!一個為兒子考慮的好父親!
白飛淺微微一笑,眸子裏閃過堅韌,但很快就被清亮所取代,“皇上,既然您了解司徒霖,自然也知道他的能力和眼絕不會差,要不然也不會有今日的就,既然如此,您就應該相信他的眼。”
司徒震霆眼中閃過驚訝,隨即大笑出聲,心裏已然明白白飛淺的意思,的確是個聰慧的子,不矯造作,不畏強權,眼裏一直都很幹淨清澈,還有一子堅韌的勁兒。
“嗯,霖兒今日所創下的家業,除了朕剛開始的扶持,幾乎都是靠他自己的能力,靠本事掙得的,朕相信他的眼自然也不會差!”
白飛淺晶亮的眼眸閃過詫異,司徒震霆居然沒有居功!自己疼的兒子有本事,恐怕每個父親都會十分自豪。
但據所知,司徒霖與司徒震霆兩父子的關係卻不是很好。
“皇上,既然您也相信司徒霖,就應該相信,我也不是一個貪生怕死之人,我認定的人,我同樣不會改變!”
白飛淺一字一頓,說的擲地有聲,話語中自有一不容置疑的堅韌與霸氣。
司徒震霆在心中歎白飛淺沒有一般子的弱和矯之餘,對又多了一份欣賞!
“嗯,該說的朕都說了,你隻要記住你今日與朕說過的話,不要反悔了便好,你先退下吧,霖兒恐怕也等急了。”
司徒震霆剛想李奴進來,忽然口的位置一疼,趕捂住口,剛毅的臉龐也有些微微的扭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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