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，當晚言蹊就開始實踐自己的換地點play計劃。

第二天，顧昭華氣呼呼地指揮言蹊收拾影音室的殘局。覺得自己起碼一個月以是不想坐在這張沙發上看電影了！

言蹊是晚上的飛機出差，難得還能再黏在一起一整天，他大搖大擺進了星娛，陪著顧昭華上班。

這次來，他完全是以男朋友的份來的。不星娛的藝人看到他，眼里都閃著八卦的星星，等兩人一走，就湊在一起嘰嘰喳喳。

“不是說言蹊不喜歡人嗎？居然是跟我們公司的前輩誒！”

“誰跟你說言蹊不喜歡人了？他看起來就很直啊！”

“可是圈里不一直說他是娛唐僧嗎，這麼多年，多藝人前仆后繼，他一個都不搭理？”

“那是人家潔自好！”

“我覺得顧昭華也就一般，還沒我長得漂亮呢！憑什麼行我不行？”

“你真是搞笑，你要覺得你行你上啊！”

……

說者無心聽者有意。一群小藝人聊天，其中還真有個人把這話聽到了心里。

齊宛是星娛去年年底才簽回來的藝人，是正經北舞畢業的大學生，氣質、材、容貌都在線。星娛把作為重點培養對象，剛簽回來就讓參加了《舞奇跡》節目，靈的舞姿圈了不。

經紀人答應過，等下個月就會給一個網劇劇本當主角，只要演得好，后續的資源都不是夢。

齊宛自認為不是言蹊的，認為自己和言蹊是對等的關系。自己的容貌不比顧昭華差，學歷也更優秀，既然行，自己為什麼不能站在言蹊邊？

顧昭華把言蹊帶到自己的辦公室就上樓開會了。他一個人沒什麼事做，干脆看看附近的食，想中午和一起出去吃飯。

正瞧著，辦公室門被敲響了。

“進來。”

門被推開，一個扎著丸子頭的孩走了進來。穿著看似隨意，但其實都用了心，墊高的顱頂顯得腦袋圓潤飽滿，幾碎發留在耳邊，更顯得頭小脖子長。

齊宛心打扮，而言蹊頭也不抬：“顧昭華開會去了，半個小時之后回來。”

見他看都不看自己一眼，齊宛不死心，將端進來的點心和茶水放到他手邊：“言蹊前輩……”

這聲音聽著百轉千回，言蹊正在屏幕的手指一僵。

看他沒有拒絕自己，齊宛心里一喜，正準備再接再厲，比如把茶水倒在他上，再一起去換個服什麼的……

想得，言蹊按熄手機屏幕，抬頭看向：“你什麼名字？”

齊宛趕聲回答：“齊宛！”

“齊宛。”

言蹊重復了一遍這個名字，他指了指門外，聲音不帶一波瀾：“自己走出去，還是我你經紀人把你拖出去，自己選。”

***

等到顧昭華開完會下樓，就聽到一些坐在公共辦公室的小孩在小聲說話。

“齊宛哭著出來的呢！”

“活該唄，心里沒點筆數。”

……

沒當回事，推開自己的辦公室大門。言蹊還坐在的辦公椅上，見回來，張開雙臂。

顧昭華笑著走過去，面對面坐到他上。

費思明推門走進來的時候，就看到這對小摟在一起說話。他一把捂住眼：“公共場合！公共場合！”

顧昭華不起來，側著子坐在言蹊上：“費總你來得正好，我看看日程表，和言蹊對對時間。”

費思明現在面對言蹊的心很復雜。作為經紀人，他覺得這人勾引自己的藝人進的歧途，但作為顧昭華的朋友和老哥哥，又真心希有人、對好。

他上嫌棄，作卻很誠實地出日程表：“對吧對吧，省得網上天天說我不做人，給你安排太多工作，不讓你們小見面。”

言蹊笑著接過平板，和顧昭華頭頭對時間。兩個人親近得很，費思明覺得自己不應該在這里，應該在車底。

他清清嗓子，怒刷存在：“你在會上說，下一個劇本不想接太累的，最好就在海市附近可以拍完。我篩選了一下，挑了幾個本子，你要不要看看？”

聽到這話，言蹊詫異抬頭：“你之前不是說想拍一個民國戲或者軍旅片嗎？怎麼改主意了？”

顧昭華拖長聲音回答：“人家想休息一下嘛……”

抬頭問費思明：“都是什麼樣的？”

費思明拿出手機：“一個歡喜冤家的古裝劇，導演是梁正……”

“不行。”

話音剛落，言蹊直接幫拒絕：“梁正喜歡拍床戲和吻戲，乖，咱們不去。”

顧昭華笑起來，住言蹊的臉：“好小氣哦！”

好小氣哦！

費思明在心里酸溜溜地跟了一句，繼續說道：“還有一個，王樂華導演的校園劇，從高中時期拍起，校服到婚紗的甜甜故事。”

顧昭華表一言難盡：“我都這麼大了，還去演高中生，不好吧？”

費思明：“你看前幾天播出的那個劇，男主都30多了還不是演高中生，一臉褶子看著跟主爸爸似的……這也不行那也不行，就剩一個了！”

顧昭華：“還剩一個什麼？”

費思明劃了劃手機屏幕，突然樂了。

他把手機舉給顧昭華看：“還剩一個，你最不喜歡的婆婆媽媽劇，演不演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