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百文五銖錢,是什麼概念?
在這個時代,一石小米是四百文錢。
換言之,這兩百文錢,只能換上二分之一石,也就是六十斤小米!(漢斤比現代社會的斤重量小,換算現代單位,大概是三十斤多一點)。
在這個時代,一斤牛,是四十文錢左右。一斤羊,是二十文錢左右。
這兩百文錢,可以換兩斤半羊,或者五斤牛。
如此低廉的價格,誰會買不起啊?
再比比麻布、綢的價格。
一匹麻布,就要五百文錢。一匹白絹要一千五百文,一匹普通綢要三千文!
一件普通的布袍,都能賣四百文。
一件綢袍子,或者皮,要兩千文以上!
而劉偃手中,如此的羊衫,竟然只買兩百文!比最便宜的布袍,都要便宜一半!
無論是舒適,還是保暖程度,布袍怎麼和羊衫比啊?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!
還有最關鍵的,人生所求,無非是飽暖二字。
涼州之所以稱“涼”,就是因為天下十三州中,此州最為寒冷。既然如此,百姓們對“暖”字所需,就要選超其他十二州。
每到冬季,涼州不知多百姓,沒有足夠的寒,只能苦煎熬。甚至,不知多百姓,被活活凍死!
完全可以想見,這價格只有普通布袍一半,卻保暖堪比貂裘的羊衫一旦開始發賣,會造怎樣的轟?
包括東涼州在,恐怕所有涼州百姓,都會視劉偃為萬家生佛。
“好!好一個劉偃啊!”
董卓酸酸地道:“兩百文一件羊衫,劉偃為了籠絡涼州民心,可真舍得下本啊。真不知,他到底有多錢,能投進這個無底中!”
賈詡卻依舊搖頭,道:“誒,董州牧,您這回又錯了。賠本?冠軍侯,從不做賠本的買賣!事實上,這羊衫用了特殊的機。若是羊足夠,一個婦人用冠軍侯的機,一個月能產八十多條羊衫。這麼說吧,冠軍侯用十五文錢一斤的價格收購羊,并且給工兩千文錢一個月的工錢進行紡織,再以兩百文一件的價格進行發賣,雖然賺的不算多,但至是對半的利!”
張濟驚呼道:“一個婦人,一個月能產羊衫八十多條?這……這本也太低了吧?”
董卓的關注點,卻與張濟完全不同。
他的語氣更加酸,道:“西涼人,男的養羊,不但可以吃喝,而且可以以十五文一斤的價格賣羊。子可以以兩千文一個月的工錢,去府的羊工坊做工。如此一來,西涼百姓的日子,得多麼好過?西涼……恐天府之國矣!”
還有句話,董卓沒說出來:恐怕,接下來,不知會有不東涼州的百姓,扶老攜,主進西涼州境,為劉偃的子民。
沒辦法,誰讓劉偃能將無用的羊,變廢為寶呢?
誰讓劉潭,君子財取之有道,將羊衫的利潤分潤給自己治下的子民呢?
跟著劉偃,有吃,有穿,有錢花!
跟著自己,忍挨,生活無著。
傻子都知道怎麼選啊?
天啊,為什麼要讓自己做這個東涼州牧?這……這不是要明擺著,讓我再劉偃的襯托下,丟人現眼麼?
頭一次,董卓覺得自己這個東涼州牧的職司,不怎麼香了。
賈詡依舊不放過他,繼續道:“冠軍侯,給董州牧和張郡守的第四樣禮,不值什麼錢。卻是千里送鵝,禮輕意重。”
“到底是什麼禮?”
“就是這個。”
賈詡徑自從袖兜中掏出來兩個小小的錦盒,錦盒里面,還附帶著小小的湯匙。
把盒子打開,一堆潔白的、細細的末,出現在董卓和張濟的面前。
“這是吃的東西,為了避免被二位懷疑有毒,在下先嘗一點。”
說話間,賈詡拿起一個小湯匙,取了一點白末,放口中。
“吃的東西?”
