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看在雨夏清是雨銘軒妹妹的份上,又是個明星,醫生這會估計已經開始冷嘲熱諷了,能表現現在這樣,已是盡力在維持紳士風度。
“字麵上的意思,據這個方案,我哥哥的手本不可能再拿手刀,但他的況並沒有那麽糟糕,我認為應該及時更改治療方案。”雨夏清說道。
醫生一聽,直接樂了。
隔行如隔山,就算雨夏清真的略懂皮,可畢竟是一個明星,又不是有執業資格的醫生,憑什麽在這裏大言不慚的點評他給出的治療方案,還瞎嚷嚷著說什麽要換治療方案。
這是能隨便更改的東西嗎?
可笑!
“我理解你的心,銘軒遇到這種事,我作為同事也很替他到難過,但是眼下這個治療方案,絕對是最適合他的,這一點你務必放心。”
醫生把雨夏清的反應當做是病人家屬對醫生天然的不完全信任,一邊在心裏冷笑,一邊耐著子好言好語地向雨夏清解釋著。
“不,這不是最適合他的治療方案。”雨夏清再次否認道。
“如果患者隻是一個普通人,他的工作質對手部沒有那麽細的要求,這樣的治療方案確實算得上是綜合價比最佳的選擇,但雨銘軒是一名外科醫生,他的手要是廢了,這個治療方案就是失敗的。”雨夏清堅定的說道。
如果雨銘軒醒過來,知道自己的手是這樣的結果,估計也不會開心得起來。
畢竟所謂的救死扶傷,絕對不止是抱住命這麽淺和表麵的東西,要給病人恢複到盡可能的最好狀態,才是名醫應該追求的境界。
“嗬嗬,這些道理我不懂嗎?”醫生脾氣再好,也是會生氣的,雨夏清的話已經深深的冒犯到他了,於是他也不再給雨夏清麵子,直接懟了回去。
“是會說漂亮話,有什麽意義?你能完全看得懂病曆嗎,你懂怎麽分析病嗎,你會在手臺上作嗎?張口閉口就是改方案,講大道理,皮子誰不會?我跟你說,你這就是在胡鬧!你以為你害了誰,害的還不是你親哥!”
說完,醫生似乎還不覺得解氣,端起旁邊的茶杯,喝了口茶潤潤舌,準備繼續再跟雨夏清大戰三百回合。
可惜,雨夏清並不打算浪費時間給他這個機會。
不是說沒有資格嗎?
那雨夏清就讓他好好看看,什麽做資格。
論資排輩,那還真是撞到雨夏清的槍口上了!
“不就是執業資格,誰沒有嗎?”雨夏清語氣平靜的說道,拿出臨出門前,帶上的除了手機之外,唯一的另一樣東西——醫師執業資格證書。
就這麽往醫生麵前一扔,雨夏清挑眉,眼神示意對方看清楚了。
“嗯?”醫生似乎沒想到劇是這麽個走向。
他準備好的那一肚子話,在看到桌上這個悉的證件封麵時,又給活生生的咽了回去,然後他不死心的拿起那本醫師執業資格證書,打開確認,果然上麵印著雨夏清的名字。
“還需要再驗證一下真偽嗎?”雨夏清反問道。
“有執業資格又怎麽樣?”醫生還是不太願意接質疑,哪怕對方是同行,可是憑什麽他要被質疑自己的方案,這讓他覺得非常沒麵子,同時,這也確實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案。
實事求是,這位醫生跟雨銘軒私下的關係還不錯,也是本著真心為他好的出發點,定下的治療方案,他不會故意害雨銘軒,奈何這點水平,在雨夏清看來隻是勉強及格。㊣ωWW.メ伍2⓪メS.С○м҈
“你是專攻這個方向的嗎?憑什麽對我的方案指手畫腳?”醫生繼續的說道。
雨夏清很清楚,的行為確實非常冒犯人。
當兩個人水平相差無幾的時候,一方是很難被另一方說服的,可如果是兩個人的水平差距足夠大的況呢?
那麽弱的那一方就不存在什麽服不服氣的想法,隻會完全的臣服於過分強大的一方。
這就是現實,因為誰也越不過天塹。
所以,雨夏清會來聊更改治療方案的事,最大的憑仗並不是這本醫師執業資格證書,而是一直以來藏著的另一重份。
事到如今,在保護馬甲和哥哥之間,雨夏清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雨銘軒。
“可能我一開始忘記自我介紹了,”雨夏清微笑著說道,“我不止是藝人,我還有一個名字,九千歲。”
“什麽?!”醫生徹底震驚,手上的茶杯都拿不穩了,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。
他後退兩步,連連搖頭,看著雨夏清的眼神充滿了質疑,裏還不斷的說著“不可能”之類的話。
“不!我不相信,你怎麽可能是九千歲?”醫生有點崩潰,隨即又很快的鎮定了下來。
畢竟,當一個謊言太過荒謬的時候,聽到的人已經不會去糾結真假,隻會覺得說謊的人有病。
“你別以為我好糊弄,冒充誰不好?拿出一個醫師執業資格證書,就想說自己是九千歲前輩了,離譜!我告訴你,九千歲前輩不可能這麽年輕,還有,前輩是個男人,你卻是個明星,我知道你心急銘軒的病,但也不能這麽胡來!”醫生嚴厲的說道。
對大多數從醫的人來說,九千歲是他們絕對的偶像。
所以,雨夏清自馬甲之前,也已經料到了這個場麵,毫不慌,拿出手機登陸了九千歲的微博。
九千歲:“@雨夏清是我。”
發完之後,雨夏清直接退出了微博,完全不管微博在這個舉之後,癱瘓什麽樣了。
“要不你看看九千歲最新的一條微博?”雨夏清好心提醒道。
醫生將信將疑,立刻登陸了自己的微博賬號,在刷到九千歲的這一條更新,又反複確認了他的發布時間,最後不得不相信九千歲和雨夏清就是同一個人的事實。
“你……真的是九千歲前輩?”醫生難以置信的問道,眼神充滿了震驚。
這讓人太無法想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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