哄他?怎麼哄?
還有,那麼多地方,他為什麼偏要去裴戎的住的地方呢?
想到晉蒼可能存在的小心思,云陌靜思不言。
另一邊……
裴靖因放心不下裴戎,就空過來瞅瞅他,看他事辦的怎麼樣了?
可這不孝子孫見到他第一句話就是,“祖父,生孩子這麼慘無人道的事兒,你怎麼能讓祖母老人家經歷?”
裴靖:這什麼鬼話?
裴戎:“之前聽好多人都說男人禽不如,我覺還覺得混扯,可現在我覺得這幾個字用在男人上真是再切不過了呀!”
裴靖聽言,轉頭看向石頭,“他腦袋傷著了?”
若是沒傷著怎麼說出這種婦人話來。
石頭搖頭,“太傅,世子腦袋沒傷著,就是……”んttps://
石頭對著裴靖低語了幾句,裴靖聽完神不定,心里:千歲爺真是夠損的。
竟然想出這種方法來讓裴戎難,真不是東西。生孩子那事兒,對于他孫子這種經歷淺薄的人來說,他等于是給裴戎來了個閹割呀!
“祖父,我想我大概是病了,看不得人,吃不下飯。”
裴靖:“沒事兒!以后咱不人,自然也就沒事兒了。”
聽到這話,石頭不由得的抬頭瞅了瞅裴靖,以后都不人?太傅他老人家這是在教世子如何做太監嗎?
不得不說,太傅對世子與眾不同的教導方式,讓石頭時常懷疑,太傅真的是世子的親祖父嗎?
“太傅,世子,千歲爺來了。”
聞言,裴靖和裴戎對視一眼,然后裴戎率先打破沉默,“祖父,您去迎一下千歲爺吧!你孫兒我現在真的是弱不能自理,連給千歲爺請安的力氣都沒有。”
裴戎覺得他現在比那生產過的婦人還虛,真是人生孩子,他需要做月子呀!
裴靖聽言,看著裴戎道,“那你好好養著吧!一會兒我讓石頭下山給你抓點滋的藥回來補補。”
裴戎聽了道,“滋的?祖父,你是不是弄錯了?”
他是他孫子,可不是他孫。
裴靖:“沒說錯,就是滋的。你不是已經弱不能自理了嗎?索,咱們更一些。日后做京城最與眾不同的男人。”
裴戎:……
他都要滋了,還算是男人嗎?
不過,滋湯是什麼味兒的,裴戎倒真是有些好奇,想嘗一嘗。
裴戎在這里開始琢磨滋湯的滋味兒時,裴靖大步走了出去,看到院子里的晉蒼,快步上前請安。
“太傅無需多禮,坐吧!”
“謝千歲爺。”裴靖坐下,聰明的不去問晉蒼怎麼會來這里,笑瞇瞇道,“老臣來的時候帶了一壺好酒來,千歲爺有沒有興致小酌一杯,嘗嘗味道?”
晉蒼點頭,“那就與裴老一起喝一杯。”說著,對著青玉道,“讓人下去備幾個小菜來。”
“是。”
青玉:主子這會兒可能也確實需要借酒消愁。
前幾日是當爹了,覺心煩。這會兒是不當爹了,也是心煩。
云陌無論是人,還是肚子,都那麼變化無常。
裴靖:“千歲爺可好些了?”
最近晉蒼總是以不適告假。縱然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假的,但該關心還是必須要關心的,這是人世故。
“嗯,尚可。”晉蒼隨意道,“朝堂上凡事可都順利嗎?”
裴靖嘆了口氣道,“最近邊境不穩,皇上很是憂心吶!可惜我是文臣,對打仗一是一竅不通呀!”
看裴靖那一副忠君國的樣子,晉蒼:這老狐貍說謊的時候,都是一臉的真誠,毫看不出破綻,可見其臉皮和說謊的次數。
晉蒼心里漫不經心的想著,淡淡道,“可惜我不好,此時也無力為國分憂。”
聽到晉蒼的話,裴靖看了他一眼,比起,晉蒼最不好的是心眼吧!
裴靖心里腹誹著,臉上滿是關切道,“千歲爺也一定要保重才行呀。”
另一邊,裴戎腦袋在門上,聽著院中兩人的對話,直撇,邊境不穩,他們一個說自己是文臣,一個說自己不好。國家有難,他們莫說為國分憂,倒是說自己多難了!
這,算不算是臣?
還有,就他祖父揍他時那勁頭,一般的兵士恐怕都沒他手好。對著他時,他祖父就是武將,一旦國有外患,他祖父就是文弱的文臣了。
還有千歲爺,不好?說這話時他也不怕咬到舌頭!
這麼看,千歲爺看他祖父順眼,也不是沒有理由的,都是一路貨。
裴戎心里哼一聲想著,又忍不住嘆息,他什麼時候能為那樣的人呢。
“千歲爺,小心!”
忽然一道響亮的聲音,打斷了裴戎的思緒,這聲音有些悉!
想著,裴戎頭去,就看一個黑蒙面人手持長劍朝著晉蒼刺去!
這是刺客?
好大的膽子呀,竟然對晉蒼下手!不過,也不應奇怪,就晉蒼那招人恨的子,想刺激他的人應多了去了。
裴戎心思翻轉,眼睛直直盯著,然后就看到在那刺客近晉蒼,而那長劍將要落在他上時候,忽然一人喊著毫不猶豫的沖了過去,擋在了晉蒼的跟前……
“有我在,我看誰敢傷他一分。”
說著,與刺客打了起來。
一個蒙面黑刺客,還有一個……頭尼姑!
看到那亮的腦袋殼兒,還有那一灰溜溜的尼姑服,裴戎是神不定。
就在裴戎要沖出去幫忙的時候,就看尼姑將刺客打的往后退了幾步。然后……
“千歲爺真是好福氣,邊竟然有這種愿意為你豁出命的人。今天,算我認輸!”說完,刺客飛離開。
裴戎腳步頓住,站在門口,覺莫名,總覺什麼地方不太對勁兒。
云陌將刺客擊退后,看向晉蒼,一臉凜然大氣,“千歲爺,你莫擔心,有我在誰都傷不了你。”
聽著云陌這大義凜然的話,再看一臉正氣的樣子,裴靖低頭,拿起手邊的酒水喝一口。
晉蒼看了看云陌,“戒嗔大師對本王如此有心,我實在是不已呀!”
“都是貧尼應當做的,千歲爺千萬不要客氣。”
晉蒼聽了,角抬了下,又扯平,轉頭對著裴靖道,“裴太傅可否回避一下,本王與這小尼姑有幾句己的話要說。”
裴靖聽言,迅速起,“老臣告退。”話落,一溜煙的走開了。
那腳,是相當的利索,一點都不文臣。
當院子里只剩下晉蒼和云陌。云陌率先開口打破沉默,“剛剛可真是好危險吶,千歲爺嚇著了吧!”
晉蒼嗤笑,“云陌,本王是讓你哄我,不是讓你逗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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