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,誰跟你天生一對,你連我堂哥的一手指頭都比不上。”
“要不是為了你的財產,誰願意跟你個糟老頭子同床共枕。”
白氏說完,睜著一隻了傷的眼睛,模模糊糊的往幽幽的方向看去。
“幽幽,你恐怕還不知道吧?當年修洪能娶你母親過門,完全是因為父母之命,妁之言,單憑家世和背景,他是千般眼萬般眼看不上你母親的,他對你母親沒有,任何都沒有。”
“正是因為如此,當他看到我,看到我白家的勢力後,便鬼迷心竅的上了我,對我的話更是深信不疑,言聽計從,哪怕你母親九死一生為他生了一兒一,也從未寵過,更是因為我一個小小的計謀,他連查證都不曾查證,便把你們母像狗一樣鎖在後院,任由府裏的人欺淩,辱罵.”
“啪!”修洪不待說完,用盡渾力氣,的白氏癱倒在地上。
“哈.哈哈哈”白氏匍匐在地上,扭過頭一副視死如歸的看向修洪。
“修洪,你不是想知道,誰不是你的兒子嗎?”
一副癲狂的模樣,把頭慢慢扭向天寶,不言不語,默不作聲,就那樣怔怔的看著他。
“不,不.不。”天寶滿臉憤和驚恐,雙腳不住的往後倒退,卻被後的家丁一把抓住。
“寶兒,對不起,娘,對不起你。”白氏不說是,也不說不是,隻是一個勁的道歉。
一旁的幽幽,勾著,冷笑著看著白氏的表演。
一直以為這個人險狡詐,口是心非,心腸歹毒,卻沒想,竟能無恥到這種地步。
“白氏。”幽幽淡淡開口,一臉鄙視。喵喵尒説
“都是你肚子裏爬出來的孩子,你不能厚此薄彼啊!”
“你?”白氏的心,咚的一下,掉落穀底。
,幽幽,到底知道多?
“嗬!張啦?”幽幽嗤笑。
“我對這種狗的家庭劇,不興趣,但有一件事,我很興趣。”
幽幽說完,拿出兩張紙。
“這第一張。”幽幽舉起其中一張紙。
“白氏,你肯定不會知道,黑市勾魂不但賣毒藥,凡是經他手裏走出的毒藥,他都有記錄在冊,何時何地與何人買賣?經手財銀多?對方買家份?這裏記錄的毫不差,你以為曆經五年,我就找不到證據了嗎?”
“不可能?”白氏猛然抬頭,不敢置信。
“怎麽,不敢相信,以為我會騙你?”幽幽冷冷一笑。
“要不然,我把勾魂親自請到你麵前,讓你們當麵鑼對麵鼓的對峙一番如何?”
“我黑市,你便找人刺殺我,怕的就是我找到勾魂,得到證據吧?”
“這張紙裏記載了你這些年買的所有毒藥,有你毒殺我母親的證據,也有你毒殺府老太爺,老夫人的證據,更有你毒殺後院幾個妾侍的證據。”
幽幽起,一步步近白氏
“怎麽,慫了,敢做不敢當,不敢承認。”
“不,不是我,不是我,我憑什麽承認。”白氏揮舞著雙手。
“好,你不承認我也不你,你放心,我會讓你死的心服口服。”
幽幽嘲諷說完,又舉起手裏的另外一張紙。
“看看,這張地圖所畫的路線悉嗎?即便是隻有一隻眼睛,也能看清楚吧!”
“不,我不看,我不知道,我不看。”白氏低著頭,惡狠狠的揮舞著手臂。
“你不看也沒關係。”幽幽把地圖直接對準修洪。
“修洪,這張地圖上所的位置,是京郊的一山坳,山坳裏藏著一個倉-廩。”
說到倉廩,又把目投向白氏,見渾僵,挑眉一笑繼續道。
“這個倉廩,是在七年前所建,建好之後,有專人把守,倉廩的作用,不用我說,你應該知道吧。”
修洪臉鐵青,從幽幽開口,他便選擇沉默,他知道,幽幽一定知道所有真相。
為了今天的複仇,準備了五年,沒有絕對的把握,絕不會行。
可是,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,他的妻子,他寵妾滅妻,一手扶持上位的當家主母,竟然有這麽多齷齪事,沒有告訴他。
京郊倉廩,他頭一次聽說,隻是聽,他便已經發了狂。
“這一個倉廩,裏麵所儲存的東西,便養活了三個店鋪,而且”
幽幽看向修洪,輕蔑的眼神毫不掩飾。
“而且,他們進貨的渠道很特別?”
“就是搶-劫。”
“修洪,仔細想想,這七年來,你府丟了幾批貨?你被山匪劫了多次?你的錢財又損失了多?”
轟!
修洪隻覺得心裏所有的東西都崩塌了,他想過所有的可能,唯獨沒有想過還有這種可能。
“不,不,我沒有,幽幽,你挑撥離間,我沒有,我不知道。”白氏瘋了,被幽幽瘋了,甚至到了口不擇言的地步。
“白氏,這麽多證據擺在麵前,你還在狡辯,我能查到京郊倉廩,就知道這裏所有的事?”
幽幽譏諷一笑,繼續看向修洪。
“修洪,想不到吧!你寵妾滅妻,辛辛苦苦,親自扶持上位的妻子,竟然是吃你,喝你,啃你骨頭的白眼狼。”
“我的母親雖不是大家閨秀但也是小家碧玉,我的外祖父家雖不是高門大戶,但也不愁吃穿,可你對我母親棄如敝履,對這個年輕又有些,有份有背景的人卻言聽計從。”
“也是,你勝過人品,畢竟所有男人都是一個德,看到如花似玉的娘,在看看自己家裏為自己生兒育的黃臉婆,便開始下半思考。”
幽幽恨恨的盯著修洪,心裏為原主,為原主的母親打抱不平。
“隻是可惜了,你的,別的男人也的,畢竟,那個京郊倉廩實際掌控者是一個羅-蒼-羽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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