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其它方面,也許這樣的心態沒有問題,但在自己這裏,是絕對行不通的。
不管他和龐重錦有沒有矛盾,結果都是一樣。
唐天逸直接搖頭道:「不好意思,所有的病人一律要先進行檢查,然後據病的危重程度決定手順序。」
鄧俊然哦了聲,其實他也沒有想太多,行就行,不行拉倒,不會因為龐重錦一句話,就非讓唐天逸破壞原則的。
龐家和自己關係好不好,並不是很重要,但如果得罪了唐天逸,那就很麻煩了。
鄧俊然沒有再繼續幫忙的打算,這可讓龐重錦急壞了。
他還以為唐天逸不開後門,是因為自己之前得罪了他,沒有太多的猶豫,直接噗通一聲跪倒在地,然後連續幾掌在自己臉上。
「唐醫生,我知道自己狗眼看人低,之前得罪了您,我在這裏給您認錯了。就請您大人有大量,別跟我這種人一般見識。我家那個親戚真的是危在旦夕,請您一定要幫幫忙!」龐重錦說著,又是一腦袋磕在地上,發出不小的聲響。
附近休息室里出來的幾個醫生看到這一幕,都有些納悶和好奇,不知道是誰在這裏演孝子。
磕頭認錯,這可能是龐重錦能想到最代表誠意的行為,但對唐天逸來說,這樣的行為卻絕對稱不上好。
他很不喜歡這種行為,男子漢大丈夫,所謂男兒膝下有黃金,怎麼能這樣輕易給人下跪?
你的尊嚴呢?
對於沒有尊嚴的人,唐天逸也不是說討厭。
若真是個普通人,為了讓家人有活命的機會下跪,那也是有可原的。能把尊嚴拋棄,也要挽救家人,反倒值得佩服。
可龐重錦不是。
他的磕頭,是因為擔心和害怕,而不是為了救誰,這一點唐天逸還是看的出來的。
他再次搖頭,道:「你磕頭也沒用,這些規定都是之前就商定好的,誰也不能違反。而且你也不需要想太多,我很討厭你是真的,卻也不會因為和你的個人恩怨,就故意不去救誰。你親戚來了,該住院住院,該檢查檢查。如果真的病重到需要排在手首位,我一樣會先給他治療。但如果病的不重,我也絕對不可能因為其它原因就專門給他優待。」
說著,唐天逸又看向鄧俊然,道:「手室里很忙,我就不在這裏多耽擱了,鄧先生請自便。」
說罷,唐天逸轉回了手室,只給兩人留下了一個背影。
磕了半天頭,卻沒有任何效果的龐重錦,滿臉的絕,眼底深甚至還有著濃重的怨恨。
自己都把臉面丟地上了,還這麼不給面子?
這時候,鄧俊然把目從手室的方向收回來,他眉頭皺,沉聲問:「你和唐醫生有過節?怎麼沒跟我說?」
唐天逸剛才的話說的那麼明白,如果鄧俊然還聽不懂,那就太傻了。
如果之前就知道兩人有過節,那麼他本不會見龐重錦的,更別說親自帶著他來找唐天逸開後門了。
現在鄧俊然只想做兩件事,一是讓龐重錦滾蛋,二是回京都找到自己的侄子,狠狠打他一頓。
鄧俊然相信,自己的侄子肯定知道龐重錦和唐天逸有過節,畢竟他們倆的關係那麼好。
既然知道,為什麼不告訴自己?
故意瞞,還讓他帶龐重錦走後門?
你這是要害死人啊!
萬一因為這件事把唐天逸得罪了……不,準確的說,鄧俊然覺得自己可能已經把唐天逸得罪了。
從唐天逸的表,他能看出,對方很討厭龐重錦。
當然了,這句話唐天逸也很直白的說過。
那麼自己帶著一個讓唐天逸討厭的人來說,這不明擺著得罪人嗎?
想到這,鄧俊然頓時恨的牙。
「其實沒有太大的過節,就是一點點小誤會……」龐重錦從地上爬起來道。
他對唐天逸充滿憤恨,卻不敢對鄧俊然發泄。
不因為對方是自己鐵哥們的叔叔,還因為鄧俊然的地位也非同一般,不是他一個龐家的旁系子弟就能隨隨便便招惹的。
「我不管大誤會還是小誤會,這次你可真是把我害慘了。要是唐醫生真因為這件事給我臉看,你看我到時候怎麼收拾你們!」鄧俊然惡狠狠的道。
龐重錦哭無淚,他也沒想害誰啊,只是想找個人牽線搭橋,把這事給了結了。
誰能知道,唐天逸會連鄧俊然的面子都不給,拒絕的十分果斷。
「行了,該哪哪去,我現在不想見到你!」鄧俊然冷聲道。
在他的驅趕下,龐重錦只能無奈的離開這個樓層,甚至離開整棟大樓。
站在樓下,灑在上,卻沒有給龐重錦任何溫暖的,只覺渾發涼。
因為當他下樓的時候,看到一輛車緩緩駛醫院。
當車子停下的時候,龐二叔下來了。
后心發涼的龐重錦不能當瞎子,只能快步跑過去打招呼:「二叔!」
「小錦。」龐二叔是個很標準的中年男子,比如說啤酒肚,地中海半禿髮型,應有盡有。
他看起來還和善的,並不像電話里那樣顯得兇神惡煞。
但凡是了解龐二叔的人都知道,這個人比表面看起來兇的多。
誰要得罪了他,那真是玩命搞你!
龐重錦是龐家的人,自然對二叔更加了解。
他小心翼翼的陪在旁邊,看向後面跟著的商務車。
商務車的自門打開,二嬸在一名專業醫護人員的陪同下,從車上下來。
從前鮮亮麗的二嬸,如今已經如風中殘燭,無論臉還是神,都差到了極點。
白病對人的折磨,不是誰都能承的。
能在二次複發后還可以自行行走,已經算很能撐了。
「怎麼樣,事安排好了嗎?那個唐醫生在哪?」龐二叔走過去和醫護人員一起攙扶著二嬸,同時看向龐重錦。
龐重錦額頭直冒汗,他不敢說實話,只能模模糊糊道:「安排差不多了……那什麼,唐醫生說,要先做檢查,確定病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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