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夏清回到房間,正好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起來,拿起來一看,發現是個沒有備注的陌生號碼。
“喂,誰?”雨夏清接了起來,問道。
“是我。”電話那邊響起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,說話時,似乎還有一點帶著笑的尾音。
“帝爵,你簡直就是魂不散。”雨夏清無的評價道,不耐煩的問道:“你怎麽弄到我電話的?”
“都是一個班的同學,要個電話應該不難吧。”帝爵說道,他似乎毫不在意雨夏清的態度,不管對方有多不耐煩或是沒好脾氣,他都能愉快麵對。
“你到底想幹什麽?”雨夏清問道。
“沒什麽事,就想問問你香水好用嗎?”帝爵關心道。
雨夏清無語到狠狠的閉了閉眼睛,是真不想搭理帝爵,可一想到剛才他送的香水確實起了那麽一點作用,態度也不自覺的好了一。
“氣味還行。”雨夏清敷衍的說道,依然不給麵子,但至回答了。
“那就好。”帝爵似乎特意打來電話,就是為了確認這件事一般,聽到雨夏清的回答,他便滿意的掛斷了電話。
雨夏清:“……”這人不是腎不好,是腦子不好!
雨夏清剛放下手機,還沒徹底鬆開手,又響了起來,以為是帝爵的惡作劇,接通起來正準備罵人,電話那邊卻傳來了破雲的聲音。
“老大,誰惹你了?”破雲一臉莫名其妙加無辜的問道,同時又有一好奇。
“一個神經病。”雨夏清沒好氣的說道:“你什麽事?”
“斐家那邊又給你發郵件了,希九千歲能夠去複診一下,確定斐家老家主是否真的恢複了健康,況如何。”破雲匯報道,很多時候,那些找雨夏清的任務,都是在他在負責。
“行,我待會個時間去一趟斐家。”雨夏清說道。
畢竟收了人家十個億,看在錢的份上,就再跑一趟。
雨夏清找了個借口離開酒店,去醫院裏換上了九千歲的那行頭,然後趕去了斐家。喵喵尒説
“先生,真是辛苦您了。”斐家家主態度恭敬的迎接九千歲,說道:“自從您給家父針灸之後,又服了您開的藥,家父大有起,隻不過家父昏迷時日太長,有些虛,所以還勞煩您再來看看。”
“沒事,舉手之勞。”雨夏清說道。
是看在錢的麵子上,既然收了錢,也會把自己的份事做好,賺錢賺得問心無愧。
老家主仍然還得保持臥床,雨夏清走進那間古古香的房間裏,覺和第一次走進來時,大有不同,這一次房間裏多有了些人氣。
雨夏清給老家主號脈,果然跟想象中的進度差不多。
“你不用過分擔心,老家主的已經恢複得七七八八,他畢竟昏迷太久,需要慢慢調養,才能恢複到以前的狀態,這不可之過急。”雨夏清對家主叮囑道。
“那先生您之前開的方子,還需要繼續服用嗎?”家主詢問道。
雨夏清點了點頭,說道:“再喝一周,便可停藥。”
“是,謝謝先生,您這麽一說,我就安心多了。”家主說道,現在隻有九千歲的話,他才聽得進去,才敢完全的相信。
“不用客氣。”雨夏清說道。
“我這就送先生離開。”家主說道,他倒是想讓九千歲留下,甚至不得讓九千歲就住在他們家,但這純屬癡人說夢。
兩人一起朝著門口走去,正要分別之際,雨夏清再一次看到了那張悉的臉孔。
雨夏清:“……”這怎麽也能遇到?
“先生,真是太巧了!”帝爵突然出現,一見到九千歲,就顯得格外熱的迎了上來,說道:“我跟先生也太有緣了,每次來看老家主,都能恰好遇上先生。”
雨夏清因為帝爵這個態度,而一陣惡寒。
“嗬嗬。”九千歲冷笑,戴著麵,也看不到表,幹脆就放棄了表管理。
“既然這麽巧,我想邀請先生去我家小坐,咱們好好聊一聊。”帝爵說道,他似乎心中已經有了答案,並不期待九千歲的回答,卻趁著說話的間隙,不聲的往前兩步,拉近了和九千歲之間的距離。
“真是不巧,我還有事,下次再說。”雨夏清敷衍道。
“那可太憾了,我就不打擾先生了,您忙。”帝爵說道,側過,讓九千歲先離開。
雨夏清心中微微驚訝,照這段時間對帝爵的了解,這人可不是那種好打發的個,今天居然沒有糾纏,難道又要派人跟蹤?
事實證明,這一次帝爵還真沒糾纏,並沒有影子綴在九千歲後。
帝爵站在斐家大門口,轉頭看向九千歲離開的方向,眉頭微皺,臉上的表不再是平時那副吊兒郎當、沒有正形,反而是非常的嚴肅。
如果剛才他沒有聞錯的話,九千歲上那淡淡的香味,恰好跟他送給雨夏清的那瓶香水味道一模一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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