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澤在電話里聽到元依依跟他抱怨頒獎典禮的時候,就已經給那邊派了增援。
郁鳴商也得到了消息,雖然現在不像之前那麼有主了,但是否除掉元依依是上頭要考慮的事,讓在幫派混戰中被干掉是萬萬不被允許的。
“別出去!我們報警吧!”
計舒艷拔掉了針頭著腳跑來攔住元依依,當然不是來勸元依依把自己出去的,還不想死,但也不愿意看到幫助的元依依面對危險。
“詹先生本不知道他面對的是什麼。”
元依依知道這些道上混的人報警的效果有限,雖然的報警電話可能走的不是一般程序肯定會被重視,但是沒必要。
既然詹家跟玩江湖,不妨也江湖事江湖辦。
洗過澡換過服了,此時沒再穿那件香檳的禮服,而是換了一件十分可的蓬蓬,但又穿了一件皮大,輕飄飄的蕾擺被在了冷的皮革之下,看著說不出的別扭,又覺得莫名的契合。
來鬧事的并不是詹家的家主,而是詹先生的長子詹璋。
“大爺今日臨寒舍,著實令我到蓬蓽生輝,只是前臺和保安都是打工的,何必為難他們呢?”
元依依從二樓的旋轉臺階跑了下來,外人看來可能是驚慌失措,只有自家人知道明明是歡呼雀躍。
“說廢話!就是你擋了老子的路?外地人,第一次來柳葉省別太傲啊,現在跪下來給我鞋本爺饒你一條命回去再學學規矩!”
詹璋看到元依依單薄的小板頓時出邪的表,他還就喜歡這一款看著的,那些大大屁反而不了他的眼。
“噫,就算你們是壞人能不能也有點風度,每次聽到這樣的囂我真的會無語,家里吃不起飯天天掏廁所維生嗎?一說話就一臭味。”
元依依立刻出嫌棄的表,并且在心中嚴肅的警告自己,下次打架就直接沖上去揍人,再跟人廢話就是白癡,干嘛要給對方噴糞的機會?
于是直接從樓梯上沖了上來,奔著詹璋掄起剛才從廁所順的拖布就往他臉上。
正好給他刷刷牙。
保鏢大哥一行人的反應極快,基本主人手其他人就也跟著手了。
他們也不知道是哪條道上出,那手看著既不像軍部的也不像出市井,倒有一種武林高手的風范,詹家這群小混混本不夠打,再加上他們人多都在一起施展不開,反而搞出了排隊挨揍的倒霉局面。
元依依也沒盯著詹璋狠揍,打群架他們人不占優勢,肯定不會放任自己人傷,于是就像一臺放進草坪的割草機一樣,所到之凈是東倒西歪。
然而還沒打過癮的時候,突然一聲槍響把大廳的吊燈打了。
“里面的人聽著!你們已經被包圍了!快點放下武投降!”
話音還沒落,就見有幾個冒著濃煙的小東西被扔了進來,元依依捂住鼻子,顧家的保鏢裝備齊全,立刻全都掏出了防毒面帶上,保鏢大哥還多準備了一份按在了元依依的臉上。
“這是不是有點大炮打蒼蠅?”
詹璋帶來的人不是赤手空拳,什麼斧子狼牙棒大片刀鋼管啥的都有,銀閃閃一片確實十分嚇人,但顧澤喊來的人更過分,催淚瓦斯就算了,震撼/彈是不是有點沒必要,雖然都不致命,但這配置都趕上城市反恐了吧?
“往樓上走!”
顧氏旗下的酒店安全設施搞得很完備,早在詹璋帶人來鬧事的時候,主管就將一二樓都空了出來,每個樓層各區域都有防火防煙的隔斷門,保證絕對不會有無辜顧客被卷進來。
事件解決之后,他們也會拿到顧氏旗下多家企業的會員卡作為補償,可謂是讓戰場沒有任何后顧之憂,元依依連忙往樓上走,順便拉上出來查看的計舒艷。
保鏢可沒給計舒艷準備防毒面,現在嗆的肺管子都要咳出來了,元依依擔心作太大崩了傷口,把自己的面帶在了頭上,隨即在自己邊搞出了一小片真空。
這煙味道難為死了,誰聞誰知道。
詹璋這輩子也想不到出來打群架竟然會被熱武伺候,然而這只是個開胃菜,等到他們被炸了個七葷八素之后,無數全副武裝的人頭戴紅外夜視儀,手持看著就很嚇人的槍械走了進來,他毫不懷疑這時候有人敢跳起來,絕對會被一擊斃命。
至于這樣對待一群弱小可憐又無助的黑幫嗎?
詹璋心理生理雙重層面的淚流滿面,耳朵更是被震的聽不到一點聲音,他在一片黑暗中被人拽起來銬上手銬,所有一同來鬧事的社會青年被連一排押解離開。
整個清場過程用了不到五分鐘,十分鐘后,主管就被通知到可以開空調通風了。
“我覺得風頭都被搶走了怎麼回事。”
元依依從三樓的窗戶往外看,正好對上了郁鳴商的臉。
“這不就是你風頭的一部分?”
郁鳴商對理元依依搞出來的事已經習慣自然了。
“哪能這麼說,這都是燕家的風頭,可不敢算在我上。”
元依依訕笑。
“別別別,這話該我說才對,我們除了給出一個許可,這人和裝備都是你顧家的,你男朋友給你撐腰呢,我們可不敢貪功冒領。”
郁鳴商確實就來溜了個彎,他們收到消息行的時候顧澤的人都到了,要不是元依依沖得快,最開始那一波打群架都用不著手。
“原來是這樣,不過還是謝你們善后了,我這也是為社會安定做貢獻不是嗎?”
元依依擺出自己良好市民的臉,對著郁鳴商笑的一臉虛偽。
“我知道,我們就是來打掃垃圾的,服了你了。”
郁鳴商瀟灑的對著元依依擺擺手,轉就走了,元依依從窗口回來的時候,就見計舒艷和其余三位小朋友正目瞪口呆的看著。
是他們見識短淺了,這就是京城來的元老板嗎?打群架裝甲車隨便開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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