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顧昭雪伺候三皇妃用完了早膳,想起昨夜陸沉淵說的二月二龍抬頭一事。
這節日在的那個世界也有,隻不過已經變一種民間口耳相傳的說法了,並不備實際意義,和平常的每一天沒什麽兩樣。
沒想到,在這裏竟然能會到最原始的風俗。
之前住在歸雲山的時候,下山的,有時候也趕不上二月二,加上滄州不是京城,即便有這個節日,也沒這麽大的陣仗,所以也從沒見識過。
出於好奇和謹慎,去了一趟東苑,找安嬤嬤詢問皇上去積玉山祭天的事。
“是有這麽回事。”安嬤嬤的病已經全好了,管著鳴鸞殿的一群小宮,日子閑適地很,“不過這積玉山祭天,也不是每年都有的,一般來說是三年一次。”
於是,在安嬤嬤的科普下,顧昭雪知道了關於這個節日的相關事宜——安嬤嬤畢竟是宮裏的老人了,見過的、聽過的不在數,對顧昭雪來說,也就聽地興趣盎然。
二月二龍抬頭,又被稱為春耕節,或者農事節,是鳴澗的傳統節日。據典籍記載,最早起源於伏羲時代,便有“重農桑,務耕田”的說法。
宸國是中原地區的富庶之地,農業生產素來是首要,風調雨順、五穀登不僅是農民的心願,更是全天下人的心願。
農民需要養家糊口;書生需要歌頌太平盛世;員需要斐然政績;帝王需要展現自己的千秋功德,所以基本上從上到下都很重視這件事。
這也是為什麽每年二月初二,皇上就要帶領五品以上文武百,以及皇子和妃嬪,到積玉山祭天的原因。
帝王會向上天祈求,祈求這一年風調雨順,國泰民安,祈求春耕秋收有個好結果。
在祭天儀式結束之後,皇上和皇後還會親自下地耕種,便又有“駕親耕,皇娘送飯”的說法,昭示著帝後二人像民間普通的夫妻一樣,用勞創造財富。
當然,並非是讓皇上真的栽種秧,而是換上普通的服做個樣子,以鼓勵民心,順應民意。
如此一來,天底下最尊貴的帝後二人都親自下地耕作了,難道其他人還有閑著的道理?
於是想討好君王的臣子,想討好父皇的兒子,想討好母後的兒媳,紛紛也跟著效仿,參與的人一旦多了,即便再小的事也會變大事。
所以這個節日,便這樣一代代的傳承下來。
可若是每一年都如此鋪張,那就使這個儀式失去了它原有的意義,所以才定為每三年一次,而今年,正好上了。
“祭天儀式的過程非常繁瑣,除了禮部選讀祭文、帝後上香之外,還要從京城的貴中挑選十八個適齡的子,在祭臺上獻舞,據說是跳給龍王看的,表示敬龍祈雨,保佑收。”安嬤嬤說道。
“這麽麻煩,那豈不是祭天一次,就要提前很久開始準備?”顧昭雪問道。
“是啊,一般是提前一個月,今年差不多也就這兩天了。”安嬤嬤說道,“估計過段日子,皇後娘娘會邀請合適的貴進宮,讓們競選那十八個名額。”
“原來如此,我之前還從未見識過這樣盛大的儀式呢,這次可真要好好瞧瞧。”顧昭雪說道。
哪知安嬤嬤聽了這話,忽然間就紅了眼眶,良久後才哽咽的說道:
“若不是十五年前的事,你也該是這京城品貌出眾、一等一的貴。”
顧昭雪愕然,沒想到安嬤嬤突然提起這個。
也對,顧家醫香傳世,在宸國甚至整個中原地區都赫赫有名,爺爺雖然隻是太醫署丞,不涉實權的醫者,但其在杏林界的地位卻無人能及。
就衝著這一點,作為顧長風的孫,的的確確稱得上是高門貴了。
其實也清楚,當初在滄州,人人都說是鄉野醫,不配嫁到定遠侯府為長媳,可定遠侯和夫人卻真心接納了,除了因為高超的醫能照顧陸沉諳之外,也因為其實出不錯,隻是顧家後來沒落了而已。
“瞧嬤嬤說的,我也不在乎這些。”顧昭雪笑道,“如今我這樣子才好呢,您在宮裏這麽久,難道不清楚貴們之間的那些小心思?”
“你呀你……”安嬤嬤出手指,點了點顧昭雪的眉心,不知是慶幸聰明,還是歎太聰明。
貴們之間,何止一些小心思?勾心鬥角、捧高踩低,一點兒也不比宮裏的娘娘們遜。偶爾有那些單純的、沒有心機的,也不過是因為家裏疼著寵著,不舍的被這些骯髒事所困擾。
可這樣的姑娘通常不長久,要麽是在這殘酷的鬥爭中死去,要麽是在波譎雲詭的謀裏被同化,除了極數家中的確能護得住的,無一例外。
所以顧昭雪才不願當什麽貴,反而寧願做鄉野醫,怡然自在。
“嬤嬤,多謝你告訴我這些,時候不早了,我也該去忙了。”顧昭雪說道,“去太醫署拿了藥,還得去德妃娘娘那裏,我就先告辭了。”
“行,你去辦正事吧。”安嬤嬤說著,目送顧昭雪離開。
宮裏果然熱鬧起來,從上到下都充滿了忙碌的氛圍,一來是為了七天後皇後娘娘要舉辦的宴會,二來是為了二月初二帝王要出門祭天的流程。
不過這一切跟顧昭雪無關,除了留心外麵的靜外,便也隻將功夫專注的用在三皇妃與德妃這兩個人的上了。
到了太醫署拿藥的時候,顧昭雪悄聲將自己的要求說了,說要配一些毒藥和藥隨攜帶。
“昭雪姑娘,二哥吩咐過了,那些東西放在你上不安全,怕被人監視和搜。他讓你不要著急,柳葉兒胡同裏還有一些你之前製作的東西,沒帶進宮來的,他會尋個合適的機會給你。”
顧昭雪心裏激陸沉淵思慮周全,便點了點頭,不再強求。
可常彥替抓了藥,遞給的時候,卻仍然到手心裏有一張多餘的紙。
有些詫異,既然常彥都敢跟開口說毒藥的事,怎麽有些話就不能轉達了?更何況,陸沉淵昨夜才去過房裏,才一夜應該也沒這麽快素箋傳吧。
那就是有別的事了。
顧昭雪不聲地回到自己的房間,打開那張紙條,發現上麵畫了一個圖案——準確來說,是個不完整的圖案,看樣子,應該是某種釵環或者手鐲上的圖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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