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宣這種況,如果不幫他,那他在這圈子真就要銷聲匿跡了。而且他參演了吳良那部戲,如今戲還沒播,若那劉搗,于他們工作室損失巨大。
楚意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去一趟淺月,親自找肖蓉兒談談。
過去的時候,肖蓉兒去總部開會了,等了一個多小時,才回來。
肖蓉兒看到,臉沉下來,好似做了對不起的事似的。
“我來找你談裴宣的事。”在肖蓉兒進辦公室前,攔阻了。
提到裴宣,肖蓉兒一下怒了,“你帶出來的好藝人,他以為他是誰啊,竟敢打劉那樣背景的人,他不埋葬了自己的前程,也差點把公司給坑慘了!”
楚意皺眉,“這件事,你應該首先追究劉恒的責任!”
“公司藝人聽他這個總監調遣,這有什麼錯?”
“原來你覺得沒有錯。”
“你這樣怪氣的!”
楚意沉下一口氣,“咱們價值觀不同,確實也不必爭辯。今天我來這里,只是想跟你談裴宣解約的事。他對你們來說已經沒有價值了,那就給我,我簽約的藝人,我自己負責。”
肖蓉兒瞇眼,“你要繼續帶他?”
“是。”
“開工作室?”
“這就不需要你心了。”
肖蓉兒冷哼,“你離開家,離開公司,倒是灑的很,卻不知你爸的境多難。”
“他的境?”
“哼,若你孝順就自己去了解!”
楚意抿了一下,“宋時予如何,與我無關。”
“你可真是他的好兒!”
“還是談解約的事吧。”
肖蓉兒瞪了楚意一會兒,繼而沒好氣道:“解約不可能,沒道理事事都順著你。”
楚意點頭,“那我去找宋時予!”
“你!”
“我想他不會像你這樣意氣用事,現在解約的話,你們淺月至還能拿到一筆解約費。”
不談,不說氣話,只公事公談。
從淺月出來,楚意一個人在公園坐了很久,終于下定決心后,拿出手機一一打去電話。
晚一點,來到裴宣家,先將解約書給了他,而后讓他準備酒。
“做什麼?”
“等會兒你就知道了。”
裴宣去買酒,楚意做了幾道菜。酒菜上桌,該來的人也都來了。
安妮、蘇知夏和林西煜。
林西煜臉臭臭的,看到楚意,一副被拋棄的樣子。
楚意塞給他一個大蘋果,“當是姐姐給你賠罪了。”
林西煜咬了一口,“不接!”
“那我要是繼續帶你呢?”
林西煜挑眉,“這話可是你說的。”
楚意將林西煜帶到座位上坐下,同時招呼其他人也坐下。先給安妮倒了一杯酒,在給自己倒了一杯,起敬。
安妮不解:“這是什麼意思啊?”
楚意笑:“我想開間工作室,不,其實更想開一家經紀公司,但我沒那麼多錢。”
尤其給裴宣了解約金以后,口袋里已經空了。
“所以需要金主投資。”
安妮指著自己,“我?”
楚意點頭,“諾,這是我公司三位藝人,如果你看好的話,這投資項目還是不錯的。”
安妮笑,和晏北津離婚的時候,雖然沒分他的家產,但在過去十年間,薪酬不錯,而且還一直在投資,所以確實有一些積蓄。
安妮沒猶豫,端起酒杯跟楚意了一下,“行,沒問題,錢的事包在我上。”
“那咱們這公司打今日起就能籌備起來了。”
蘇知夏開心的不行,“楚意,以后你帶我,李珂導演那部劇,你一定幫我再爭取回來。”
楚意想了想,“只要新宇不糾纏的話,問題應該不大。”
蘇知夏哼了一聲,“我和晏北航分手了,斷的干干凈凈,他不至于再為難我。”
“好,我去跟李導談。”
裴宣舉起酒杯跟楚意了一下,“我的事讓你為難了吧?”
“沒,其實還算順利。”
肖蓉兒大抵是不想再和宋時予聯系,所以當下就讓人準備好了解約書。
“對了,明天我陪你去淺月將解約書簽了。”
“解約金,我來付。”
“如果你方便的話。”
接下來一段時間,楚意徹底忙了起來,甚至都沒有空回家,兩個孩子只能給晏北傾來帶。忙活了一個多月,意娛樂終于立了。
把唐佳拉了過來,讓繼續帶裴宣。
丹丹繼續帶林西煜,蘇知夏那邊由先帶著。
這天約上李珂導演,跟他談讓蘇知夏繼續出演他那部劇的事。
李珂著下,有些無奈道:“按理說楚小姐出面,我應該給你這個面子,可新宇那邊推了一個新人過來,我們馬上要簽合同了。”
“可是您找到蘇知夏的,說最符合您這部劇里二一角。”
李珂點頭,“蘇知夏有演技,有靈,有氣質,確實最合適,但說實話,我不敢得罪新宇。”
新宇背后是晏氏,相信圈里沒人想得罪。
楚意明白李珂的難,想了想,便當面給晏北航打過電話。很快那邊接了,楚意將手機放到桌面上,按了外放。
“晏總,我和李珂導演在一起吃飯,想找您確認個事。”
晏北航那邊靜了一下,“什麼事?”
“知夏演李珂導演那部劇的事是之前就確定下來的,后來新宇不同意演,為此還解約了。現在新宇推了個新人給李導,李導不得不給您面子啊,但我這覺得這事做的不太厚道吧,這是您的主意?想打知夏?”
話問的直接,李導不免有些驚訝。
楚意沖李導笑笑,“我和晏總私不錯,不用拐彎抹角的。”
晏北航輕哼了一聲,“私不錯,你給我下套?”
“晏總這話怎麼說的,您也不是那種心狹窄的人啊。”
晏北傾又靜了片刻,道:“李導,您如果真給我面子,那就讓蘇知夏出演您那部劇,只是有一點,那里面有一場吻戲,您看著給刪了吧。”
李導愣了一愣,“錯位的話,行嗎?”
“行吧。”
說完,那邊就掛了,李導這才后知后覺,“這晏總和蘇知夏什麼關系啊?”
還管這事?
楚意笑,“說不準是晏總喜歡人家,但人家好像對他沒什麼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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