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炎深吸一口氣,然后走了出去,沈懷安跟在了后面,兩人很有默契去了天臺。
“你說為什麼過了這麼久那些人還是沒有靜!”林炎慢慢開口說道。
沈懷安掏出煙遞給林炎:“如果是他們的話,就一定會有所作的!”
林炎接過煙,點燃之后,然后猛吸一口,跟以前所吸的煙不同,沒有想象中濃烈的味道,只有一淡淡的煙味。
沈懷安看著他慢慢吐出煙圈:“我不太喜歡味道重的煙。”
林炎點頭:“太烈的煙也不適合你!”
沈懷安突然開口問道:“關于以前,你還有沒有想到過其他的!”
林炎揺了揺頭:“沒了,我是真的很好奇為什麼我會不記得以前的事!”
沈懷安看向遠,不知道想些什麼:“醫學上這選擇忘!”
林炎笑罵:“去他媽的選擇忘,這本就是徹底忘!”
沈懷安突然開口問道:“要是你有一天想起來了,發現邊的人一直都在欺騙你,你會怎麼辦!”
林炎漫不經心地說道:“想起來再說吧!”
這時候,電話響了起來,是刀哥。
“林兄弟,我查到了,龍千鳴的貨是從邊境弄過來的!”
林炎皺著眉頭:“那他的供貨商是?”
刀哥頓了頓說道:“是邊境有名的玉石大戶,手下有好個玉石礦呢!”
林炎恍然大悟:“怪不得龍千鳴這麼有恃無恐,刀哥,看樣子我們得跑一趟了!”
掛了電話之后,林炎看向沈懷安,沈懷安馬上會意:“放心去吧,這就給我!”
林炎點頭:“給別人我也不放心,等我把龍千鳴解決之后,再去把幕后的人揪出來!”
刀哥行迅速,馬上就將一切都打點好,安如震留下照顧生意,沈懷安則在醫院繼續研究解藥,順便保護安楠清。
李松署則跟著一起去了邊境,這是邊境的一座城市,亞熱帶氣候,山林茂,所以有非常富的礦石資源。
一下飛機,林炎就覺到一撲面而來的熱氣,李松署馬上就到只剩下一個大衩:“熱帶就是不一樣啊,這都十一月份了,還這麼熱。”
刀哥事先有準備,外套一就是夏裝,笑著說道:“這里一年四季都是這樣的!”
三人馬上直奔酒店,住之后,林炎的第一件事,就是洗個涼水澡,沖完涼之后才覺自己活了過來。
林炎換上襯短之后,馬上去跟刀哥匯合,刀哥倒還好,李松署則夸張的不行,渾上下都是花花綠綠,看上去特別像一只花孔雀。
李松署十分鳴瑟地說道:“怎麼樣!我這是裝扮是不是很!”
林炎無奈地揺了揺頭:“真想當做不認識你!”
刀哥笑道:“我們才剛過了,就先帶你們四去逛逛,這里的夜市很有名的!”
李松署笑道:“是那種滿是食的夜市?”
“這里的夜市并不是食,而是各種好東西!”
刀哥神一笑。
這下徹底激起了李松署的興趣:“是什麼好東西!”
三人一起去了夜市,一進去,林炎就覺得眼前一亮,整條街都是琳瑯滿目的古玩,林炎看到這古玩在夜市里面散發出各種芒。
芒的耀眼程度代表了它們的年代,有很多都是好東西,當然也有很多是假貨,林炎沒什麼興致,呆呆的跟在旁邊。
李松署則像是打了一樣:“古玩!林炎,這不是你的場子嗎!快,趕看看,有沒有什麼好東西!”
林炎興致缺缺:“你自己看吧!”
李松署剛要說什麼,刀哥一把攔住他:“行了,你就別放他了,我跟你去瞅瞅,看看有沒有好東西!”
然后兩人就走到了前面,林炎沒什麼興致,獨自一人跟在后面。
這時候人群中傳出一陣嘈雜,林炎順著人群走去,只見一個商販,拉著一個中年男子,大聲喊道:“哎,這可是清代的汝窯,你就這麼給我打碎了!不行,你得賠我!”
中年男子穿著一件當地特襯,斯斯文文看上去一副很好欺負的樣子,只見他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,用生的中文說道:“多錢!我賠!”
還是一外國人啊!商販出一笑馬上說道:“這可清末的件,來的,我不管,這五十萬你得賠!一個字也不能!”
中年男子皺了皺眉頭,也沒說什麼,馬上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商販,商販一見馬上樂的都合不攏了,今天是到了冤大頭了!
樂呵呵地手去接銀行卡,一只手適宜的出現一把將銀行卡搶了過來,商販大怒:“誰啊!”
自然是林炎,這也太張狂了,他瞇著眼睛看向商販,有看了看中年男子,最后將銀行卡塞回到男子的口袋里:“一個贗品張口就要五十萬,你怎麼不去搶呢!”
男子聽到是贗品之后,眉微微挑了一下,看了看地上碎片,又看了看林炎,最后皺著眉頭說道:“贗品?”
商販馬上打道:“臭小子,你胡說什麼!什麼贗品!我可是正兒八經汝窯的!”
林炎看了商販一眼:“仿得倒是不錯,一看就是行家給仿得,可是再怎麼像還是假的!”
眼見到手的五十萬就這麼黃了,商販惱怒:“小子,你給我說清楚,怎麼就是假的了,這可是我花了大價錢收回來的,你被別在這信口雌黃!”
男子也有些好奇地看著林炎:“這位小兄弟,我看的很仔細,這分明是同治時期的西瓜罐,底部也有吉祥結,上面的青花發也比較好,畫工也十分細膩!”
“你說是假的!這何以見得!”
林炎看了他一眼:“原來是懂行的啊!可惜你這水平不行啊!你看著底部確實是有吉祥結,這種吉祥結大多出現在大多出現在清朝同治時期的瓷上。”
然后順手撿起一片破損的瓷:“但是你仔細看看這質地,很明顯是做舊的,你聞一聞上面還殘留著一子酸味,擺明了是剛從醋壇子里面拿出來沒多久!”
男子有些好奇地問道:“酸味?為什麼會有酸味?”
林炎解釋道:“這是將新瓷做舊的一種方法,將新的瓷浸泡在酸或者堿的里,就可以達到做舊的效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