董卓倒是不擔心,劉偃會用這個拙劣的手段,毒殺自己。
說句不好聽的,自己恨劉偃骨沒錯,但劉偃卻還真未必,把自己放在眼中。
雙方層次完全不一樣。
當即,他也取了一小湯匙末,放自己的口中。
此剛一,董卓就直接驚呼,道:“鹽!此竟然是鹽!這白如雪,潔如霜之,沒有任何雜味之,竟然是鹽?!白的鹽!”
白的鹽,有什麼稀罕的?
不好意思,白鹽在這個時代,就是這麼稀罕!
事實上,不經過足夠的工業理,鹽是會含有許多雜質的,味道帶著苦不說,也非常不正,甚至帶著毒素!
即便董卓如今今為東涼州牧,也不可能吃到如此潔白而沒有任何雜質的食鹽!
這些食鹽,本就是世間所無知!
“沒錯,就是白鹽。”賈詡微微一笑,道:“如今我西涼的工坊里,不僅能生產這種白鹽,而且,售價僅僅為五文錢一斤。董州牧和張郡守如果有意的話,也可以再派繡衛西涼去取!”
“五文錢一斤白鹽?好好好!劉偃的手段,本州牧本州牧……自愧不如!”
董卓的面無比難看。
玻璃鏡,只有婦人需要。
羊衫,只要在寒冷地區,才有迫切的需求。
但是,食鹽呢?
只要是人,就不可能不吃鹽!
劉偃手中的食鹽,價格如此低廉,質量又如此之高,恐怕很快就將行銷于全國。
劉偃的名,也將隨著這食鹽的發賣,陡然上升!
他將攫取富可敵國的財,他將獲得響徹全國的英名。而自己董卓呢?
什麼都干不了!
難道自己,還敢再派繡衛西涼,給劉偃送菜?
說穿了,這玻璃鏡、羊衫還有白鹽,無疑都是劉偃對自己和張濟的嘲諷——對,我劉偃這里有的是好東西,有本事的話,盡管派人來來槍。沒本事,就給我憋著!
“一并拿出來吧。”董卓現在,都有些麻木了,道:“第五樣禮,又是劉偃的什麼好東西?”
張濟也冷笑道:“不就是些奇技霪巧之麼?有什麼了不起的?”
賈詡繼續搖頭,道:“二位又誤會了不是?冠軍侯給二位的第五樣禮,不是什麼奇技霪巧之,而是兩份請柬!”
“請柬?什麼請柬?”
“三個月后,冠軍侯大婚,特請二位前去觀禮!”
(甜宠,古穿今,公主重生征服娱乐圈文) 于乱世中将众弟妹抚养长大,文能招聚天下贤士,武能挂帅出征开拓疆土。 终于一步步将胞弟送上皇帝位置的夏挽沅,是夏朝历史上最为传奇的长公主。 而这位长公主一睁眼,却发现…
林宜上輩子是個腦子不太好的,她愛得死去活來的男人謀她家財、害她性命,她甩了三巴掌的男人卻成為眾人仰望、求著供著的大人物,高攀不起的她死于他的床上。 重活一世,她總算活明白了,害她的她要全部報復回來,至于她踩過的男人……那位應先生,對,說的就是您,您今天又帥了,渴嗎?餓嗎?缺什麼您開口,我愿為您做牛做馬。 應寒年心下奇怪,一向眼高于頂的林家小白癡最近姿態越來越低了,連衣服的領口都一件比一件低。 應寒年喉嚨發癢:做牛做馬就算了,做我女人。 林宜:別別別,我只是想抱大腿,沒想過再賠一次身體。 應寒年瞇起眼:嗯?再?
从明朝穿越到2000年,这一世,丁修只能换个活法。 导演:听说你很能打,我有个戏想找你,难度很高。 丁修:加钱就行。 导演:其实找你只是买个保险,不一定用的上。 丁修:这我不管,找了我就要给钱,少一个子都不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