確實沒什麼理由非住這里。
鄭詩怡最大的夢想就是能夠自己單獨住一間房,確定節目組會在新酒店訂三間房之后,毫不猶豫地投到支持換酒店的行列中。
寡不敵眾,加上這就是節目組的安排,白芷溪只能同意了。
回去的一路上,心煩意。
顧元年自己不方便接近顧昭華,于是讓幫忙,通過參加這個節目的機會,把人引到酒店后,伺機帶走。
可現在算怎麼回事?事還沒眉目呢,他們得換酒店了!
這里是m國,顧元年的手不到那麼長。換到了別的酒店,所有的行又都暴在攝像頭之下,他們很難想到辦法,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顧昭華給綁走。
白芷溪了解顧元年,這個人小心眼至極,手段也毒辣。如果不能完兩個人的約定,他絕對會做出讓自己后悔的事。
那今晚,就是自己最后的機會了。
回到酒店后,所有人來不及休息,第一時間收拾行李。
生的東西本來就多,當三個生住到一間房里,那房間真的是到沒眼看。
白芷溪和顧昭華還好一點,東西都擺放的都比較規矩,鄭詩怡就不一樣了。
的東西最多,東一點西一點滿房間都是,還夾雜在另外兩個人的地盤里,雜無章。
一會問“眉筆在哪里?”,一會又是“我的電牙刷不見了!”,滿屋竄。白芷溪被攪得不勝其煩,把手上東西一丟,不耐煩地站起來。
“我出去走走,等收拾好了再回來。”
這時候走,多半是去找那個什麼“朋友”了。
顧昭華心里知道,但也不能說什麼。反正明天就要離開這個酒店了,不管這里還有什麼鬼,都與無關了。
鄭詩怡就好像本不知道白芷溪是因為才出去的,仍然在房間飛來飛去,猶如一只麻雀。
兩個人又收拾了一會,房間的電話叮鈴鈴響了起來。
鄭詩怡離得近,順手接起電話。
“喂?你好……是我。護照號輸錯了?我看看……”翻出自己的護照,跟著前臺報出來的數字一一比對:“唔,是的,有個數字錄錯了。”
掛斷電話,拿著自己的護照往外走:“前臺說我的護照登記有問題,我去改一下,沒帶房卡,你待會記得幫我開門哦!”
顧昭華正在疊服,點點頭。
等鄭詩怡出門后,房間里只剩下一個人了。
顧昭華一開始并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。
房門是關著的,屋里還有攝像頭。節目組24小時都有人盯著錄像,簡直再安全不過了。
下意識抬頭,看了一眼墻上的攝像頭。
綠的小燈一閃一閃,給了十足的安全。
低下頭,正準備繼續收拾,手一抬,倒了桌上一瓶水。
這是白芷溪剛剛從小冰柜里拿出來的果,蓋子沒蓋,突然被倒,水流了一桌子。
顧昭華也來不及收東西了,小跑進洗手間拿出酒店的巾,正準備把水干凈,突然覺得水面上似乎飄著什麼東西。
蹲下,仔仔細細看著桌面上那灘水。
這是一瓶橙,橙黃的中,漂浮著一些白的末。
這……
是被人下了藥。
顧昭華不可置信地站起來,踉蹌著往后退了兩步,坐到后的床上。
難怪,第一晚搬到這個酒店的時候會睡得那麼!
難怪,平常覺淺的鄭詩怡似乎聽到了開關門的聲音,但并不能確定!
因為們都喝了白芷溪遞過來的水!
只不過比起自己喝完了一整杯,鄭詩怡當時只喝了一口。睡眠淺,中的劑量也小,所以能夠在半夢半醒之間聽到白芷溪出門的聲音。
白芷溪到底想做什麼!為什麼會把他們專門引到這個酒店,還下藥迷暈們?
顧昭華的思緒越來越,腦子里跟纏了線團似的想不明白。無意識著手里的酒店巾,突然到了巾角落里的一凸起。
這是酒店用的印花logo,隨可見,是用金的線繡著兩個相的半圓。
說半圓也不是半圓,倒更像是一對雙g……
g?
gu?
