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呀,我怎麼才想起來!”
見似乎有了新主意,李三兒和青霓等人都忍不住齊齊看著。
沈笑著說道。
“我倒是把水月真人給忘了!”
“的水月觀不就在京郊麼?來去也就兩個時辰左右,距離也還合適。”
“最重要是那個人,我還是信得過的,觀中又有護院,想來若是我不在,也能護你們周全。”
提起水月真人,青霓和秋荼也是一臉的恍然。
對于沈和水月真人的,們自然是知道一些的。
所以在聽到,沈打算將落腳地放在水月觀中,也覺得極為妥帖。
不過青霓還是有些不安地道:“水月真人一向淡泊,要是知道了咱們是沈家的人,小姐又還在被朝廷通緝中,會不會不愿意幫咱們呢?”
這麼一提醒,沈這才想起,自己還是個通緝犯。
一時有些遲疑起來。
的確如青霓所言,自己的份如此敏,不知道會不會給水月觀帶去災禍。
倒是不擔心,水月真人會出賣,或者不肯收留。
雖與水月真人相的時間不多,可是兩面之緣,卻已經是知己一般。
以對水月真人的了解,水月真人即使知道了不應該收留,恐怕也不會在意。
但對方如此重重義,自己卻不能仗著這份誼,讓對方陷危險之中。
這不是君子所為。
可是除了水月真人那里,一時也沒了其他主意。
思索片刻后,對青霓道。
“水月真人生豁達,并不會計較我的份。”
“但我不能不顧及的安危。”
“所以,我可以將你們托付到水月觀中,甚至等我救出了爺爺,他和煙嵐都可以過去,但我卻不好在那邊久留。”
“好在,等安置好你們之后,我也并不會在京都多待。”
“到時我會先去一趟隨州,打通這一路的關節,再來接你們過去。”
說著說著,沈腦海中的思路也越發清晰起來。
正如所想的,青霓秋荼等人的份,其實并不敏,就算是被府的人知曉了們在水月觀,也問題不大。
他們又不算沈家人,不過是仆從而已,沈家的事牽連不到們上。
只要沈不要出現在水月觀中,那麼那里自然是最好的安置們的地方。
想到這,沈也不耽擱,立即吩咐道。
“事不宜遲,今晚我還要去接爺爺。”
“天黑之后,三兒你就帶著青霓和秋荼暗中離開,前往水月觀。”
“替我捎一封信給水月真人,看完信想必自會明白如何安排。”
“你們到了水月觀,不要四走,安靜地等著。”
“我把爺爺帶出來后,就去和你們匯合。”
“如果時間來得及,最遲明晚,我再將煙嵐帶過去。”
聽到的安排,三人齊齊點點頭。
有了落腳之地后,后面的事也就好理得多了。
所以剩下的時間,沈又躲在屋中研制了一些藥備用。
而青霓和秋荼則暗中開始收拾東西,準備路上所需,以及簡單的。
等天漸漸暗下來,沈便離開了京郊,趕往京都。
就在沈鑼鼓籌備著,將沈老爺子救出,然后頭也不回地離開京都時,靖安侯府的沈,卻是被一掌扇在了地上。
“賤婦!”
“你竟然敢毒害老侯爺,好大的狗膽!”
大夫人面上厲盡顯,而被護院們圍得水泄不通的院子中間,綠柳已經一鮮,被打得奄奄一息。
翠竹卻是躲在大夫人后的一眾婆子當中,咬著瑟瑟發抖。
沈死死地盯著翠竹,充滿的雙眼里是濃濃的恨意。
萬萬沒想到,翠竹竟然敢背叛自己!
算好了所有的結局,唯獨沒有想到,自己居然栽在了這賤婢手中!
原本一切都進展得很順利,選了綠柳去投毒,而且也已經得手。
也拿住了綠柳的家人,就算綠柳被抓也不會供出自己來。
可是翠竹卻將這件事,暗中告訴了大夫人。
大夫人在老侯爺毒發后,突然回府,立即封鎖了侯府外,將還沒來得及收尾的綠柳人贓并獲。
沈知道,大夫人一定是早早就在等著了。
否則,時機也不會拿得如此準。
不過,沈卻不覺得自己會輸。
“大夫人你為何含噴人!”
“僅憑那賤婢一人之言,莫非就能斷定老侯爺的死與我有關?”
“況且,綠柳雖說是我的大丫鬟,可也未必不會被別人收買。”
見牙尖利,居然還不死心,大夫人冷哼一聲。
“事到臨頭了,莫非你還敢狡辯不?”
“綠柳這賤婢投毒,人贓并獲,休想再抵賴。”
“而是你的丫鬟,對你忠心耿耿,自然是了你的指使!”
“你不要以為,眼下沒法指認你,我就不能拿你如何?”
“綠柳的家人我可已經找到了,你是不是要我把他們帶進來,你好好聽聽,他們說怎麼代的?”
沈聽到這話,面大變。
大夫人是如何找到綠柳的家人的?
分明這件事,就連翠竹都不知曉啊!
見變臉,大夫人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。
“怎麼,現在知道怕了?”
“晚了!”
說罷,大夫人沖上去,又是狠狠一掌甩在了沈的臉上。
“賤婦!”
“下流胚子!”
“臭婊子!”
“就你爛泥一樣的東西,也敢騎到我頭上作威作福!”
“把我從府里趕走,你是不是快活得很?”
“真以為自己是府里正經的掌家夫人了?”
“我呸,臭不要臉的賤皮子,憑你個外世生的賤種也配?”
“還敢利用我兒,害他中了蠱生不如死,如此蛇蝎心腸,便是將你挫骨揚灰,也難消我心頭之恨!”
聽到的辱罵,沈卻渾然未覺,兩邊臉頰都已經被打得紅腫不堪,留下了青紫的掌痕。
可口里喃喃的,還是“怎麼可能”。
始終想不明白的是,大夫人究竟是如何找到綠柳的家人的。
似乎也是瞧出了的不甘和疑,大夫人嗤笑道。
“怎麼,還不知道自己說怎麼死的?”
“真當你在這府里頭,就能夠一手遮天了?”
“但凡你是個好的,好好對我兒,我也不至于置你于死地。”
“可你瞧瞧,你把我好好的齊哥兒害了什麼樣子?”
“好在他不糊涂,沒有一味地忍你的辱。”
還沒說完,齊軒文就已經冷笑著從院門口走了進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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