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打擾了在角落自閉的心,元依依干脆也不去聽什麼舒緩音樂了,反正心如磐石,就算看了別人的表現也不會影響到自己的心,干脆跑到上場口那里圍觀了起來。
然而時間不巧,正好讓看到了戴恬的表演。
“噫。”
元依依發出被辣到眼睛的聲音,姜亦樺從擋板方向看到了,連忙走了過來。
“你在這做什麼?”
姜亦樺不讓元依依看別人的比賽,擔心選手之間的狀態互相影響,連忙按著圓溜溜的腦袋把往回推。
“我就看看嘛。”
元依依在姜亦樺的手上蹭了蹭,原本用發膠抹的如同一顆鹵蛋的發型頓時有點了,姜亦樺立刻手,導致讓這熊孩子趕回后臺的作沒能功。
“有什麼好看的,等你比完了去等分區看,快回去!”
自由比完之后要算總分,前三名會一起留在等分區等分,隨著后面選手的分數逐漸超越前者,或者被低分者后來居上,能在等分區坐到最后的就是前三名。
“嗚,好吧。”
元依依哼唧了一聲,這次又拿不到前三名,不過去等分區看比賽也算是一次新奇的驗了。
“等下,我給你整理一下頭發。”
姜亦樺看到元依依額前翹起來的呆,手要幫塞到頭發底下去,元依依聞聲又把腦袋探出來,兩人鼓搗了半天,戴恬的比賽都結束了,卻沒任何一個人關注。
“姜教練,要去等分區了。”
戴恬冷著一張臉走到姜亦樺后,正在和元依依了一樣的頭發決斗的姜亦樺手抖了一下,那一小縷呆沒塞回去,反而又勾出來一撮頭發。
“……”
姜亦樺頓時無語,趕塞了個小鏡子讓元依依自己去折騰,戴恬雖然總分沒能暫列第一,但也暫列前三,作為教練還是要陪著去等分區待著,連忙離開了。
“這怎麼辦,這玩意扣分嗎?”
元依依舉著小鏡子看著頭頂上出來的一撮自由奔放的頭發,因為盤發讓原本的黑長直帶上了一些卷曲,連忙把頭發又繞到盤在腦后的團子頭里。
只是這樣的理十分不牢固,元依依也沒能找到多余的鐵卡子,拆頭上其他的生怕把整個發型都弄散了,這讓在六分鐘練習的時候一個跳躍就把這縷頭發又甩了出來。
而這次好死不死又是六分鐘練習后第一個出場的選手,本沒有下場再做整理的機會。
算了,就這麼比吧。
元依依一臉看開,姜教練站在擋板后面無語至極,只能希這點小曲不要影響選手的狀態。
和元依依一樣不愿待在后臺的選手還有艾琳,平時更習慣用聽音樂的方式度過等待的時間,但這次和元依依結下了梁子,當然要第一時間知道對方的表現。
那樣大放厥詞的家伙怎麼可能超過自己!
不得不說艾琳對元依依的偏見大多源自初見時的誤會,覺得對方是個說大話吹牛的家伙,這個印象一旦先為主,后面元依依再怎麼表現真誠都沒有用,和薩曼莎都沒注意到這一點。
不過這也不值得意外,元依依和薩曼莎都是年人了,誰能知道十幾歲小姑娘的心思這麼百轉千回,年人很茫然的有木有!
只可惜和艾琳的猜想不同,元依依在賽場上表現的好極了,的行速度極快,目前是所有出場選手中表現最突出的一個,頭頂的碎發被行帶起的風在鬢角,卷卷的發梢隨著作在鎖骨邊一晃一晃,為平添了幾分俏皮的意味。
“這個發型還獨特,沛榮姐給專門設計的?”
曲喆知道元依依的妝容是蘇沛榮給畫的,轉問道。
“不是我啊,自己設計的吧,還有特點的。”
蘇沛榮著元依依十分欣賞,誰都不知道這只是一個小意外造的。
“這件考斯滕真好看。”
冰舞那邊有選手發出了贊嘆。
元依依的這件考斯滕可是花了大價錢加急定做的,比起短節目的那件黑秋,此時的布料上鋪滿了繡花,雖然不是手工刺繡,但這樣的機械繡花也十分漂亮。
并且這與閃碎鉆的方式不同,蠶繡線的澤顯示著一種低調的華麗,每一片花瓣都看著跟真的一樣。
賽場上的元依依沒有笑,的節目不是歡快風格的,但也沒有像蘇沛榮的一貫風格那樣充滿殺氣。
看起來更像一只好奇的小鹿,在冰面上的行如同在花海中輕盈的跳躍,帶著初生的懵懂和欣喜,與整個節目的風格十分切。
“這倒是和小玉的演繹完全不同。”
時學海評價了一句,小玉演繹的是生命的宏大,有種可歌可泣的覺,元依依則是從更小、更細節的地方切,兩人各有千秋。
“只可惜蘭大師已經不在了,我們誰都沒辦法知道在創作這個節目的時候更傾向哪一種演繹。”
蘇沛榮憾的嘆了口氣。
在技作上,元依依的表現依舊無可挑剔,每個跳躍都達到了高、飄、遠的要求,沒有拿出任何一個四周跳,但每個三周跳和串跳都是難度進,折算下來分數也很可觀。
只是這樣的難度構注定讓沒辦法沖擊獎牌。
“暫列第一?”
元依依的比賽結束后,曲喆立刻長了脖子往裁判席那邊。
“當然是暫列第一!”
蘇沛榮對元依依十分有信心,結果也不負眾,元依依的分數剛一展示在大屏幕上,全場觀眾立刻送上了熱烈的掌聲。
“這次節目容分也上來了。”
時學海注意到了這一點,以元依依的出場順序來看,裁判組能給出這樣的節目容分算是很高了,比姜教練的賽前估計高出三分左右。
“這說明裁判組今天終于帶了眼睛上班,這麼完的表現,那群人真有臉再打低分我就去和他們拼命!”
蘇沛榮一邊揮舞著拳頭,同時也忍不住為元依依拿到這樣的總績喜笑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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