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狩獵大會已經結束了幾日,不知兇手的事查的如何了?”墨冉淡聲問。
皇上擰眉,道:
“李虎正在日夜不休的查了。”
“狩獵林范圍太大,查起來不是簡單的事,再加上參賽的人非常多、以及那日到場的人,既有員、又有百姓,想要查清楚的話,猶如大海撈針般困難。”
他說著問題的困難,并道:
“七弟這段時間便好好的在府中養著,等李虎查出些蛛馬跡時,朕第一時間通知你,定會將那幕后兇手揪出來,繩之于法,嚴懲不貸!”
冷厲的話音重重落下,表明著他此事的憤怒,以及皇家的權威。
墨冉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,“哦?”
勾,淡笑道:
“不知皇上打算如何置兇手?”
皇上話到邊,卻忽然警惕起來。
攝政王大老遠的宮一趟,就是為了詢問兇手而來的?
這麼簡單?
另外,他這幾日重傷的消息在帝都之中穿的沸沸揚揚,現在又完好無損,一看就是故意放出的消息,不知在耍什麼花樣。
皇上道了邊的話咽了下去,再說出時,換了一番說法:
“既然兇手開罪了七弟,自當由七弟置。”
他并沒有把話說得太死,還留有空間。
但墨冉并不想讓他留有空間,一句話,直接把皇上的退路堵死:
“死,如何?”
冷淡的四個字從薄溢出,沒有問題,喜怒難辨,更是令皇上的目的沉了沉。
死……
“眼下兇手還為抓住,說這一切言之尚早,待李虎查出來,再嚴懲不遲。”皇上有轉移話題的風向。
墨冉只是嗤笑一聲。
再這樣說下去,也不會得到結果,他不再拐彎抹角,直言道:
“不勞皇兄費心了,不妨讓臣弟來為您分憂。”
抬手,擊掌。
啪啪——
兩聲落下,殿門之外,葉君帶著一個男人走來。
男人穿著華貴,只是,他一直低著頭,腳步躊躇,像蝸牛似的格外緩慢,舉步不前。
嵐王!
當皇上極沉的目看過來時,嵐王更是心虛的低下了頭,整個人都局促不安……
皇上臉沉的難看:
“不知攝政王的意思是……”
墨冉抬眸,睥睨來人:“既然皇上不知,不如讓嵐王殿下來細說一二。”
嵐王渾一震,一直深深的低著頭,本不敢去看皇上的眼神,慌得他雙手握又松開,松開又握,掌心里全是熱汗:
“父皇,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兒臣……”
他啞然的張著,結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,“我……”
葉君挑眉,“既然嵐王殿下結了,不如讓我來說。”
笑意淡淡的向龍案后的皇上,不急不緩的開口道:
“狩獵大會上,嵐王對棕熊下藥、害得攝政王、離王、蕭世子皆重傷,又派出殺手,想要置攝政王、離王于死地。”
“失敗后,不甘心于此,更是再次起殺心,想要搶奪攝政王的救命藥。”
“殊不知,攝政王傷、以及神醫的事,救命的藥一事,皆是我故意放出去的幌子罷了,嵐王殿下沉不住氣,一時了馬腳,剛好被我抓了個正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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