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那就不玩。”周藍月倒是沒有強迫人家,卻故意人的傷心事,問道,“唉,我看你最近喪的,是不是不太順?”
“哼!幹嘛?你也要笑話我?什麽爛公司爛經紀人,還敢給我擺譜?嗬嗬……”雨藝芷吐槽道。
周藍月就順著的話往下說,附和道:“沒錯,他們都是爛人,本不懂你有多優秀,來,喝杯酒,把那些煩心事都拋在腦後!”
“不喝了……”雨藝芷呢喃道。
“一醉解千愁,沒什麽事是一杯酒解決不了的,如果一杯不行,那就兩杯!”周藍月說道,握著雨藝芷的手端起酒杯,幾乎是在往人家裏灌。
這邊,聽到兩人對話的雨夏清狠狠皺起了眉頭,斐飄飄也覺得不對勁了。
“這個周藍月在幹什麽?想故意灌醉雨藝芷嗎?”斐飄飄疑道,尤其是周藍月那一打扮,讓斐飄飄很是看不順眼,吐槽道,“果然是蹲過大牢的人,一出來,氣質完全不同了,這穿得都什麽跟什麽,小太妹一個樣,low死了!”
雨夏清卻沒說話,這周藍月以“借酒澆愁”的名義灌醉雨藝芷,肯定有貓膩。
果然,們卡座上的酒很快就喝了,周藍月拍拍雨藝芷的肩膀,說道:“你先待著,我再去弄點酒來。”
雨藝芷:“別弄了,我不喝了……”
可雨藝芷這會顯然已經有些迷糊了,本拒絕不了,也阻止不了周藍月,隻能像是粘板上的魚,任人宰割。
看著這樣子的雨藝芷,周藍月覺得自己勝券在握,為了加大贏麵,又去吧臺弄酒了。
“再給我來點。”周藍月說道,靠在吧臺上,滿臉都寫著好心。
“藍月姐,你今天這是什麽況?”酒保好奇地問道。
或許是因為旗開得勝,周藍月心過分的好,所以想在什麽都不知道的酒保麵前炫耀一番,於是毫無顧忌地說了實話。
“看到那邊那個妞兒了沒?”周藍月對著雨藝芷的方向抬了抬下。
此時的雨藝芷,已經趴在了桌子上,看上去就是一副不勝酒力的模樣。
“看到了,那不是跟你一起來的朋友嗎?”酒保問道,笑著說,“都喝這樣了,你們還不散場?你還點什麽酒啊,趕送回去吧。”
“好不容易給灌醉了,送回去?”周藍月嗤笑一聲,不屑地說道,“那我這一晚上在忙乎什麽勁兒?”
酒保愣了一下,有些聽不明白似的,疑地問周藍月:“藍月姐,你這是什麽意思呀?不是你朋友嗎?”
“朋友?哈哈……也可以這樣說,我呢,打算把弄到一個大人的床上去,待會兒就有人過來接。”說著,周藍月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,得意道,“要是乖乖幫我把事辦了,那就配當我的朋友。”
“藍月姐,你可真夠壞的。”酒保說道。
對於這種事,在夜場工作的酒保已經見怪不怪了,更不會同心泛濫地去可憐一個素昧平生的孩子。
“這就壞了嗎?”周藍月靠在吧臺上,端過一杯酒,小酌一口,手端著杯子小弧度地搖晃著,十分這種覺。
酒保沒說話,隻是搖了搖頭,又去做自己的事了。
雨夏清和斐飄飄就在旁邊,聽到他們的對話,兩人立刻換了一個眼神。
雖然雨藝芷不算是們的朋友,按理說,雨藝芷的死活,們也並不在乎,可既然這種事都讓們遇上了,裝作什麽都看不到的話,這不是雨夏清和斐飄飄的風格。
“夏清,周藍月瘋了吧?”斐飄飄說道,覺得十分荒謬。
不管怎麽說,周藍月和雨藝芷的確是親姐妹,哪怕不好,濃於水也是真的,周藍月有必要對雨藝芷這麽狠嗎?
“真的是個瘋子。”雨夏清說道。
“那怎麽辦?”斐飄飄問道,有些焦急地看向雨藝芷那邊,人已經徹底醉了,而且周藍月說待會兒還有人來,到時候真把雨藝芷帶走了就沒得挽回了,“我們……要不要管?”
畢竟雨夏清和斐飄飄也是溜出來的,這麽一鬧,可能會被認出來,斐飄飄沒敢擅自做主。
“當然要管。”雨夏清沒有猶豫,直接站了起來,朝著雨藝芷那邊走去。
斐飄飄隨其後。
“雨藝芷,你醒醒。”雨夏清走了過去,直接拍了拍雨藝芷的肩膀,企圖把人給起來。
然而,雨藝芷已經不省人事,有人拍,也隻是拉了一下對方的手,含含糊糊地說道:“別鬧,我好困……”
雨夏清:“……”
周藍月原本在看舞池裏的人,視線滿場轉,再次轉回來的時候,發現之前的卡座位置旁竟然站著兩個人,立刻快速地走了過去。
“你誰啊你,我的人你也敢?”周藍月語氣十分不善地說道,甚至還想手去抓那人的手臂。
可雨夏清本沒有給機會,不僅沒讓周藍月抓著,還反手抓住了周藍月。
“我就了,怎麽著?”雨夏清反問道。
“就是,我們就了,你想怎麽樣?”斐飄飄站在旁邊,狐假虎威地瞪著周藍月。
周藍月愣了一下,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見,都顧不上自己被抓住的手,盯著那兩張十分悉的臉,才震驚道:“是你們?”
真是巧,居然讓在這裏遇到了雨夏清和斐飄飄這兩個老人!
“周藍月,你簡直喪心病狂。”雨夏清說道,擒住周藍月的手,讓本不出來。
“雨夏清,你怎麽還是這麽多管閑事?”周藍月掙紮著,試圖出自己的手,可臉都憋紅了,雨夏清依然死死地控製著的手臂,憤怒道,“你他媽能不能放開我,別在這裏壞我的事?”
什麽事一遇上雨夏清,準變糟!
斐飄飄實在是看不下了,罵道:“周藍月,你還是人嗎?雨藝芷可是你親姐姐,你居然要把往男人床上送,你真的瘋了吧!”
連自己的親姐姐都要害,這還算得上是個人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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