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時的皇宮。
盛譽進了宮后直接領著衛軍朝著秦貴妃的宮殿而去,將秦貴妃的宮殿圍了個水泄不通。
得知自家兒子宮后的作為,皇帝無奈的起了眉心,朝著秦貴妃的宮殿走去。
“譽兒,發生何事了?”
盛譽看到皇帝從后走來,故作放心的拍了拍自己的心口。
“還好父皇沒事,真是嚇壞兒臣了。“
皇帝聽得一臉問號,不等皇帝開口問,盛譽又開了口。
“秦家人仗著秦貴妃的勢,直接抬著棺材堵在了平國公府門口,給母后送棺材去了。”
皇帝一聽,頓時就繃不住了。
“什麼?秦家人他們怎麼敢?怎麼敢如此行事?!”
說著話的同時,皇帝的眼神也冷冷的掃向了從宮殿走出來的,臉上毫無,甚至看起來有些楚楚可憐的人。
“好啊!朕早些年倒是沒看出來,如此弱的貴妃,倒是有一顆不一樣的心吶!”
“若是朕的皇后因為秦家人了委屈傷了子,朕就讓你拿命去補償!”
“若是朕的皇后以后都心不暢,朕就每天殺一個秦家人,給皇后逗悶子!”
“朕倒是覺得,是時候告訴所有人,這大盛朝是誰的,主人又是誰!”
“免得有些人好日子過得多了,忘了自己是個什麼東西!”
秦貴妃原本還想著自己最近什麼事都沒做,十分聽話。
盛譽一言不合帶人圍了的宮殿,自然可以出來賣賣慘。
不求皇帝能夠原諒自己之前的行徑,好歹能給自己爭取回一些臉面。
只是皇帝這話什麼意思?
皇后不是出宮未歸嗎?
怎麼皇后在宮外還能與自己扯上關系呢?
盛譽的這番作為又是什麼意思?
皇帝此時也冷著臉,對著圍著秦貴妃宮殿的所有衛軍們揮了揮手。
“拿下!”
秦貴妃整個人懵了。
還想著賣慘慢慢打聽,卻不想皇帝竟然如此狠心。
“皇上!您這是何意啊?臣妾怕您懷疑,三皇子如今傷了臉,心不暢幾日了,臣妾都不敢出宮去探。”
“您怎麼能因為十皇子一句話,就如此對待臣妾?”
盛譽冷冷的掃了一眼秦貴妃,“怎麼?本殿下一句話,貴妃娘娘有意見?”
“說起來,本殿下是有爵位的王爺,是我大盛朝唯一的嫡子。”
“你雖然是貴妃,不過真要按照平常人家論起來,你無非是地位高些的妾室而已。”
“你有什麼資格質疑本殿下,質疑本殿下的父皇?”
“還是說,秦家人送棺材的事與你無關?”
“若真的與你無關,看來就是秦家人有謀反的心了。”
“如此看來,秦家不是為了扶持秦貴妃登上后位,而是有意篡了我大盛朝的帝位!”
“父皇!秦家人所為怎麼看著都著古怪,還請父皇嚴查才好!”
“不只是查秦家人這麼多年都做了什麼,還要仔細查查秦家人這麼多年都和哪些勢力有所往來才行。”
“對了,白家人的銀子除了與從前的鎮北侯有關外,似乎也有部分銀子出現在了三皇子府。”
“就是不知那麼一大筆錢,為何會神不知鬼不覺的被送去了三皇子府,其中有什麼關聯……”
秦貴妃自然是知道此事的,且三皇子與白家這條線還是想法子與蘇轄獻聯系后,從中幫著搭上的。
倒是沒想到,盛譽竟然會查蘇家。
蘇靈婉是他未來的王妃,他為何會查蘇轄獻?
想著蘇轄獻與葉苒和離,與嫡子嫡離心,秦貴妃就有些懊惱。
定然是蘇轄獻從前做事太絕,讓他的孩子們發現了異常。
但凡他對葉苒好些,葉苒也不會與他和離,蘇爾白和蘇靈婉就還是他手中最好用的棋子。
想來蘇轄獻那邊出了問題,與蘇靈婉不了關系。
“十皇子,你這樣趕盡殺絕真的好嗎?你莫要忘了,你未來的王妃可是姓蘇的!”
“什麼都能割舍,骨之如何割舍?”
“蘇靈婉到底是流著蘇轄獻的,你如此陷害的生父,以后定然會怨恨你的!”
又看向皇帝,重重的跪了下去。
“皇上!十皇子這是污蔑!臣妾這麼多年在后宮之中,一向與皇后娘娘關系不和睦,十皇子因此恨上臣妾也是正常的。”
“可不管是什麼理由,臣妾都能認。唯獨說秦家有反心一事,臣妾說什麼都不會認下!”
盛譽看著秦貴妃,一句話不說,只冷冷的盯著瞧。
皇帝也不說話,板著臉,任憑秦貴妃說什麼都不搭話。
現在的皇帝腦子里只有盛譽那句話,秦家人送了棺材給自己的皇后。
畢竟是封建王朝,皇帝在某些方面也是迷信的很。
棺材對于皇帝來說,無非就是最大的壞事。
不管秦貴妃是否無辜,秦家人的所作所為在他看來,足夠誅九族了。
“還不將秦貴妃帶下去!順便將秦貴妃被朕關起來的消息給三皇子,朕倒是要看看三皇子是怎麼想的。”
“在他心里,到底是他的母妃重要,還是朕與皇后、大盛朝的國運更重要!”
“還有,將秦貴妃宮殿里的所有宮人一律賜死,做的干凈些!”
“有這麼一個心思惡毒的貴妃,這麼多宮人沒有一個人發現異常,足以說明這些人都不忠誠于朕這個帝王了,留著命也沒什麼用了!”
一時之間,求饒聲、哭喊聲響徹整個大殿。
不到一炷香的時間,整個宮殿靜默下來,竟是毫人氣都無。
盛譽親自攙扶著皇帝回到皇后的宮殿中躺下休息,自己則守在皇帝邊坐著。
“父皇最近很累了,好好休息吧。“
“晚些兒臣出宮看看母后如何了,若是氣到了或是到了影響,兒臣會親自去請大師給母后好好瞧瞧。”
皇帝點了點頭,慨的嘆了口氣,緩緩開口。
“這麼多年,你母后了許多委屈。朕原本還想著要彌補,讓以后平安喜樂。”
“可事實證明,朕保證的都是空話,也難怪你母后對朕越來越失了。”
“朕希你以后莫要像朕一樣,與靈婉那丫頭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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