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爺……”
蘇槿兒跟出來,椅忽然又停下了,險些摔到男人懷裏去。
“是要回相爺府了嗎?”
“去那邊。”年泝隨手指了個涼亭。
蘇槿兒心裏滿是疑慮,但是察覺到男人緒不對,也沒敢問,推著椅去了涼亭裏。
大堂。
年岸氣到不能自已,又不敢發泄出來,看了看蔡天明,更鬱悶了。
蔡天明不嫌事大的說道:“柳若私自鑄造兵,若是有皇上授意,臣自是無權過問,也不能再扣押柳若,而柳若毆打殺小王妃這件事……”
他頓了頓又道:“若是小王妃不鬆口,臣也是不能放了柳若的。”
“那就關著吧。”年岸怒不可遏:“朕倒要看看,他著朕將若若關起來,接下來又要做什麽。”
蔡天明趕低頭不說話了。
聰明的大臣,該閉的時候,就要閉著,不要參與危險的話題。
年岸悶聲走下來,蔡天明急忙行禮:“臣恭送皇上。”
“朕要去看看若若。”
“這……”
“蔡天明,你莫要忘了,北國誰才是主人。”
蔡天明立馬正:“臣不敢,臣隻是擔心天牢這樣的地方,會損了龍。”33小說網
“給朕帶路。”
蔡天明帶著年岸來了關押柳若的牢房。
大理寺的天牢最是牢固,且不會把犯人都關在一起。
年岸走到門口的時候頓了一下:“在外麵等著朕。”
“是。”
蔡天明等到年岸的影消失,朝暗使了個眼,一個人影從一個的小門進去了牢房。
大理寺的牢房也是最恐怖的地方,裏麵不會有燈籠。
年岸提著燈籠,一直走到裏麵才看到被關起來的柳若。
“若若。”
柳若聽到悉的聲音,激的跑到鐵門前:“皇上,您來救我出去了嗎?”
被大理寺抓進來,自然不會太麵,此時的柳若披頭散發,服也有些破爛,臉上更是髒汙得不像話。
年岸藏起了眼底的嫌棄,也沒再靠近,隻把燈籠提著靠近了些。
柳若急忙喊道:“皇上,皇上您要救我出去啊。”
年岸冷聲:“朕以為你做事,會有分寸些,沒想到你竟如此大意,讓人將把柄丟到了朕的眼前。”
柳若心中一涼:“皇上您不是來救我的嗎?”
“你朕如何救你。”
“可是皇上,我做一切都是為了您啊,您想一統三國,又不敢明麵養兵,我私下鑄造兵,都是給您養的,這些您都是知道的啊。”
年岸閉上眼,有些嫌煩,語氣還算平靜:“兵一事暫且不論,你又為何要跟蘇槿兒手,還當著大理寺那麽多人的麵。”
柳若驚恐不已,許久許久才有力氣開口:“皇上您當真覺得蘇槿兒像姐姐,所以護著嗎?”
年岸語氣重了幾分:“朕要護著的是你,可你做事太荒唐,你朕如何護你。”
柳若鬆了口氣,聽出年岸不是在護著蘇槿兒。
來這裏幾個時辰裏,想了很多,連那個最荒唐的可能都想到了。
最怕的就是年岸也想到了這點,年岸對木槿離的最是清楚,若不是在中間添火,年岸怎麽舍得讓木槿離就這麽死了。
“皇上,我知道錯了,是那蘇槿兒故意激我,我才會手的。”
也是了手後才想到,蘇槿兒是故意激怒手,在大理寺那些人的麵前。
“朕說過你多次,凡事要多腦子,你就是不聽,竟跟蘇槿兒說什麽你要做皇後了,這話若是傳出去,你讓朕如何麵對天下人。”
年岸的語氣讓柳若一時忘了辯解,本沒有說過這話,隻覺得委屈,哽咽著說:“皇上確實允諾了我後位,你說心中有我,說我一日沒有嫁給你,你就不會和別的人有孩子,這五年來我一直相信你,也一直努力為姐姐那麽優秀的人,好能配得上你。”
年岸知道自己說錯話,語氣緩和了幾分:“若若,朕若是心裏沒有你,怎麽會來這,你也知道朕現在的境,不適合立後。”
“五年了,還要到什麽時候才能適合。”
“若若……”
“還是說皇上心裏始終放不下姐姐,對我說的那些話,就隻是敷衍嗎?”
年岸被柳若的胡攪蠻纏搞得有些心煩,直接不耐煩了:“五年了,你始終替代不了阿離在軍中的位置,你朕如何立你為後?是讓朕放棄東境那些將士,放棄京城中大部分將士,隻為了和你的兒私嗎?”
“阿離阿離,你心裏還是有姐姐,本沒有過我。”柳若哭得越來越大聲:“我做得再好,再聽你的話,你也不會立我為後的不是嗎?”
年岸:“你要這麽想,朕也沒辦法。”
“皇上,皇上。”柳若見他要走急了:“你不管我了嗎?”
年泝背對著:“你跟蘇槿兒手的時候就該想到,朕未必護得住你,朕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跟南境結仇。”
柳若慌了神,不能在牢裏,努力了這麽多年,沒能站在年岸邊已經很不甘心了,不能連自由都失去了。
“皇上就不想知道蘇槿兒跟我說了什麽嗎?”
年岸腳步一頓,卻沒有回頭:“說什麽都不該是你手的理由。”
“提到了姐姐。”
這話功讓年岸回了頭:“阿離和蘇槿兒有關係?”
柳若心一橫直接說了:“蘇槿兒說,是阿離的徒弟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年岸直接否認:“阿離從不收徒弟。”
就算收了,他不可能不知道。
“我也不信,可我驗證過了,的武功,跟姐姐八九分相似,姐姐那些自創的獨門招式,都會。”
“不可能……”
“若不是用著姐姐的武功,當日比試我怎麽會輸。”
年岸沉默了,不由得深思這段時間見到的蘇槿兒。
蘇槿兒和木槿離很像,這個念頭他也有過多次,但畢竟是兩個完全不相幹的人,他也隻當是自己多想了。
可每次見到蘇槿兒,都會說起木槿離,又或者有意無意的做出一些讓他想起木槿離的事來。
比如初見的那服和妝容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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