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二人愣了一下,沈婉兒看著面前這個突然出現、穿著一黑服,有些奇怪的男人,皺著眉頭,不高興的說道:
“你誰啊?攝政王府的事豈是你能打聽……呃!”
忽然,一把鋒利的匕首橫在了的脖子上,令沈婉兒渾一僵,瞪大雙眼,話音戛然而止,旁邊的沈母也嚇得幾乎要尖出聲。
黑人冷聲:
“若是敢發出任何聲音,我要立即死在原地!”
沈母嚇得捂住,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,驚恐的看著那把明晃晃的匕首,渾都繃了。
沈婉兒從沒遭遇過這種事,猜測這人或許是攝政王的仇家、或敵對,聽說了攝政王府的事,這才來打聽況的。
忙道:“攝政王他傷的非常嚴重,躺在床上起不來,所有大夫都醫不好,攝政王妃非常傷心難過,他病得快要死了!我聽王府的管家說,都已經在準備棺材了!!”
-
丞相府。
南宮泓從宮中回來后,一直想著皇后與睿王的事。
早朝上,看皇上的意思,似乎想要把睿王從皇后的邊調走,可皇后又想要留著睿王……
“老爺,小姐回來了。”這時,一個下人進來通報。
南宮泓抬頭,眼底溢出幾分掛念,“快,準備些小姐吃的飯菜。”
“是。”
下人退下,南宮沁走了進來:
“爹。”
打扮得華貴,渾上下都是離王妃的那番行頭,見到父親,幾句寒暄后,父二人坐下來,聊著天。
話了幾句家常后,步正題。
“爹,今日早朝的事我聽說了,您是怎麼想的?”
說起此事,南宮泓神凝重,沉聲道:
“睿王尚且年,又是皇上最小的孩子,他的頭上有那麼多哥哥著,想要睿王出頭,恐怕還需要好幾年時間。”
今年,皇子們接連出事,就像是某種催促與象征,他擔心等不到睿王長大。
所以,他正在思慮此事。
到底是該繼續扶持年的睿王,還是該扶持離王……
可,睿王年,比較好掌控,若是離王的話,離王一旦得權勢后,會不會善待南宮家,又是另一個問題。
南宮沁道:“爹,睿王還那麼小,他本不是其他王爺的對手,就算是您教導他,他也爭不贏,如今我已經與離王婚,您怎麼不直接輔佐離王?”
諸多皇子中,離王是最有希的。
“可皇后與睿王那邊……”
“兒知道您的顧慮,您覺得睿王比較好掌控,又是姑姑的養子,可是爹,時間不等人,攝政王如今的氣焰日漸高漲,你覺得他會等到睿王長大?”
“今年皇子接連出事,就是很好的象征,狩獵大會,不僅睿王出事,離王也摔斷了,你覺得這還是巧合嗎?”
一次傷了兩位皇子。
接下來,又會是哪位皇子遭殃?
南宮泓沉思此事,面凝重。
南宮沁繼續勸他:“爹,放棄睿王吧,現在只有輔佐離王,離王才有可能與攝政王爭一爭,不然等過一段時間,皇子們被一個個拔除,等你想要輔佐離王時,都已經晚了……”
只有輔佐離王,才是南宮家族的出路。
也只有離王登基,才能名正言順的除掉葉君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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