一道亮突然劈開腦子里的線團,所有的疑在此刻豁然開朗!
白芷溪不能說出口的開酒店的朋友、辦理住時前臺好奇地問是不是姓顧,他們費盡心思地想要自己落單……
這里是顧元年的酒店!白芷溪是奉顧元年的命令,把引到這里來,再找機會帶走!
顧昭華的心砰砰跳起來,立刻站起來,拿起自己的手機就想離開房間,去找節目組。
剛走到門口,啪得一聲,整個房間突然陷黑暗。
停電了。
顧昭華驚愕地抬起頭,墻上攝影機的小綠點已經消失了。
門是關著的,但這里既然是顧元年的酒店,他自然有辦法進來。
顧昭華穩住心神,著床站起來,順著記憶的位置到自己的手機。
節目組發的老人機只能打電話和發短信,打電話的時候還音。
言蹊家離得遠,等他趕過來,怕是只能來吃自己的席了。
來不及了,危急時刻,只能給住在同一個酒店的陶媛發去了求救信息。
這家伙!千萬不能在看電視,速速前來救駕!
門口已經有了輕微的靜。顧昭華給手機設置了一個一分鐘以后的鬧鈴,放進房間的柜里,然后自己輕手輕腳躲進洗手間。
剛躲好,房門嘎吱一聲,被人推開了。
兩陣雜的腳步聲傳來,聽落地的聲音大小就知道是兩個男人。
他們在房里找了一圈,其中一個人用英文說道:“人不在。”
另一個人表示不可能,只有兩個人出去了,另一個絕對還藏在房里。
顧昭華張地躲在洗手間,聽著外面的靜。
房里既然沒人,那就一定是在廁所了。
兩個人慢慢靠近洗手間門口,擰開門把手。
門鎖轉,顧昭華屏住呼吸躲在門后。
就在門幾乎快被推開的那一瞬間,刺耳的鈴聲從房間某個地方響起!
“在柜!”
兩個人迅速往房里走去,顧昭華則趁機從洗手間推門而出!
大門就在旁邊,只要能逃出去就好辦了!
顧不得發出聲音,飛快奔到門口,轉門鎖——
“滴滴”兩聲,門從外面被人打開,走廊里的照進來。
顧昭華一直躲在黑暗中,突然的強刺得瞇起眼,余里見來者是個男人,想也不想,手臂曲起,一肘往來人的下擊去!
那人反應倒是快,后退半步,一把握住的手肘。
“昭昭,是我!”
是言蹊的聲音!
“快走,這是顧元年的圈……”
話音未落,言蹊一把將拉到后,飛起一腳,將一個沖出來的男人踢翻在地。
“走!”
言蹊不戰,拽著顧昭華往外跑,還沒跑幾步,旁邊的走廊里慢慢走出來一個人。
顧元年手里拿著一把槍,指著言蹊的額頭,角勾著一抹殘忍的笑容。
“嘖,又是一個癡種,居然為了這種人,以犯險。”
說到“這種人”時,顧元年的手歪了歪,用槍口對準顧昭華。
言蹊把護在自己后:“顧二,只是我的朋友而已。”
顧元年從嚨里發出一聲低沉暗啞的笑聲:“是嗎?可在我這里的價值,可遠遠不只是如此。”
兩人被他得一步步后退,顧昭華被言蹊完全擋在后,急道:“顧元年,你不過就是想用我去威脅你大哥罷了。放了言蹊,我跟你走!”
“閉!”
言蹊低聲吼了一句,抬起頭,繼續和顧元年談判。
“顧二,你應該了解你大哥,他不可能為了一個人妥協。”
他口重重起伏了兩下,艱難出一抹笑意:“顧二,算我求你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突然“砰”的一聲悶響!
剛剛還端著槍、趾高氣昂的顧元年白眼一翻,倒在地上。
陶媛手里舉著一把實木椅子,看著倒地不起的顧元年,巍巍地問道:“我……我是不是殺人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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